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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了此刻,傅驚別還是衣冠楚楚,他除了頭髮沒有任何凌亂的地方,此時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時書,神情倨傲,看不清是不是跟平常一樣毫無感情。
他的手輕輕撫著孟時書鎖骨下方的紅色牙印,聲音沒有染上一絲忄青谷欠,像極了掌管谷欠望的審判者:
「你這個『別』,是在叫我,還是在求我」
「轟」的一聲,孟時書臉上爆紅,外界的一切聲音都聽不真切。
……
不知身體在名為沉淪的熱浪中溺了多久,傅驚別小心抱著孟時書回了房間。
他人還醒著,只是沒有在交融過程中那麼放得開,剛一沾上床,人就躲進了被子裡。
傅驚別想著他適才的表現,又立馬否認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好像也不是放得很開
傅驚別在被子外喊他: 「不去洗洗嗎」
孟時書把自己蒙在被子裡裝死。
傅驚別一副然狀的樣子: 「還是說你要我抱你去」
他作勢傾下身來,手剛碰上被褥的一角,孟時書感受到身側傳來的壓力,頓時裹緊被子,往旁邊一翻。
被子堪堪擦過傅驚別的掌心逃脫,後者一頓,坐在床邊,失笑問: 「難道你是害羞了」
他這會子心情好了,完全沒有在酒會上時那種興師問罪的可怕。
孟時書悶在被子裡出聲: 「才沒有!」
他絕對沒有害羞!絕對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傅驚別而已!
傅驚別完全沒信他說的,仍只是笑: 「又沒進去,你害羞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時書裹在被子裡,扭得像條蛆。
不要在他面前說這種露骨的話啊!!!
雖然也確實沒進去,傅驚別從始至終都好好地穿著衣服,連一顆扣子都沒解開過,但是他!他被又親又抱又啃,尤其胸前到現在都還有點酸痛,換句話說,該做的事都做過了,你管他進沒進去呢
這對純愛黨來說都是一樣的!
孟時書憤憤在床上翻動,鼻子裡發出一聲憤怒的「哼」。
傅驚別隔著被子輕輕安撫著裡面的人: 「真不去洗洗髒著睡覺不難受」
孟時書也有點不舒服,但他現在怎麼都覺得沒臉見傅驚別,於是在被子裡挑釁: 「你要真想洗,剛才就該直接把我抱到衛生間去,而不是現在在這裡假情假……」
話沒說完,他感受到了一股騰空的力量,孟時書嚇得叫了一聲: 「你幹嘛」
「原來你真的是想被我抱著去,早說。」
傅驚別慢條斯理地把他身上的被子剝開,到最後只剩一個赤條條的人影,傅驚別單手抱住,孟時書覺得有點不穩,下意識圈住了他的脖子: 「你放開我!」
「你先放開我。」
傅驚別輕笑,邁著修長的腿走向浴室,然後把孟時書放進了浴缸里。
「這裡都髒了,要好好洗洗。」
溫暖的花灑噴射出微弱的水流,並不是很刺激,反而是傅驚別作亂的手指讓他有點難受。
他身體微微後仰,不太有反抗的力氣: 「你幹什麼」
「幫你擦洗啊。」傅驚別理所當然,凜然正色得仿佛是孟時書思想不正, 「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幹什麼」
「在干正經的事,別滿腦子黃色廢料。」他的手碰到孟時書破皮的傷口,輕輕揉搓起來, 「這裡也腫了……要我一會兒去給你買藥膏嗎」
「……」孟時書呼吸突然粗重起來,他後仰著頭,發出一道難耐的氣音。
傅驚別手上的動作慢慢輕了起來: 「不過也不一定需要藥膏,聽說貓的唾液有癒合療傷的作用,不知道人的行不行。」
孟時書咬著牙: 「洗好了沒,洗好了我要去睡覺了。」
「哪種睡覺」
傅驚別手上突然用力,引得孟時書痛呼出聲: 「你幹什麼」
「只是覺得有些事有必要說一下,怕你剛才太舒服,聽不進去人話。」
傅驚別笑了一下,抬手把花灑關上,他抽了一條帕子給孟時書擦乾,一邊緩緩說,
「我占有欲很強,所以我的東西不喜歡被人覬覦,哪怕不是我喜歡的,是喜歡我的,也該一直追在我的身後,不允許看別人——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不懂,完全不想懂!
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孟時書無所謂再丟人,乾脆直接閉上了眼,裝作還沒從剛才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樣子。
「抬手。」
傅驚別把他的手擦乾,用浴巾裹住孟時書的身體,讓他環著自己的脖子,重新把他抱了起來。
「所以今天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發生,也不希望你再出現在別的男人身邊……女人也是。」
「……」
孟時書累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更不想說話。
「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我是什麼樣的人。」
傅驚別重新把他放回床上,替他掖好了被角。
想了一下,卻沒繼續說下去: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聲音壓抑,帶著一點故意釋放出來的危險。
「晚安。」
他朝著孟時書微微一笑,關上了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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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細微肉沫,還請笑納
原本今天還是想搞萬字章的,但是想了一下,肉跟清水不太適合出現在同一章節,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