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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沒見到白斂的屍體,那就代表白斂還會有回來的可能!

  其實白樺也不知道白斂到底到哪去了,他只能每天祈禱白斂早就死了。

  他拿到那張沒有限額的卡以後馬上瘋狂購物狂刷,以前為了在白家留下好一點的印象,他不敢亂花錢,不敢像白斂一樣肆意。現在,他也可以肆無忌憚了!

  他沒發現,他一舉一動都在模仿著他以為的白斂。

  而就在他覺得倦了,要回家的時候意外發生!

  再睜開眼,他抬起頭,竟然看見一張本該死去的臉。

  「南宮蘅?怎麼會?」

  白樺驚恐地看著那張臉。他清楚記得,那天,巨大的水晶燈下墜,南宮蘅被砸中了,而自己又在慌亂中補了一槍,這個男人必死無疑!!!

  男人坐在輪椅上,他看上去就像是生過一場大病後,虛弱的像是隨時都要熬不過去了,可他的一雙眼睛陰沉可怕到極點。

  他僅僅只是看著白樺,白樺就感覺自己要無法呼吸了。

  「你……你放了我,這件事和我無關???」白樺恐懼地看著男人,他覺得南宮蘅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他央求著,「你……你想做什麼?」

  「我找不到他。」南宮蘅冷冷開口,他的話不像是在回答白樺,更像是自言自語,「我怎麼都找不到他……這一切,都是你和南宮雲暮幹的好事,呵呵呵……」

  「這一切和我無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剛才他沒注意到,自己不僅被關在昏暗的密閉,身上竟然還鎖了鐵鏈,而在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個沒有點火的火盆子,盆子上有一把烙印的烙鐵,南宮蘅慢慢推動輪椅,在火盆里點了把火。

  他陰冷地看著白樺:「我記得你,你們是怎麼害死他的。」

  ……

  白斂有些不自在地躺在南宮雲暮懷裡,對方現在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可……

  【統子,要是南宮雲暮XX大發,有什麼辦法嗎?】

  第36章 「疼…」

  某個東西貼著自己,同為男人的白斂實在是很難無視:這個男人不存在XX大發,這個男人的XX一直在!!!

  「乖,再來一次吧?」

  睡夢中的男人說著甜蜜(噁心)的夢話。

  白斂一臉冷淡,恨不得一腳把人踹飛出去。

  遠處的接地窗外的夜景美不勝收,白斂想起南宮蘅溫柔又憂鬱的臉。

  【先生會想我嗎?】小狗可憐兮兮地看著外邊的風景,【不會把我忘記了吧。嗚嗚嗚……】

  他輕輕撫摸著平坦的小腹:

  【寶寶啊,你爸再不來接我們,他真的沒老婆了。】

  下一刻,南宮雲暮睜開了眼睛。

  他聽到少年抽泣,感受到少年的不安和惶恐,男人心口一緊:

  「別害怕。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們。」

  白斂:你以為你算老幾?

  ……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只剩下一盞搖曳的火焰,被火焰燒熱的烙鐵溫度極高,好像可以吞噬一切。

  「不要!」

  白樺終於知道害怕和後悔了,他拼命扯著嗓子哀吼:「求求你了……放過我……求你!我再也不會!再也不敢了!真的……」

  「呵呵。」男人一聲輕笑,下一刻,他面無表情從懷中扔出一疊照片,「這些人你認識嗎?」

  說這話的時候,南宮蘅打開了地下室的燈光的按鈕,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光亮無比,而在這近乎刺眼的光亮下……

  「啊啊啊」看見自己身上的傷,白樺嚇哭了。

  「我問你,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南宮蘅一句話,白樺嚇壞了,拼命去看地上那些照片,一下認出了照片上的那些人……

  照片上的這些人渾身是傷,模樣非常悽慘,仿佛遭遇過非人的折磨,但是還是能認出是誰,因為這些人為白樺交情可不一般!

  白樺本來還計劃找個機會把白斂騙出去,然後讓這些人打他羞辱他,再留下證據。可白斂沒有給過白樺任何機會,這個惡毒的念頭終究只能埋藏在白樺心中。——當然,在那之後,白樺始終沒有放棄過,但凡有機會,他就會讓白斂身敗名裂,粉身碎骨!

  「我……我……」

  「你以為你想做什麼我不知道嗎?」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做……」

  「當然,我不會給你機會。」

  南宮蘅面無表情看著白樺。

  他握著烙鐵的手柄,高高舉起,然後毫不客氣地印章一般印在了白樺身上。

  在烙鐵落下的瞬間,白樺發出痛苦的慘叫聲,他疼地眼淚鼻涕全都一股噴了出來,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一眨眼功夫,燒得滾燙的烙鐵再次落下。

  第一次在手臂上。

  第二次在胸前。

  南宮蘅沒有面無表情之下,隱藏著瘋狂和嗜血:「痛嗎,他那時候遠比現在更痛!他被你們毀了,被你們害死了!」

  「不!!!」白樺痛不欲生,面容扭曲,嘶吼著,然後徹底無力。

  這時候烙鐵再一次落下了,位置在身上某個致命的部位。

  「你那些下三濫的噁心手段,死一萬次都不夠!」

  「啊——」白樺的這一句慘叫可謂是用盡了全部力氣,響窮天際的叫聲之後,他直接疼地暈厥過去。

  南宮蘅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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