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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才應他:「深山路遠,我要當天來回的,你可以放心。」

  隨後開始轉移話題:「藥怎麼處理?」

  昨天拿回的參和續斷草,都用了些好存放的辦法處置。

  「朱果按每包兩個分裝就行,幾天時間壞不了……」

  這一天,蕭閒喝上了藥效極佳的藥汁。

  他估摸著療效,預估出大約十天左右,他斷裂的骨頭就能初步長好。

  只是剛長好的骨頭很脆,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嘎嘣一下,又斷一次。

  得養養不能多動,但總不能一直悶在屋裡。

  一個念頭湧上腦袋。

  蕭閒安安分分養了七天,這天他向楚三提出了一個請求。

  「楚小哥,我想找人替我打一把椅子。」蕭閒道。

  「椅子?」楚三疑問。

  「我這腰腿快長得差不多了,只是才長好的骨頭不宜多動。」蕭閒道:「我就想打個有木輪的椅子,到時可以找你推著我出去溜溜。」

  「差不多了?這麼快?」楚三有些不信:「這才七天。」

  「是還沒好全,但也快了。」蕭閒笑盈盈的,他臉上的黑色傷疤淡了一層,偏向了焦褐,看起來終於不像是個小黑人兒了:「先把椅子備好,到時就可以用了。」

  楚三明白了,他又問:「你說的帶輪的椅子,像輦車那樣嗎」

  「有些類似。」蕭閒解釋:「就是帶靠背的椅子,兩邊安上木輪,腳底安上踏板,算了,你不是有紙筆嗎,我畫給你看看。」

  楚三拿了紙筆來,蕭閒讓楚三抻著紙放他上面,用沾了墨汁的毛筆就是一通畫。

  最後,楚三拿著那張紙,對著略顯抽象的椅子,以及椅子兩邊橢圓形一大一小兩個輪子,還有坐在上面的潦草火柴人,陷入沉思。

  蕭閒咳了一聲,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那兩個輪子是一樣大的,椅子就是帶靠背和扶手的凳子,腳下有一個放腳的踏板,坐上面的是一個人。」

  楚三恩了一聲,往桌上一坐,對著紙也揮寫了起來。

  沒一會兒,楚三將紙重新遞給蕭閒看:「這樣?」

  「咦,你還會畫畫兒!」蕭閒驚訝地睜大眼,十分驚喜:「就是這樣!」

  那紙上重畫過的輪椅車,用濃淡不同的墨色勾勒,寥寥幾筆就已經將輪椅畫得有模有樣,比之旁邊蕭閒畫的,區別就像小學雞和碩士生一樣。

  「你這木椅,有點巧思。」楚三誇獎道。

  「不是我的,是別人想到的。」蕭閒道。

  楚三問:「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蕭閒。

  楚三:「你不說我怎麼認識?」

  「好吧,是我不認識他。」蕭閒道,畢竟一般人哪會特意去看用的東西是誰發明的:「我是從一個病人那裡聽說的。」

  「好吧。」楚三似乎還有點子遺憾:「你這個,我就能做。」

  蕭閒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對方拼接了個木板運他,當即道:「那就又麻煩你了。」

  那個木板還挺結實,他看起來雖然不胖,但實際體重接近三百斤,沒垮那質量肯定沒得說。

  楚三隨意一點頭,第二天就做好了這個木質輪椅,楚三坐上去親自推著走了一段,試驗過質量後,就給放在了蕭閒床邊。

  看得蕭閒非常眼饞,他挺想出去逛逛的!但還得再等幾天,恢復程度還不夠。

  就這樣,在第十二天的時候,楚三采的藥即將告罄,他的骨頭也堪堪長到了能承受一定活動的程度。

  也得虧安成接骨手法不錯,正的位置還比較准,差的一點毫釐錯位,也在經脈的靈氣循環中推正了。

  這天中午,楚三依舊打獵回來做了飯吃完,給蕭閒灌藥,蕭閒假裝若無其事地問楚三:「你今下午有什麼事沒?」

  楚三如果沒事,每天就早起去山上打獵,獵完就回來吃飯,下午直接帶著獵物去鎮上賣,但要是沒弄到什麼東西,就會提早一點回來。

  今天楚三就是提早回來的,他只抓到了兩隻野兔,背簍里連蘑菇都沒採到多少。

  只有兩隻的野兔才堪堪夠楚三吃,因此,蕭閒判斷楚三今天應該不會再出門了。

  楚三在家裡除了侍弄一下菜園子,另外似乎還比較喜歡武術,有時候會看到門外楚三舞動習練的身影。

  「沒事。」楚三果然這樣說。

  蕭閒勾起大大的笑容,手在背後一撐,就坐了起來。

  「驚不驚喜?」如果對面是個現代人,他肯定還要補上一句『意不意外』來抖個機靈。

  可惜楚三不是,於是蕭閒就砍了半截話。

  楚三喜沒喜不知道,反正驚是肯定驚了,他滿眼都是驚異:「你這就能坐起了?」

  蕭閒滿臉都是笑:「我這人,從小恢復速度就比別人快。」

  每個人的自愈速度是有上限的,正常人受了傷,受身體承受的藥力、吸收的效率影響,再怎麼治,也快不到這個速度。

  可對蕭閒來說,這個速度已經算是慢的了。

  當然,在現在這種沒條件的情況下有這個速度,已經是托楚三的福了。

  如果不是楚三給他藥治著,他估計現在都還沒多少好轉呢。

  骨傷基本治得差不多了,之後就主攻經脈,也就是軟組織的傷。

  他這經脈的治療的就像滾雪球,從最開始的沒有-經脈傷到不能運行,到有了-養到勉強能用,然後越養經脈越好能吸引的靈氣越多,恢復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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