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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蘭澤與殷未淵的日常,也就:

  清晨睡醒,殷未淵每天做早飯,他負責吃。

  午休時刻,殷未淵閱覽群書,他在殿院中睡覺。

  夜晚時分,殷未淵自己有房有床不睡,總有一萬個理由來睡他的房間。

  偶爾兩人一同下下棋,修煉,絮叨幾句。

  這種日子,也算是老夫老妻該過的。

  仔細想來,也夠愜意。

  ·

  宋雲芝回到房間。

  一眼望去,就能見到那副不屬於他的畫像。

  久久凝視著那幅畫,心裡不是滋味。

  「宋雲芝啊宋雲芝,你身為丞相之子,卻為了討好你心愛之人,演上了不屬於自己的蠻性。」

  宋雲芝,字元意。

  他的父親,便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官拜左相。

  而作為男人中最有權勢的宋家嫡出公子,生得又是玉樹臨風。

  宋雲芝從小就被教育得很好,才華橫溢。

  可以說,在同齡人還在玩泥巴的時候,宋雲芝已經學會騎馬射箭、寫詩做文章。

  如今來到這雙華山,拜師求學問道。

  卻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後面想吸引莫非禹的注意。

  他便學著做飯,努力修行。

  每天忙碌不休,只為博取莫非禹的歡心。

  他本來以為,只要自己表現得足夠好,總有一天能感動莫非禹。

  莫非禹的眼裡,對他只有欣賞的目光。

  想起往日的種種,宋雲芝心情複雜難言,無奈苦笑:「罷了,既然都走到這一步,就沒什麼後悔的餘地了。」

  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和莫非禹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莫非禹對他溫柔體貼、噓寒問暖。

  宋雲芝心知肚明。

  這些舉止,卻都是對斷痕這個人做的。

  宋雲芝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再睜開眼,眸色變得清明許多,仿佛洗盡鉛華。

  他將身上的黑袍脫掉,換上了乾淨舒適的練功服。

  看向窗外。

  窗戶外,是連綿不絕的青山綠水。

  宋雲芝的唇角微翹。

  他知道,此刻的莫非禹也應該是坐在座山峰上看書吧?

  或者是在練功?

  宋雲芝做了一碗蓮花羹。

  端著湯匙輕輕攪拌幾下,嘗了嘗。

  「嗯!味道還不錯,但願能合他的胃口。」

  他露出滿意神色。

  緊接著又泡了一壺茶。

  準備好這一切,他卻盯著茶壺看上頭。

  「莫非禹……」

  宋雲芝喃喃自語,眼神迷離。

  【作者有話說】:寶子們千萬不要誤會非禹哥是「遲來的深情」

  他只是沒嘴。

  第九十三章 :

  宋雲芝在自個的院房中練了三遍劍法,直到筋疲力竭,才停下手來。

  他坐在蒲團上歇了會兒,然後站起身,走到牆壁前,伸手撫摸著那幅畫像。

  隨後手指輕輕一彈,一片幽藍色的火焰在指尖上燃起,逐漸匯聚成一隻火鳳。

  宋雲芝對準畫像,彈了過去。

  畫像便開始灼燒。

  宋雲芝收斂了神情。

  他整理衣襟,走出了屋子。

  燃燒的火焰被一陣寒風吹散,畫卷被吹到一座假山後躺著。

  ·

  莫非禹坐在案桌前練字,旁邊放著幾樣筆墨紙硯。

  聽到腳步聲響,他頭也不抬,淡淡說道:「昨日學的火溶術,今日練的如何了?」

  宋雲芝:「嗯。」

  甚至還用它,燒了那幅畫像。

  莫非禹:「你倒是悟性高,這火溶術與你說道兩句,便就摸明白了門路。」

  宋雲芝垂眸,掩蓋住眸底的黯然之色。

  他輕啟薄唇:「那師尊……我同斷痕比,誰的悟性更高些?」

  莫非禹擱下毛筆,轉過臉,看著走近的宋雲芝。

  兩人四目相接。

  沉默半晌,他緩緩說道:「你們各有千秋。但,他的武學天賦極高,你則稍遜一籌。」

  宋雲芝心裡頓覺失落。

  他早就猜測到這個答案,只是忍不住抱有僥倖,希望能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宋雲芝低頭。

  他抿緊薄唇。

  片刻之後,他再次揚眸,露出淺淡笑容:「我知道了,謝謝師尊。」

  莫非禹:「近日怎麼不見你練劍了?」

  宋雲芝:「昨晚徒兒睡的太晚,今日精神不濟。」

  莫非禹點點頭,並未懷疑,囑咐道:「若是練劍累了,就歇一歇,你相比其他弟子,已經很刻苦鑽研了,不用太趕著誰。」

  「徒兒謹記師尊教誨!」

  宋雲芝退出房門。

  他走在廊檐下,望著滿園花草,覺得索然無味。

  果然啊,師尊那溫柔的態度,只對斷痕才會施展出。

  ·

  「文逸,你又悔棋!」

  繼蘭澤托著下巴,無奈的看著喬喬文逸。

  這已經是他第三十六次悔棋。

  喬文逸:「我又沒那麼好的棋技,你就讓我悔個棋怎麼了?」

  繼蘭澤:「怎麼之前不見你那麼不要臉?」

  喬文逸:「那是之前。」

  繼蘭澤哼了聲。

  喬文逸:「除非讓我贏一局,否則,我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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