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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知道身體情況的阮可可沒鬧著不吃藥,端著碗一仰頭將藥給喝完。

  越楚聽到阮可可的小聲吐槽,挑了挑眉,沒有否認。

  將趴在桌上的兔子抱了起來,走向門口,丟出了臥室,關上門,連續的動作一氣呵成,大有一種,我就是吃兔子醋了,怎麼樣

  阮可可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兔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氣鼓鼓地瞪著越楚。

  「我還沒摸夠呢。」

  越楚神色坦然,絲毫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對,坦然地說道:「我吃醋了,不讓你摸。」

  他厚臉皮的模樣讓阮可可一陣語塞,撇過頭不理他了。

  塑料紙輕微的噼啪噼啪聲傳到阮可可的耳朵里,像是在剝什麼東西,阮可可壓制住好奇心,不去扭頭去看。

  突然嘴唇上傳來冷冰冰的觸感,是一顆糖。

  到嘴邊的糖果哪裡有不吃的道理。

  阮可可這樣想著,張嘴將糖吃下。

  甜滋滋的味道一下子驅散了阮可可口腔中的苦意。

  阮可可吃完糖果,十足的拔吊無情的渣男模樣,做出毫不領情的模樣,「哼,別以為用糖就可以收買我!我不是那麼隨便就能討好的人。」

  阮可可說完這句話,又一顆糖送到了他的嘴邊,阮可可張口吃下。

  這糖是越楚自己做的味道很好,一天吃了兩個,阮可可舔舔嘴唇,滿足了。

  明明是阮可可得了好處,他還要表現的是越楚得了好處,「好吧,我脾氣好,這次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越楚見著阮可可矜驕的模樣,勾唇,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謝謝可可大人寬宏大量。」

  阮可可插著手,「你知道就好。」

  沒摸夠兔子的可惜消失,阮可可貼著越楚恢復了之前的粘膩感。

  阮可可黏黏糊糊地求著要越楚抱著他,越楚拒絕不過,坐在床邊上方便他靠著。

  困意襲了上來,阮可可靠在越楚身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睛遲鈍地眨著,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坐了起來。

  「對了!差點忘了!越楚哥哥,今天下午的包裹在哪裡呀?」

  越楚將放下手中的書,下了床,將放在小桌上的包裹拿了過來,遞給了阮可可。

  阮可可接過紙盒,用手扯著膠帶,膠帶粘得有些緊,阮可可扣了很久沒有扣開,無法,直接上手扯,費力地想要將外面的紙殼殼拆掉,手上沒力氣,左扯扯,右扯扯,扒拉了好久都沒把紙殼拆開,越楚看不過了,拿過紙盒幫阮可可拆開。

  看到裡面的東西,越楚一愣。

  裡面是一個戒指盒。

  阮可可接過,忐忑地打開戒指盒,看到裡面的東西,阮可可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修不好了呢。」

  戒指裡面是一個素銀戒指。

  阮可可將戒指從戒指盒裡面拿了出來,看著它目光柔和。

  這是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越楚送給他的,是兩人的定情信物,雖是華麗貴重程度比不上越楚結婚時送給他的婚戒,但是意義非凡。

  阮可可一直帶著他,沒有取下來過。

  許是帶了太久,老化了,前端時間斷成了兩節,阮可可嚇得立馬跑去修。

  阮可可對首飾這種東西不是很懂,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今天拿到了手裡了才放心下來。

  修復戒指的店是國內老牌的店了,售後服務很好,修復不好包重修,包退款。

  阮可可修復的完好無缺的戒指展示給越楚看。

  「越楚哥哥你看!一點痕跡都沒有欸,跟你之前送給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阮可可低頭將戒指戴到手上,「我還以為會修不好呢,當時壞掉的時候我著急死了,我們的定情信物都被我給弄壞了,我都不敢給你說。」

  越楚揉了揉阮可可毛絨絨的頭,「我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生你的氣呢。」

  越楚笑得勉強,聽到阮可可說這是原主給他買的定情信物,看著他笑得甜蜜的模樣,像是有人潑灑了硫酸再越楚的心臟上,給他的血肉里腐蝕了好幾個難以癒合的窟嘍。

  戴上了戒指像是將阮可可帶回了那個懵懂的少年時期。

  「你還記得嗎,我們初中的時候。」

  越楚垂眸,他不是原主,沒有原主的記憶,參與阮可可童年,陪伴他長大的不是他。

  明明不是阮可可本來的愛人,明明是偷來的愛意,明知道如此,越楚還是沉浸了,愛上了別人的妻子,親上了別人-妻子的嘴唇,撫摸了別人-妻子的身體。

  那晚雖是沒有成功,但越楚明白,他那一刻是想的,想要將阮可可擁入懷中,感受他的急促呼吸,感受他胸腔的起伏,感受他因羞澀而發紅的臉頰,感受阮可可的一切。

  那一刻越楚已經將他自己的道德底線踩到了地上。

  他知道了原來他自己也是曾今瞧不起的卑劣之徒的一員,但他卻甘之如飴。

  現在越楚已經熟悉了說謊,熟悉了將阮可可騙過去,掩飾他已經不是那人的事實。

  「你指哪一件?」

  阮可可沒有聽出越楚怪異的語氣,繼續說道:「就是以前我還在醫院的時候呀。」

  「那時候我剛剛和外婆搬去A市,我的病情就加重了,我記得當時醫生瞞著跟我外婆說我活不過今年冬天,我當時在外面看醫院裡剛開的櫻花,不小心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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