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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自己說的要做,嗯?」

  木眠滿足以後開始擺爛:「不管,來不了了,下次再說吧,你快幫我吹頭髮。」

  祁肆言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啵出一聲響以後老老實實抱著人出去吹頭髮。

  木眠閉著眼睛享受著祁肆言的侍候,再沒有比今天晚上更滿足的時候了。

  頭髮吹乾,木眠轉過身來抱著祁肆言的腰,仰著臉看祁肆言吹頭髮的時候緊繃著的下顎線。

  兩人靠在床頭,枕頭很軟,外面的風聲聽起來很催眠。

  木眠有點昏沉,靠在祁肆言懷裡即將睡著。

  祁肆言將人環在胸膛,低聲喊他:「寶寶。」

  「嗯?」

  「生日快樂。」

  第94章 生病

  木眠徹底喪失力氣,在祁肆言的溫聲軟語中沉睡。

  秋日的陽光溫暖宜人,一縷悄悄落在木眠的眼睛上,昨晚被祁肆言折騰到後半夜,兩個人心情都很澎湃,木眠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格外安穩。

  身體稍微一動,腰和後面都疼得很,木眠嘶了一聲,昏沉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面頰的紅潤更甚。

  指尖觸碰到一片光滑的肌膚,木眠這才察覺到自己睡在祁肆言的懷裡,兩個人上半身都是裸著的。

  祁肆言破天荒沒有早起,木眠抬手摸了摸他的睫毛,聽著對方平緩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聲,唇角淡淡勾了起來。

  胸口被人撩撥得發癢,祁肆言睜開眼,一雙深黑色的瞳孔看著他:「大清早的就撩撥我?」

  木眠很淡地說了一句,像是在控訴祁肆言的惡行:「屁股疼。」

  祁肆言聞言立刻撐起上半身,輕薄的被子順著他的動作滑到腰間,木眠暴露在空氣里,有些羞怯地看著他,沉默片刻後,選擇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木眠從來不會喊疼,就算是在昨天晚上受不住的時候也只會默默地哭,祁肆言讓他疼的話就說出來。

  都是男人,床上這點事兒木眠還真不好意思喊疼,總覺得扭捏。

  祁肆言覺得小貓主動喊疼這件事情不容小覷,雙腿跨到木眠身上,眉毛一擰,把木眠身上的被子拉下來,仔仔細細觀察著木眠的那處。

  木眠:捂著胸口的手乾脆捂上了臉。

  床頭還放著藥膏,祁肆言起身取了棉簽就給人塗上,木眠咬著牙,實在忍不住了就從嗓子裡擠出一點聲音。

  「昨晚就疼了?怎麼不說?」祁肆言把被子給他蓋好,鑽進去把人摟在懷裡。

  木眠搖搖頭沒說話,抬起臉用一雙泛著水汽的眼睛看他,眼裡是木眠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眷戀。

  嘴還有點腫,脖子連著肩膀的皮膚是星星點點的吻痕,看起來有點可憐。

  祁肆言笑了一下,垂眸吻了吻木眠的額頭:「再睡一會兒。」

  搭在後頸的手掌有節奏的拍了幾下,木眠就已經閉上眼開始第二輪的睡眠時間。

  小手指還勾在祁肆言的手裡,嘴角帶著笑。

  終於睡到祁肆言了,他想。

  木眠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上面那個,但是誰叫自己大度,承受方這麼疼,祁肆言又那麼愛哭,膽子還小,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就說了要對他好的,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祁肆言起床的時候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站在廚房的料理台上準備晚餐,神情不似往常一樣冰冷。

  房間裡,木眠仍睡著,額頭上的髮絲沾了汗黏在一起,木眠嗓子幹得要命,卻睜不開眼睛,這頭昏腦脹的感覺木眠太熟悉了。

  之前為了給陳亦雅賺醫藥費,他白天送外賣晚上還得去幽藍唱歌,一天都沒什麼時間吃東西,下班到了出租屋倒頭就睡,也沒什麼力氣弄吃的,餓了就灌水喝。

  後來撐不住的時候也燒過幾次,都是硬生生扛下來的。

  木眠的眼皮掀都掀不開,像是被針給縫上一樣,睫毛動一動都在疼,渾身都沒有力氣。

  幸好,發燒的不是祁肆言。

  第一次就發燒,也太沒面子了。

  木眠用殘存的意識想。

  「小眠。」

  木眠聽見祁肆言很小聲地在他身邊叫他。

  「......嗯。」木眠難受得眼睛都睜不開。

  祁肆言半摟著人在懷裡,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後開始往他身上套衣服,動作很輕,速度很快:「你得去醫院。」

  木眠鮮少有這麼羸弱的時候,卻還知道要臉:「不行,不去。」他用盡全力將手掌按在祁肆言的手臂上,十分抗拒。

  祁肆言親了他一口說:「寶寶,你聽話。」

  木眠掙扎著爬起來,瞪著眼睛,嘴唇因為發燒又干又紅:「被幹得進醫院,說出去我怎麼見人,不去。」

  祁肆言剛剛給他套了一件柔軟的毛衣,被他這麼一鬧,衣領歪到一邊,脖子上的痕跡顯露無遺。

  「我不讓別人知道,只有我知道,行嗎?」祁肆言哄著他說。

  木眠生病的時候脾氣尤其差,更何況還是關乎他顏面的大事。

  「......你給我買點退燒藥吃就好,不去醫院。」

  祁肆言不贊同,準備強制將人抱走。

  「你不答應我以後都別做了。」木眠威脅他。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祁肆言搖頭笑了一聲,頗為無奈。

  反正對著木眠的時候他從來沒有信用可言,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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