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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個王朝就沒一個人能威脅得了他。
他冷冷一笑。
那笑聲如寒冬的冰雪,呼嘯而過便能將人凍成冰人。
秋桑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恐懼,仿佛被人架於寒天之巔,腳下是萬重懸崖,身後是吃人的巨型猛獸。
她試圖張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即便張嘴了也發不出聲音來。
那是本能對強者的畏懼導致的失聲。
秋桑嚇得花容失色。
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剛剛跟顧若嬌炫耀時的囂張和傲慢。
就連脖子上的痕跡都顯得格外的諷刺。
顧若嬌瞧著也是可憐,就拉過謝容暄的手,在他手上寫到:她和許子規關係不一般。
謝容暄挑了挑眉,望入她的眼中。
那雙靈動的眼裡竟是狡黠,咕嚕咕嚕地冒著壞水,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謝容暄微微一笑:「就依你的。」
不過他並非心善之人,所以謝容暄將話本丟到秋桑腳下。
「站在烈日下把它曬乾,損壞一點就從你身上割一塊肉下來。」
這才是心狠手辣的謝容暄。
秋桑臉色越發蒼白。
但能保住這條命就已經是萬幸了。
而謝容暄已經抱起顧若嬌要離開。
走了幾步又停下,冷聲威脅:「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懂的。」
秋桑顫顫巍巍:「大人放心,秋桑絕不會說出您來教坊司的事。」
稍晚,不少人就發現秋桑獨自站在烈日下,小心翼翼地曬著一本話本。
但凡有人經過,不管是要幫忙還是嘲笑的,都被她歇斯底里地吼走。
經此屈辱,秋桑是嫉妒怨恨顧若嬌,同時也下了個決心。
第1361章 奸臣的聾啞小樂伎53
而小樂伎。
她被男人抱進房裡,門都還沒掩上呢,就被他抵在門板上親了起來。
這個姿勢非常沒有安全感,小樂伎只能緊張不安地抱著他的脖子,生怕他一個鬆手自己就掉下去了。
但也因此只能受制於男人,無奈地讓他肆意索求。
當然謝容暄又豈會輕易滿足到。
吻了一會便托著她的小屁股換了個姿勢,邊吻著邊讓她盤著自己的腰。
感受著貼合時她玲瓏的曲線,一邊將她壓在門板上。
嚴絲合縫的纏綿磨蹭讓小樂伎不由自主地發出嬌嬌的哼哼聲。
如今她能發出的聲音比之前要響亮不少,謝容暄知道那是因為她一直在偷偷學說話的原因。
原本熱切的吻便慢了下來,如溫存般摩挲著,隨後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瓣,印在了她敏感的頸側上。
顧若嬌輕顫了顫,就感覺兩片柔軟的唇瓣在頸側流連了一會,溫柔地印在了她的喉嚨上。
憐愛又旖旎。
小樂伎都禁不住地昂起了頭,將自己脆弱的喉嚨露出來。
不過謝容暄只是在上面吻了一下,便將軟了身的小樂伎抱到裡間去。
只是一個晚上不見而已,謝容暄上個早朝都在想她。
連平日最愛的消遣都覺得無趣了起來。
往常他最是喜歡看文官和武官互相指責對罵,今兒卻只覺得他們聒噪得很。
是以一下朝他就來找她了。
「剛吃了桂花酥?」
顧若嬌點點頭。
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抓過他的手,在上面寫了一段字。
隨後就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來。
只不過她戲唱的不怎麼好,一點都不真誠。
臉上的委屈透著敷衍,眼裡閃爍著使壞的狡黠。
不過謝容暄沒有戳穿她。
因為他很想知道她打算怎麼跟他撒嬌。
就順著她的意思問:「誰說的?」
顧若嬌就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剛剛的秋桑說。
在他掌心上寫著:她說你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大人,您會厭棄我嗎?
雖不會說話,可這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委屈,就好像他真這麼做了一樣。
謝容暄不慌也不忙地反問她:「嬌嬌覺得呢?」
顧若嬌就委委屈屈:大人果然會不要我嗎?
謝容暄故作思索:「她倒是沒說錯的……」
都沒說完呢就看見小樂伎生氣地鼓起臉頰。
他笑著往下說:「所以嬌嬌要努力些。」
正打算生氣的顧若嬌就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而謝容暄也以行動來告訴她,該努力的是什麼。
被按著欺負了的小樂伎終於為自己的小作精行為付出了代價。
這回是真的委委屈屈地縮在被子裡反省了。
*
很快就到了許子規作死的日子,啊不對,是到了國宴的那一天。
孫奉鑾從國宴的前十天就一直對她們這群樂伎耳提面命,唯恐她們會在當晚出錯。
至於顧若嬌這個又聾又啞的並不在訓誡人群中。
一來她聽不見,說了也白說。
二來孫奉鑾哪裡敢訓謝容暄的人啊!
他都恨不得把顧若嬌供起來呢,每每看見顧若嬌那張臉,心裡都忍不住嘀咕這位首輔大人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好好的首輔府不待,天天往教坊司跑,不知道他心臟弱見不得他嗎!!
第1362章 奸臣的聾啞小樂伎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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