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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可以給你寫一個方子。」蘇雅將試卷還給密謝爾。
「什麼方子?」密謝爾問。
「扶陽丹。」蘇雅說,「能溫經活血驅寒的功效,用完以後,身體會很熱。雖說這作用有些區別,但也算殊途同歸……」
「好好好。管它是東方丹藥,還是西方魔藥,能起到作用就是好藥嘛!」眼下沒有更好的方案,密謝爾也是想著死馬當活馬醫了,將蘇雅訴說的配方記錄在了試卷上。
「對了,還有這些題目,我也想請教下學妹您。」密謝爾又掏出了一沓子卷子,「拜託了,學妹,這些都是算平時分的,我今年能不能上一級都指望你了。」
「你這麼多都不會?」蘇雅蹙眉,「占卜學這張幾乎是空白的。」
「學妹你是知道的。我接受的就是唯物主義思想,自小就不信星座血型那套。要是類似周公解夢那種,我還能張個嘴胡謅。這種看星星,看茶葉,看王八殼的……學長我真是一竅不通。」密謝爾很是無辜。
「那這張魔咒學呢?」蘇雅又拎出了一張卷子。
「這張我不是幾乎都寫滿了嘛!」密謝爾揉了揉鼻子。
蘇雅:「你亂寫的吧。」
「學妹你這是什麼話!」密謝爾像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炸毛了,「這張卷子我寫得很認真的,白字上每一個黑色的字母都是我的心血啊!」
蘇雅用手指指了一道題目。
「這、這題怎麼了?」密謝爾心虛了一下,但當他看完題干,頓時又挺起了要搬,「這答案肯定沒有問題,我有百分百的信心,因為這題我在書上找到了一模一樣的答案……學妹這次肯定是錯了!」
蘇雅: 「我沒說你做錯了。」
密謝爾:「那你指它幹什麼?」
蘇雅 :「我的意思是除了這道都不對。」
密謝爾:「??!!」
蘇雅將卷子還給了密謝爾:「事實上,能到二年級已經是教授們對你的仁慈了。」
「哈哈哈,有人可能是等著明年和我們做同學吧。」貝蒂在旁邊發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被學妹當面取笑,就算是當慣了老油條的密謝爾也臉上一下子漲紅了。
「大家都在啊,好熱鬧啊!」完成早上修行的湯姆和棕鬃鼠王從樓上走下來,「你們在幹什麼?」
「當然是補作業咯,還能幹什麼?」剛被嘲笑的密謝爾沒好氣地說。
「哦,原來大家在補作業……」湯姆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他衝上樓回到房間,很快就抱著一沓子書本加入了貝蒂和密謝爾的隊伍里。
完了,完了,每天都想著蘇雅學妹布置的功課。結果完全把學校的作業拋之腦後了。看著無數空白的試題,貓殺湯姆也汗流浹背了。
蘇雅坐在沙發上看書,橘貓趴在她的腿上,整個房間都是沙沙的書寫聲。
湯姆有點靦腆地走了過來,他想請教蘇雅一個問題。
這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誰呀。」套著黑白女僕圍裙地布魯咕嚕去開門。
「會長你在這兒嗎?」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
「 會長」的稱呼一喊出來,房間裡有兩個生物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個是剛剛開門現在已經鑽進沙發里的布魯咕嚕,還有一個是站在蘇雅邊上急於去趕deadline的貓貓獸人湯姆。
門外的造訪者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肩膀上披著未知生物的皮毛外套,她緊繃著一張臉,看起來很有氣場,像是來砸場子的。
「你怎麼來了?」看見美杜莎莎的到來,湯姆神情緊張。他原本住在這兒就是想躲著對方,沒想到美杜莎莎居然還是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
「湯姆會長,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躲在了這裡。」美杜莎莎對湯姆說,「他們說這幢樓天台上有一個每天早上都舞木棒的瘋子,我就過來看看。」
「這是在演哪一出啊?」密謝爾小聲和貝蒂討論。
「不知道,感覺很有趣的樣子。」熱愛狗血故事情節的貝蒂也看得津津有味,「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你為什麼住在這兒?難道是為了這個女人嗎?」美杜莎莎一步步走向眾人,蛇瞳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密謝爾咂嘴:「好像是跟蹤丈夫,抓姦情婦的發展。真是越來越刺激了。」
「啊,他們是這種關係嗎?」貝蒂驚訝不已,「那情婦指的是誰啊?」
明天都要開學了為什麼還會碰到這樣吵鬧的事呢?
蘇雅嘆氣,雖然想不明白,但她潔身自好這麼多年可不想今天在這兒被人誤解。
於是難得的,她想向這位蛇女同學解釋一下自己與湯姆同學的關係。
蘇雅闔上了書,她剛準備站起身,卻發現美杜莎莎並沒有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你和湯姆會長是什麼關係?」美杜莎雙手抱胸,她望著面前身材火辣的銀髮御姐,企圖用居高臨下的姿態來彌補自己略遜一籌的地方。
「你問我嗎?」貝蒂愣了下,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吃瓜故事裡的「情婦」角色。
「不然還有誰?這裡只有你看起來是女人吧。」美杜莎莎掃視了一圈,目光很自然略過了在客廳干站著那兒的黑髮少女,「嗯,一根廢柴和一個還沒發育的小女孩。說實話吧,你為什麼會和湯姆會長在同一屋檐下?你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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