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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cp是讓人紅得快的一個有效途徑,郁訪旋已經將她的目標轉到了裴光遠的身上。

  「你們看看有什麼想去的活動,可以分組,也可以

  「爬山。」裴光遠其實人蠻健氣的,聽到地名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爬山這項運動。

  但其餘幾人顯然興致不高,這幾天不是在趕路程坐長途就是在走路,讓人身心俱疲,現下讓他們睡一晚明天去爬山擺明就是一場折磨。

  「現在山上光禿禿的,路還不好走,有什麼好爬的?」郁訪旋立馬否決。

  「阿爾山在蒙語裡的意思是聖泉,來這不泡溫泉那就是白來一趟,這個地兒。」郁訪旋的食指在鍵盤上敲了兩下,「喏,阿爾山溫泉,雖然是山里,但是我們明天可以開車上去。」

  「可以啊。又能看風景,又能泡溫泉,還不累。」

  一拍即合,另外幾人十分贊同,泡溫泉可比爬山有意思。

  第二日一早,眾人開車到當地的阿爾山溫泉,一個人的票價快兩百。

  陳瞿西換上他的花褲衩,在換衣間捏著那條黑色的褲子,低罵了一聲,「操。」他一直忘了買新褲子,這兩天一直穿的都是池柘的那條褲子……他隨手將褲子扔進儲物櫃,之後在他的花色鮮艷的褲衩外面裹了一個白色浴巾。

  至於上半身直接就沒有穿衣服。

  陳瞿西收拾的快,到溫泉時只有節目組的那群攝影,至於嘉賓們一個沒來,他快步走向溫泉池,沒注意腳下的積水。

  他最近是有點倒霉在身上的,光腳與沾上水的大理石地面相碰撞,最終只有一個下場——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噗」。陳瞿西不用回頭都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挺倒霉啊。」語氣中不無幸災樂禍。

  陳瞿西剛剛怎麼摔得全然落到了池柘的眼底,他的視線在陳瞿西的屁股那停留了幾秒,最後繞到他的面前。

  池柘倨傲地朝他伸出手。

  「謝了。」陳瞿西握住他的手掌心,借力站起來。

  但他忘了池柘是虛逼這件事,只是稍借點力,面前這個高大的身影就要倒向他。

  ?陳瞿西瞪大眼睛,看著這人往他這鋪。

  腦子是想接住他的,但奈何手不聽使喚。

  「操,陳瞿西,你就是這麼恩將仇報的是吧?」池柘砸在他的身上,先是「嘶」了一口氣,接著微抬起

  「靠,你真重。」這下陳瞿西不僅屁股著地,他的後背也著了地

  「你才重。」

  「哥們兒,起來。」

  「等,等一下!我上面的浴巾散了。」

  「?」

  陳瞿西的一條腿橫在他的胯間。

  都是男人,陳瞿西自然能感覺到什麼玩意兒抵在了他的大腿處,媽的,這都什麼事兒啊?

  池柘他怎麼就起來了?太敏感了?陳瞿西滿頭黑線。

  「臥槽,你要幹嘛?」

  陳瞿西感覺到池柘的手在他的腰間摸索,上下遊走,不是反感,也不是噁心,池柘的手不像男人的手,指節細長,皮膚細膩,很癢,很怪,他想罵人,「你搞什麼玩……」

  話還未說完,他腰部硌著的那根線被扯下來了。

  行吧,池柘慣用的伎倆。

  「陳瞿西,你要是趕把我推開你就等死吧。」池柘斜睨,威脅他。

  這時候還在嘴硬。

  陳瞿西的餘光瞄到一旁的拍攝組,沒有任何反應,對他們兒的情況熟視無睹。

  嘴比雞兒硬?

  陳瞿西的大腿硌得慌。好像也沒有比雞兒硬?他將頭扭回來,垂眸,看到池柘泛紅的耳廓,他的下巴蹭到對方額前的碎,發痒痒的。

  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也不是個事兒,以及他腿上雞兒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點,開口問道:「你還要多久?」

  「這種事是你想下來下來就下來的嗎?」

  「靠,想著身下是我不立馬不就下來了,你能對我硬多久?」

  池柘沒說話,只是眼神有些一言難盡,陳瞿西反正是習慣了對方看他的這種眼神,下意識理解為「你想我身下是你啊?我自己還不樂意呢」,索性瞥過臉。

  鼻尖一直環繞著池柘身上獨有的香氣,陳瞿西眨了眨眼,沉默不語。

  池柘身上一直有一種香,類似於一種泥土的清香,以及沉木的腐朽味,單獨分開哪種都不好聞,但混雜在一起,就是那種「死人」的氣味,這話陳瞿西當然不敢當著池柘的面說出來。

  難保少爺藉機報復回來,擺著一張拽二五八萬的臉,盯著他,「你罵誰呢?」

  但陳瞿西莫名覺得這種味道特別的好聞,時間仿佛都停了下來。

  「你們在…在幹嘛?」裴光遠話似乎都說不完整,來的人不光有他,還有殷延圖是跟四個女嘉賓們一起來的時候,無外乎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到。

  六人目瞪口呆,直接停下,不敢繼續往前走。

  兩個赤裸上身的男人交纏在一起,下面蓋了一張浴巾,鬼知道他們下面到底有沒有穿衣服。

  難不成他們的李輝導演終於認清了他們這檔節目必糊無疑,決定曲線救國,開始下海讓兩個臉蛋不錯的男人下海拍Gv了?以此製造噱頭,黑紅也是紅。

  「我摔了一跤,起不來。」

  「我也是。」

  他們的解釋太過蒼白無力,似乎沒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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