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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幾日應星進步神速,倒也給喻白不少安慰,我用不了,還教不了別人用嗎?
於是等潼江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也過去了一個月,等一切收拾完畢,喻白帶回來的人就要班師回朝了。
至於靈藥谷的人到沒有跟他們一起,用闕安的話來說,他們出谷就出谷了,等這裡的疫並結束之後,就分散出去歷練歷練,反正都出來了,多出去看看對行醫好處很多。
喻白聽了也沒多說,靈藥谷的人性格都非常怪,簡單說完喻白就帶隊離開了。
從潼江回到京都一共走了□□日,回到皇城後,喻白又開始忙起來了。
畢竟解決潼江事宜不少人都有功,有功自然要嘉獎,更何況他還要準備國師大典。
沒錯這個國師就是他自己,在他們沒從潼江回來的時候,民眾之間就有很多請願的聲音。
再說北齊、南燕和西楚三國在數百年之前本來就有國師一職,只不過因為『神術』這個詞語太過飄渺,且沒有絲毫作用,漸漸被取消了,但是現在不一樣。
喻白召的大雨可是涉及了三國境內,更何況解決了潼江這麼大的問題,這些情況在喻白的意料之中。
回到皇城後,齊煜率先見到喻白,先說了這段時間他自己的學習情況,後有問了問喻白在潼江的事情。
喻白簡單說完,看著已經不是小正太的齊煜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京都內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沒有。」
「這件事情結束,你擬旨封賞有功之臣,寫完後拿來我看看。」喻白有意鍛鍊齊煜這方面,所以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搞了。
不過讓喻白欣慰的是,小孩而很聰明,不愧是原劇情中以十六之齡就從齊和昶手中奪權的少年王者。
小孩兒很多事後的決策都沒有什麼大過錯,他看完之後有不對的地方教以改正,這中間倒也沒有什麼君臣之間的猜忌。
畢竟齊煜非常清楚,若是喻白真的有什麼想法,早就有了,也不會做這麼多對他有利的事情。
「好的,老師。」
齊煜應下後,喻白就回裡面搞國師大典的事宜,這件事的其他環節可以交給禮部,但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他親自來。
「應星,老師在潼江真的沒發生什麼意外?」齊煜看著應星問道。
從剛剛跟老師的接觸來看,表面上沒什麼不對勁的,但齊煜直覺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沒有啊。」應星也只有在喻白站在豐臺上呼風喚雨的時候,有過一瞬的錯覺,但後來這個感覺一直都沒有出現,所以只以為先生是施法過後的疲勞。
「好吧。」聽應星這樣說,齊煜也沒糾結這點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之後齊煜就根據此去潼江人員的功績,來給予相應的賞賜,寫完後拿給喻白看,最後蓋章發布下去。
與之一起發布的還有復立國師的消息。
這一個舉動讓準備離開京都的齊和昶,又是一臉黑。
他也是想明白了,潼江沒把喻白扳倒,反而被他將一軍,結果已經是無可挽回,他再待在京都對自己只會越來越不利,所以正準備回自己的封地。
那裡才是他的地盤,也是他最有力的牌,本來他從封地到京都就是因為齊惠王病重,想趁此奪權。
誰能想到之後發生這麼多想不到的意外,導致他現在的局面,齊和昶總感覺冥冥中自己並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他都將端王府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只要明面上說一下,誰來能攔著他會封地?
哪知道這時候有來一個復立國師,在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齊和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反對也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在北齊這個呼聲已經不是他能阻止的了。
甚至因為召雨事件,讓南燕跟西楚都向北齊投來關注。
所以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齊和昶還真會不了封地,因此齊和昶就更仇視喻白了,這個人總是處處針對他!
在皇城內的喻白,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拉了這麼大的仇恨。
喻白在參考了自己見過不少國家的國師服飾後,耗時半個月總算是把圖紙畫好了,沒辦法事件太遙遠禮部那裡沒有太多的記載。
搞完這些,喻白還以為自己總算可以歇歇了,沒想到禮部尚書天天跑來問東問西,每集天喻白就覺得煩了,就說沒什麼要求,他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這才總算是止住。
歷時一個月,才將國師大典舉行完畢。
能看到大典的眾人,無一不側目,無他,只因站在祭台上的喻白實在是太有神性,讓他們不僅覺得是天上的仙神降世。
其中復立大典最有討論的就是,天邊祥瑞的積雲和鳳聲的鳴叫。
典禮舉行完畢,齊和昶第二天就上書回封地。
喻白看了一眼就批准了,畢竟距離正是劇情開始還有幾年,齊和昶在京都難免又搞出來什麼卵子,回封地正好。
至於放虎歸山,怕他在封地亂來是不可能的,畢竟在京都這個權勢縱橫交錯的地方都能拿捏他,更不要說回封地了。
齊和昶回封地這一舉動,向朝中群臣傳遞出一個信號:端王跟喻太輔的較量,終究是端王敗了。
這點又是讓朝中開始變動,其中保皇黨對喻白更為警惕了,齊和昶退出京都回到逢低,不正說明喻白權力的擴大,加之現在還有一個國師的身份在,他們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充當監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