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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孩子轉眼就要長大成人了,他又開始來勁了,鬧了一晚上,鬧著要證明自己沒老,還要他媳婦穿他設計的情趣款式,還要鬧著玩角色扮演。
「媳婦兒,你當我是個落魄書生,你是家財萬貫的狐狸仙人,來啊,來勾引我。」
……霍恬恬哭笑不得,可憐他天天中午回來還得自己煮麵條吃,便勉為其難,成全他一回。
他卻一發不可收。
「再來,這次我是降妖除魔的正派道士,你是吸人精元的邪惡貓妖。」
……霍恬恬想打他。
到底是捨不得,還是再次滿足了他。
「再來,這次我是——」
「不,你不想來,睡覺!」霍恬恬殘忍地打斷了他,再來她還怎麼照顧孩子,腰都要斷了。
沒羞沒臊的發泄完,鄭長榮又精神了,睡不著,乾脆起身設計更多的款式去了。
霍恬恬拿他沒辦法,只好起身坐在旁邊,哈欠連天地陪著他:「這睡衣你還穿著呢,沒壞嗎?」
「沒壞啊,這可是你做的,我怎麼捨得換掉。」鄭長榮身上這套睡衣穿了好幾年了,總也捨不得扔了。
好在海島天氣熱,每天早上洗了,晚上就幹了。
要是碰上下雨天,他才會換上別的。
霍恬恬心疼,乾脆再給他做兩套換洗的吧。
反正她技術差勁,他肯定會重新車一遍線的,心意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浮雲。
幾天後,鄭長榮回到家,便看到床上多了兩套睡衣,蹩腳的車線,真是毫無長進,可他就是喜歡。
他一邊笑著重新車線,一邊念叨著今天怎麼還不回來。
念叨著念叨著,一拍腦門,哎呦,今天是媳婦兒生日。
他真是忙暈了。
趕緊打開衣櫃,把他提前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打上一輛計程車,特地趕去一高門口,給媳婦送生日禮物。
霍恬恬正在陪孩子寫作業,她看到一頭臭汗的鄭長榮,很是意外:「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給我過生日嗎?」
「有嗎?」鄭長榮不記得啊。
「我給你留紙條了啊。」霍恬恬一頭霧水,「你沒看見?」
「沒看見啊,在哪兒?」鄭長榮傻眼了。
霍恬恬無語了,她問他:「沒看到那兩套睡衣嗎?」
「看到了。」鄭長榮更迷糊了,衣服上沒有紙條啊。
「在衣服下面。」霍恬恬哭笑不得,「你不會是看到衣服就忽略了別的吧?傻不傻呀你。」
「……」還真是。
哎呀,不管,來都來了。
他趕緊把手裡的裙子遞過來:「試試,法式的,很貴氣,你穿穿看。」
霍恬恬去臥室試了試,果然效果不俗。
鄭長榮沒忍住,偷偷親熱了一會兒才走。
反正媳婦穿著裙子,方便。
霍恬恬在屋裡緩了會兒,等她確定自己的臉色看不出來異常了,才雲淡風輕地出來陪孩子寫作業。
櫻桃憋著笑,假裝湊過來問題目:「媽媽,什麼叫定語從句。」
霍恬恬認真的講解起來,櫻桃卻跟姐姐擠眉弄眼,指了指媽媽脖子上的位置。
那眼神在說,爸爸媽媽親親了,媽媽脖子上有吻痕。
霍恬恬渾然不覺,講完了抬頭,問道:「懂了嗎?」
「啊,不太懂,媽媽你再講一遍。」櫻桃不厚道的撒了個謊。
霍恬恬耐心的再來一次。
這次小丫頭終於說自己懂了。
那邊荔枝樂得不行,笑著笑著忽然站了起來:「不對勁,我怎麼尿褲子了。」
「尿褲子?」櫻桃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尿褲子,姐你不會是也來例假了吧?快站起來,我陪你去廁所看看。」
櫻桃趕緊丟下筆,拉著姐姐去廁所解決危機。
還真是。
荔枝看著褲頭上的血跡,愣了半天:「哎,我也不疼哎,怎麼我們班的女生一個個疼得要死不活的。」
「不疼還不好啊。不疼的話,高考的時候就不會有影響。」櫻桃趕緊拉開洗手池下面的小抽屜,給姐姐找衛生巾,又揚聲喊道,「媽,給我姐重新拿一條褲頭啊。」
「來了。」霍恬恬已經反應過來了,拿了條乾淨褲頭,還有早就燙過洗乾淨晾乾了封存在密封袋裡的專用毛巾,以及一瓶消毒酒精,「先洗手,再洗掉身上的血跡,然後換褲頭。」
荔枝照做,收拾完出來,寫作業的時候時不時蹙起眉頭:「怎麼還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呢。」
「好了姐,你別關注這個了,快寫作業。」櫻桃開心得很,這下可不是她一個人要跟例假糾纏下去了,姐姐陪著她呢,嘻嘻。
時間很快,五月一到,距離高考就只剩一個多月了。
班級黑板上每天都在倒計時。
碩大的粉筆字,從開學時的一百多天,變成了現如今的三十六天,三十五天……
考前誓師大會,校長慷慨激昂,林主任也像打了雞血。
還要求每個班級派兩個代表上台發言,給同學們打打氣,給自己鼓鼓勁。
花生直接請假沒去。
以至於林主任點名的時候,才知道這傢伙又沒給他面子。
林主任那個氣啊,卻又無可奈何。
好在其他的學生很聽話,這個雄心壯志,說不考上北大就不配做一高人,那個信心滿滿,說自己非清華不讀,還有的說自己無所謂考哪個學校,只要能比霍淵龍高一分就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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