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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羅丟了身份玉牌,進入開幕式賽場的時候費了好大番力氣,走了好多程序, 才終於最後一個落座特邀嘉賓席的位置上。
目睹了一切的姜澈心裡可惜,還以為能讓這人跟她一樣台下站著呢。
開幕式開始是在三天後, 今天只是大概走個流程彩排一下。
聯賽正式開始前, 各大軍校的隊員都被安頓在主辦方為他們安排的住所里, 隔壁就是公共訓練場。
以往每屆聯賽的這前幾天準備期,都是五大軍校的主力隊員各自在訓練場展露風采的時候。不過姜澈是後勤隊的, 她也去不了訓練場內部, 甚至跟鄭溢他們主力隊的隊員見面都有點難。
只能時不時借著採購物資的理由, 從訓練場外面經過……聽個聲音。
姜澈真服了, 幾大軍校的隊員都聚在這裡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訓練場周圍還圍這麼高的實心圍牆,防誰呢。
防誰是不知道, 總歸鄭溢他們訓練的時候她見不到人,但這沒什麼影響。
後勤隊負責全隊人員的保障, 尤其是對主力隊員的機甲維護, 還有他們身體狀態的監測等,都是不能出任何差池的。
姜澈作為組長之一, 每天都是有自己的事要忙的。再加上她現在手頭還有個大單子——給齊玉清定製的保命裝置,她還在研究中。
所以總體來說姜澈也不是很有時間去到處亂逛。
開幕式準備期間她每天按部就班,做完隊伍里要求的事情後就待在房間裡弄機甲。
她專心在實驗桌上搞研究,兩耳不聞窗外事, 殊不知訓練場那邊,一眾人聚著已經鬧翻了天。
「你們在幹什麼呢!」
混亂的兩撥人被及時趕來的導師們分開, 扶飛宇他們死死抱著暴怒的鄭溢就往隊伍休息的地方拖。
「特麼的,你們攔我幹什麼!那狗東西真以為我不敢打他是不是!」
「冷靜,冷靜啊!」扶飛宇抱住他的腰。
「我怎麼冷靜!他怎麼敢的,還以為我妹是以前那個沒人罩著的小可憐?當我鄭溢是死的還敢在我面前舞!」
「他這就是故意激你呢,你要是衝動打上去了,不說可能會被取消比賽資格,還會讓他們在第一場比賽占盡好處,你一定要冷靜啊!」扶飛宇喊道。
「我冷靜個屁啊冷靜!都舞到我頭上來了,今天不把他打服,明天他就敢蹲我頭上拉……」
「哎你這,都要吃午飯了,說什麼呢……」扶飛宇小聲。
鄭溢頓了一下,掙扎的幅度更大了,「那你去吃吧!都特麼別攔著我!」
「鄭溢!」旁邊的季同擰著眉,低聲道,「宋導師來了。」
阿克曼這邊幾個領隊的導師們都來了,相比起平常好說話的宋子澄,反倒是此刻面無表情盯著他看的宋凜壓迫感更強。
儘管對方先前早一步毀屍滅跡的思想還挺超前,但只有真正跟他相處過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子。
鄭溢聲音慢慢小了下來,可剛才那件事實在讓他咽不下那口氣,腦中的念頭瘋狂叫囂,臉上就一副不服的樣子。
「怎麼,還要鬧?那要不要我親自把你送去旁邊的展台上你鬧給所有人看?」宋凜語氣沒什麼大的起伏,但鄭溢就是渾身都冷下來了。
「眼看著聯賽在即,你倒是好本事啊,想把整個隊伍拖下水嗎!」
鄭溢咬了咬牙。
媽的。
「其他人都出去。」宋凜冷著聲開口。
季同幾個人猶豫地看了眼兩人,目光擔憂地挪著步子離開了,臨走前扶飛宇拍拍鄭溢的肩膀,後者沒說話。
……
傍晚的時候,所有人都各自去吃了飯,只有鄭溢一個人還在訓練場上。
等到天色差不多完全黑透了,齊子堯才終於等來了渾身戾氣的人走進來。
鄭溢本來不想來的,他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也不想說話。但是看到齊子堯發消息,怕事情被姜澈知道,還是過來了。
「你被宋導師罰了?」
才坐下的鄭溢一下抬頭:「哪個大嘴巴說的,她也知道了?」
齊子堯搖頭:「這事沒傳出去,是你們隊裡人告訴我的。」
他和鄭溢是堂兄弟,平常他也和扶飛宇那群人有打過交道,所以想知道消息並不難。
鄭溢嗤了一聲。
齊子堯問:「是許家的人?」
「不然呢,能作為主力隊員代表軍校參賽的,許家現在不就那一個許逸之。」他冷笑。
「之前還覺得他人模狗樣,許家那麼多愛做畜生事的,唯獨他倒是看著還像個人,但沒想到今天一見,果然還是我想多了,許家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他跟你說什麼了?」
鄭溢看了眼周圍,沒熟悉人的身影,這才忍著怒意道:「他說他要見姜澈,說之前的事是有誤會,他希望她能回許家,他會對之前的事情做一個交代。」
齊子堯擰起了眉。
「浪費我半天時間說了一堆廢話,這些我就當他是放屁了,最關鍵的是他竟然說什麼,是我們挑撥我妹和許家的關係,說家族之間的鬥爭不應該殃及無辜人。鄭家作為世家,用這樣的手段強行拉攏人簡直難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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