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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安淇把外衣脫下來穿在方知雅的身上。
「你給了我,你怎麼辦?」方知雅又道。
「我還行。」簡安淇搓著手。「我能撐著。你身子嬌,先好好照顧自己。」
「現在只有看他還記不記得二百兩銀子了。」王成全輕嘆。「平時他都挺精明的。這次希望也靠譜點。」
簡安淇此時應該擔憂的,聽了王成全的話卻想笑。
話糙理不糙。現在就看方知雅扔出來的誘餌值不值得那位仁兄記掛住了。
簡安淇在藥房空間尋找著可以讓他們堅持下去的藥。還真被她找到了。
她也顧不得別人懷疑,先把藥取出來。
然後裝作翻找身上的東西。
「差點忘記了。我身上還有幾顆藥,或許對我們有用。」簡安淇說著,給了他們每人一顆藥。
「能行嗎?」方知雅帶著懷疑吃了下去。
「不確定行不行還敢亂吃?那你膽子也挺大的嘛!」簡安淇說了一句,也吃下了自己的那份。
「咦,真的沒有這麼凍了。」王成全說道:「這藥好神奇。」
簡安淇蹲下來檢查著齊亦烊的屍體。
雖說光線不足,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雅兒,給我支個燈。」
「什麼燈?」方知雅不明所以。
簡安淇如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小巧玲瓏的電筒。
「這是什麼?」
「一種燈。」簡安淇沒有辦法解釋電筒的來歷。
那東西出現在藥房空間,可見藥房系統知道她需要它。
「真是好奇怪的東西。不過好好用啊!」方知雅對這個電筒充滿了興趣。
「你要是喜歡,出去之後送給你。」簡安淇說著,發現系統沒有什麼反應,知道這是默認的意思。
簡安淇檢查著齊亦烊的傷口。
「怎麼樣?」方知雅問。
「的確只有一道傷口。」簡安淇說道:「但是這齣血量不對勁。」
第一百六十六章 貓膩
「查得出原因嗎?」方知雅把電筒支過來湊近些,讓簡安淇看得更加清楚。
簡安淇摸著齊亦烊的傷口處。
突然,她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試著摳它,把它摳了出來。
「這是什麼?」王成全說道。「這麼長的釘子?」
「腦袋裡多了一根這麼長的釘子,難怪會出這麼多血。就算他的腦袋沒有這麼大的傷口,往裡面弄這麼一根釘子,那也活不成。」
「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簡安淇說道:「可是這不能證明霍大哥清白。除非能夠證明這根釘子不是霍大哥刺進去的。」
「這根釘子太普通了。」方知雅道:「除非有人親眼所見,否則很難證明它不是霍大哥刺進去的。那隨從明顯想讓霍大哥認罪。」
簡安淇看著手裡的釘子。
如果這是一場預謀,的確沒有辦法從一根釘子上證明什麼。可是,齊亦烊平時有許多人保護。除非他在花天酒地,否則想要對他不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真正的兇手應該不會提前就準備了一根釘子來刺殺齊亦烊。所以這釘子極有可能是現場取材的。
這場兇殺案也不會是提前就安排好的。應該是兇手見霍榮琛傷了齊亦烊,趁著後者受傷,然後再給他補了一釘子。
「我有些不明白。」王成全說道:「齊亦烊已經死了。兇手為什麼不把釘子取出來?這樣就可以消滅證據。」
「他應該是在賭。一,齊亦烊的屍體在他的控制之內。他有信心讓別人接觸不了屍體。二,釘子要是取出來,那裡肯定會留下一個破綻。而沒有取出來的話,只要不仔細檢查就發現不了。」
「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兇手有可能是霍秀才走後第一個進去見齊亦烊的人。」方知雅說道:「齊亦烊是在煙花之地出事的。這個人只要打聽一下就能打聽出來。」
「先離開這裡再說吧!」簡安淇試著敲了一下門。「好像有人過來了。」
沒過多久,有人在外面說話。聽那聲音應該是自言自語。而沒有人與他搭話。
「這兩個狗東西,齊亦烊都死了,他們還自以為是齊亦烊的親信,對老子指手劃腳。老子是別院的老人了。以前齊家沒人來的時候,老子就在這裡看家護院。他們才來幾天啊?他們的主子都死了,回去不知道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呢!自身難保了還找老子的麻煩。」
裡面的人隱約能聽見一些隻字片語。
「是那個酒鬼陳。」王成全說道:「糟糕,那小子沒發現我們還沒有出去。」
「我們不會死在這裡了吧?」方知雅懊惱。
「不會的。」簡安淇說道:「要是再過一會兒他還沒有發現我們,我們就敲門讓外面的人放我們出去。雖說被對方發現會前功盡棄,那也比死在這裡的強。而你好歹也是縣令千金,他們不敢讓你枉死在這裡的。」
「大小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小的願意把外衣脫給你披上。這樣你也能暖和些。」王成全說道。
「不用了。」方知雅拒絕。「你脫給我,你自己怎麼辦?大家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簡安淇繼續檢查齊亦烊的屍體。
要是等會兒不得不暴露行蹤,就沒有辦法帶走這具屍體。所以趁著這個時候有時間,還是儘可能的多找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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