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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梨,你跑不掉的。」

  第80章 我是不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經過一夜磋磨,孟梨整整三天都沒能下得了床,之前半癱的時候,好歹還能自己坐起來,滿床亂爬都不是問題。現在連翻個身都費勁。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皮是好的,布滿了事後斑駁的指痕和吻痕。

  常衡雖然當夜用人參吊住了他的命,可事後還是萬般不放心。便請了太醫過來給他把脈。

  孟梨知道,古代的太醫光是把脈,就能發現病人身上出了什麼毛病。

  他年紀輕輕,又是個男人,怎麼肯讓外人知道,自己不久前才經受了什麼樣的磋磨。

  就算身子不適,也硬生生咬牙挺著,死活不讓太醫給他把脈。

  可哪裡拗得過常衡,直接將他抱在懷裡,強行讓太醫隔著屏風懸絲診脈。還壓低聲兒威脅:「門沒關,外面可都是人,你再要鬧,那所有人都該知道了。」

  孟梨羞憤欲死,也不管太醫同常衡說了什麼,一頭扎進被褥里,氣得偷偷哭。

  因為傷得厲害,需要經常換藥,可每次換藥對孟梨來說,都是一場酷刑。

  任憑他如何反抗掙扎,始終擺脫不了常衡的禁錮,好不容易換好藥後,渾身汗淋淋的,像是才從水裡打撈上來,精疲力盡,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以至於他一看見常衡拿藥來,就嚇得直躲,有一次甚至提前藏在了床底下,死活不肯爬出來,最後常衡還是將他提了出來,換藥的時間生生延長了三倍不止!

  他一遍遍地在玉器上塗滿了濡濕的膏藥,往裡推送,一直到孟梨哭叫到幾乎閉過氣去,這事才算完。

  期間孟梨又哭又叫,鬧得死去活來,他也置若罔聞,甚至還會在孟梨喊破了喉嚨時,往他嘴裡塞片潤喉糖。

  孟梨甚至都不敢吐出來,因為他早已明白,吐出來的後果,他承受不住。

  常衡會溫柔地撫摸著孟梨的頭髮,輕吻他的臉,他的唇,哄著他多吃點飯,哪怕孟梨多吃一口菜,都會毫不吝嗇誇他好乖。

  也會近乎是無情地將他囚困起來,用軟綢系住他的四肢,讓他連下床都難。

  一旦孟梨出現過激的行為,等待他的,又是一場令他難以承受的磋磨,他最怕就是被綁在椅子上,動也動不了,掙也掙不脫,只能眼睜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是怎麼涕泗橫流,涎液順著合不攏的唇角淌了出來,又是如何面若桃花,眼神渙散的。

  孟梨高亢且中氣十足的叫罵聲,漸漸低迷,最後變成無力的啜泣聲。

  還會斷斷續續蹦出來,我恨你。

  他每說一句,我恨你。常衡就追出一句,我愛你。

  他說一千次,我恨你。常衡就回應他一千次我愛你。

  有一回常衡不知道是不是口誤了,居然說了句「我恨你」,孟梨被弄得迷迷糊糊,就被他帶偏了,反過來說了句「我愛你」。

  等孟梨反應過來時,破口大罵他卑鄙無恥,可常衡只是親親他的嘴唇,溫柔地告訴他「我也愛你」。

  他的身體在常衡的精心照料之下,日漸好轉,罵人也中氣十足,臉上還有了血色。

  而與此同時,他的身體與常衡日漸熟悉,哪怕常衡只是摸摸他的手心,他的身體也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血液瞬間就開始沸騰了。

  有時候,常衡甚至不用碰他,只是遠遠站在床邊,沖他微微一笑,手裡拿著念珠,或者是翡翠扳指,孟梨就開始一陣頭暈目眩,四肢無力。

  他的身子已經被常衡調|教得熟透了,像是鮮嫩多汁的蜜桃,正適合品嘗。

  倔強又冷漠的臉上,總是泛起靡艷之色。

  北方的天氣,異常嚴寒。

  屋裡卻溫暖如春,他就像是溫室里的嬌花,被套上了綾羅綢緞,身體各個部位,都被精心侍弄,連手心都光滑無比,一點薄繭都沒有。渾身散發著奇異的香,嬌艷俏麗到令人目眩神迷。

  孟梨明白,再這麼下去,自己就徹底淪為常衡手心裡的玩|物了,一時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漸漸地,他會迷失自我,變得遲鈍又麻木,沒有自尊和廉恥之心,無論陪男人怎麼玩,玩多久,用什麼花樣,擺什麼樣的姿勢,他都熟能生巧。

  縱然理智告訴他,應該反抗,絕不能答應,可早就出賣了他的身體,會一次次不受他控制地迎合。

  他嘴上說著,不要,不行,不可以,可身體的種種反應,都像是無形的手,狠狠掌摑在他臉上。

  這讓孟梨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是他的身體,在主動勾引男人。

  常衡只是囚困他,喜歡玩弄他,但也真的很嬌寵他。

  什麼事都不讓孟梨做,連最簡單的洗澡,甚至是吃飯,都是常衡幫著他完成的。

  他好像一個脆弱,又異常金貴的寶物,需要人時時照顧,用心呵護,一絲一毫的差錯都不能有。

  他被常衡嬌養著,吃穿用度一切都用最好的,流水一樣的補品,常衡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他身上用。

  漸漸地,孟梨的雙腿徹底痊癒了,男性|功能也恢復了,還被養得氣色紅潤,面若桃花,膚白又貌美。

  早晨起來,孟梨照著銅鏡,身後常衡在給他梳頭束髮。

  孟梨不喜歡發冠,覺得太沉了。常衡就給他準備了一大盒子的髮帶,各種各樣顏色款式的都有,也有簪子,但孟梨也不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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