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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楚辭用指尖刮刮他英挺筆直的鼻樑,鼻骨很硬,楚辭沒忍住多摸了摸。

  「別胡思亂想了。我沒事的。」

  哄易感期的E就得這樣。

  然後下一刻楚辭就被易感期的E狠狠親住。

  旁邊收拾殘局的李書瑾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別,別,我弟弟在這裡,你弟弟也在,還有李院長…我們回家。」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看他們,這可把小O給臊壞了。但導師今兒個不知道是怎麼了,被楚辭推了兩下,反而進攻的更加氣勢洶洶。

  越親不到就越想親。

  第39章

  李書瑾邊拍邊笑,「誰能想到讀書時見了Omega就說煩,味道熏人,嬌氣愛哭沒用,還繞著人家Omega走的池大學霸,現在會對一個小Omega饞成這樣。」

  「池澤麟你別鬧啦…你看看你朋友都拍我們了,回頭該拿這個做表情包笑話你了…」

  楚辭用手捂住嘴巴,不給他親。

  沒想到導師用了不小的力氣來拉開楚辭的手,楚辭的手被他從嘴上揭下去。

  這次楚辭聽到池嘉煬,李書瑾和剛剛甦醒的楚曦一起笑了。

  當然楚曦是笑他。

  「我哥這個樣子太少見了。必須得拍下。以後叫他高價買回去。」

  「老師你快停下…」

  楚辭哪捨得他完美的導師留下這麼多的黑料邊抬手試圖擋住拍攝,邊笨拙躲閃導師不斷追著他緊貼上來的薄唇。

  導師親吻落空,舌尖勾著他上顎處,熱烈的掠過上排潔白的齒列,戀戀不捨的發出糾纏的水聲,在他的動作中,滑出他上唇唇肉的裹夾,在滑膩紅熱的唇肉和上唇外面留下帶著清冷雪松味的一抹透明水漬。

  導師意猶未盡的隔著空氣輕吮了下,便又不滿的靠了上去。

  「我們回家。」

  楚辭坐起來,牽著導師的手向外走。

  「等下嫂子,把這個給我哥戴上。這個樣子要偽裝一下。不然被拍到就麻煩了。」

  楚辭接過口罩和鴨舌帽,給導師戴口罩的時候,導師隨著他的手變化的角度,給他手心親出滿手掌濕漉漉的雪松味口水。

  口罩戴好了,楚辭給導師戴帽子的時候,導師又瞅准他垂落下來的手臂內側,隔著口罩閉了眼的忘情親吻。

  即使是有口罩的阻擋,楚辭的手臂內側還是被很快啃噬出一條吻痕組成的紅線。就像動物圈地的標記。

  在那白玉雕刻般的手腕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斑。

  似是覺得那紅斑還不夠深,他還持續的搞偷襲,弄得楚辭差點當著他一眾好友的面叫出來。

  導師深吻手臂的時候,楚辭有種身體深處的騷動徹底被勾起的迷亂感。

  「老師你再這樣,我也要拍你了。等你清醒的時候給你看。然後笑話你。」

  導師聞所未聞,繼續盯著他的唇不甘心的看。

  楚辭不准親,於是導師就指尖一遍遍的放在楚辭的薄唇間輕掃。

  用指腹的繭刮紅他的軟唇,露出更加緋紅靡麗的顏色,用指腹間的信息素塗抹遍他的下唇,把他的嘴唇弄得全是自己的味道。

  「小曦,他們什麼時候發現你是Omega的?你沒被他們怎麼樣吧?」

  殘局交給了李書瑾,池家兄弟帶著楚家兄弟往下走去。

  「應該是之前。我休息的時候他們來醫院看過我。當時剛好我去做完檢查,化驗單被他們看到了。最近他們一直帶Alpha過來看我,我還以為是他們的朋友,沒想到是買主。」

  「沒事。剛才李院長說了,他們因為我導師的信息素攻擊,顱腦內大出血,記憶消失,至少得住院半個月才能緩過來。等他們好了,我就立刻起訴他們,叫他們去蹲局子。」

  「嗯。好。」

  「最近注意安全。」

  「明白。」

  楚辭和楚曦說話的時候,沒怎麼搭理導師。導師不耐的反覆扯他的衣服,扯後頸那塊被腺體液打濕,草莓味最濃的布料,反反覆覆的快給扯破了。

  或者是貼著楚辭的脖子某處狂嗅深吸。

  導師的氣息如同野獸般粗重。

  一路上把楚辭搓圓捏扁。楚辭被他捏的後頸腺體開始隱隱發熱,腺體液順著前後的漂亮曲線流進了股溝和腰腹處。

  Enigma如果在特殊期而Omega不在,Enigma是會用信息素設法讓Omega跟自己同步的,這樣Omega的身體能更好的契合Enigma的需求,而不至於被撕裂弄壞。

  現在楚辭和導師就是這種情況。

  終於坐進了車裡,楚辭和弟弟道別。

  「小曦,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等我導師的易感期過了。我就來看你。」

  「沒問題哥。」

  「放心吧嫂子,我會幫你照顧好你家人的。記得回家立刻讓我哥給你臨時標記,多標記幾次就能緩解症狀。」

  「明白。」

  池嘉煬和楚曦坐在路邊另一輛車裡給楚辭揮手。

  楚辭點點頭,對池嘉煬帶來的池家保鏢兼司機說道,「您好,開車吧。去A大碩士院的教師公寓。」

  楚辭不知道導師怎麼忍過的這一路。他被抱到了導師腿上,配合的給野獸似的導師親了一路。

  下車往教師公寓樓上走的時候,導師還是不願意離開他的唇,就那樣邊走邊親,一路親了回去。

  可把楚辭給嚇得不輕,好在今天他穿的衣服有個很大的兜帽,他就把兜帽給戴起來,扯過那兩個兜帽蓋住他們的臉,在又熱又悶不透氣的兜帽里狠命的親,兩人的臉大汗淋漓的在兜帽里交疊在一起,貼得太緊楚辭的臉被導師的鼻骨硌得生疼,兩人交頸轉動,變化角度,快把那小小的帽子給撐爆。仿佛多等一秒就要死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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