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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樣好東西。」明月一時目光垂下，在自己的碗裡掃了一眼，「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這樣東西的前途遠遠不止在這裡。」
「所以你幫她把價先定了？」妖精一隻挑了挑眉。
「她需要黃豆。」明月一時低頭吹了吹自己湯匙里的豆漿，「那麼巧，我知道哪裡有這樣東西。」
妖精一隻嘆為觀止：「這麼點時間，你都把外面的合作給想好了？」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是買斷。只可惜，如果我判斷沒錯，這樣東西應該會出專利。」
「要是你判斷錯了呢？」
「那我損失的不過是10萬的遊戲幣。」
「那幽煙一縷呢？她這豆漿以後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明月一時把湯匙里的豆漿慢條斯理地喝了下去，「而且，今天，她還多賺了8萬。」
妖精一隻：「……」
「還有一口，別浪費了。」明月一時示意妖精一隻碗裡，青花瓷碗底下淺淺地汪了薄薄的一層，「過段時間再想喝這個，估計就沒這麼容易了。」
「幽煙一縷？」妖精一隻眯起了眼睛，「她剛剛緊急下線，你知道原因？」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明月一時把湯匙放回碗裡，執起帕子來按了按嘴角，盛豆漿的碗和湯匙是靈寶符一體生成的，用食的人示意使用完畢，餐具就化成了一陣煙氣，輕飄飄地浮在空中，剛剛好在他的臉前，看起來就像是打了特效一樣，有種一切盡在把握的神秘莫測，「她那邊，也該接到邀約了。」
***
於嵐送過來的服裝足足有七八套，果然是風格多樣，看著這些，可比看著原主衣櫥里一色的精緻淑女款要舒心多了。
試鏡麼，照著上輩子的經驗，越大的導演越不需要演員爭奇鬥豔，剛好，那種的，也不是她喜歡的。陸悠悠在幾套衣服里挑了一身最簡單的——白色長袖T配黑色修身休閒褲，鞋子她挑了一雙和白T相配的同色跑步鞋。上下一搭，再把長發綁個高馬尾，她把這個形象發給了於嵐。於嵐回復很快：「可以，也是一種特色。」
衣服就這樣定了。
試鏡時間約在早上十點，於嵐說好提前一個小時過來接她。
聯盟廉租房這邊停車場在公共平台，需要坐垂直梯下去，然後再走一段。陸悠悠沒有讓人等的習慣，提早了出門，剛走到停車場位置，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裡往這邊探頭探腦地張望。
「悠悠，悠悠！」那人一看到陸悠悠，就招起了手來。
「宋悅！」陸悠悠有點訝異，快步過去，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和嵐姐說，你肯定會早到的，讓她停的臨時位，我自己出來接你。」宋悅還是老樣子，笑得臉上兩個酒窩甜滋滋的，「你看，果然，我剛出來呢。走走走，我們進去，別讓嵐姐等久了。啊，對，你問我怎麼來了？我也分到嵐姐這邊了呢。嵐姐說，今天是個大機會，雖然邀請函上沒有我的名字，估計進不了後續，但沒事麼，跟著，就當是見見世面了。」
「你也分到嵐姐這邊了？」
「是啊。」宋悅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壓低了聲音，「你還不知道吧？上次月考的事兒，好像林大師告了桑姐一狀呢。」
第113章 插pter 113
「林大師？」上次林文玉的助理是提起過, 見過她之後，林大師還有一場會晤，很有可能見的是公司的高層, 不過林文玉那種身份的，會告狀？陸悠悠並不很信：「不會吧？林大師針對媽媽桑乾嘛？」
「沒有沒有，不是針對。」宋悅擺手，「聽說林大師輕描淡寫的，不過就問了一個問題。」
陸悠悠被說得好奇心起：「一個問題？」
「恩。說是林大師問了公司大老闆：『怎麼理解舞蹈的藝術性？』」
陸悠悠：「……」
「小道消息啊。說是那天老闆安排下了飯局，但是林大師沒賞臉, 直接走了。」
高啊，這才是段位啊。表面上像是什麼都沒說，實際上, 留了無數的空間讓你自己去想。
陸悠悠回想自己和媽媽桑的幾次交鋒, 雖說沒輸，但也沒贏到骨子裡, 說到底, 她和桑蕙並不平等，她們兩個，不是能夠站在一條平線上的，不管她怎麼努力, 話語權都在對方的手裡, 這是現實，一個不得不接受的現實。林大師就不一樣了，她一出面, 地位上的差距就倒了個個兒。上位者的壓力作用下來, 總要有人為之負責。桑蕙不冤。
公司對她的處罰, 就是現在這樣拆解她手下的藝人嗎？陸悠悠問宋悅：「除了我和你, 還有其他人從媽媽桑那邊出來嗎？」
「沒了。就我們兩個。」
陸悠悠嘆了口氣。看來桑蕙在公司里的影響力還是不小，這處罰，沒有動到她實質性的根本啊。只看她和宋悅的調配就知道了：一個她，刺頭、始作俑者、這次事件的當事人，不得不表達出公司態度的人物；一個宋悅，名次墊底的……桑蕙這是把自己不要的，意思意思扔出來了吧？
「悠悠你是在擔心嵐姐嗎？」宋悅安慰道，「嵐姐雖然剛開始帶人，但她跟過那邊華姐好多年的，經驗很豐富。」
「其實是公司其他經紀人不肯接燙手山芋吧？」
「啊？」宋悅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悠悠你為什麼這樣說？誰告訴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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