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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又拿了一瓶噴霧晃了晃,呼啦呼啦給周淮陽噴了個遍,才算停手。
出門前他把空調底下的豆漿給拖了出來,這狗悠哉悠哉的搖著大尾巴,嘴裡叼著老周給它的大骨頭磨牙,看的周淮陽牙痒痒,順手就想給它一個大比兜。
被躺在躺椅上的老周瞧見了,用手裡的蒲扇柄先給他來了一個大比兜。
認識周淮陽的人都知道,他家裡的地位從高到低排是年年>老周>周淮陽。
現在闖進了一隻狗,他的地位又下降了。
唉~
不如狗。
這破狗在他家待了快一個月了,每天把那爺倆哄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而且他感覺豆漿已經把從祁楠到他家的路給摸熟了,每次祁楠給他帶回去,第二天都能悄無聲息的跑回來。
祁楠也不管了。
他問祁楠:「豆漿要是被狗販子拐了怎麼辦?」
祁楠盯著被年年牽著的豆漿若有所思。
「楠哥哥,豆漿可以吃這個嗎?這是剛剛小姐姐們在旁邊的早餐店給它買的。」年年手裡捧著兩個大肉包詢問道,豆漿圍著她轉悠,急不可耐的樣子。
一邊朝眾人展示它的戰利品。
周淮陽翻了個白眼,嘀咕道:「當我沒說。」
這狗會不會被狗販子拐他不知道,但肯定會有人被它拐的。
ps:豆漿(坐著搖尾巴)(微笑唇):姨姨們好,我能把你們拐了嗎?(wink~)
第49章 豆漿好可愛,親死
今天得去給這破狗打疫苗,天天在外面亂晃,都在它身上看見好幾處小傷口了,過於細小,以前這種事情也常有。
不過還是注意下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別的狗干架沒幹贏所導致的。
周淮陽和祁楠約好在一棵槐樹下見面。
不過他好像失約了。
因為周淮陽一下樓就看見了他。
端坐在長椅上,藏在陰影里,眼眸流轉,靜靜地望著來人。
那一瞬,周淮陽好像被溺斃在那雙星河的眸子裡,忘記了動作。
破狗見了他很興奮,撒丫子衝過去,狗繩套都掙脫了。
撲倒在祁楠身上撒歡。
諂媚的破狗。周淮陽暗自吐槽。
他抬步走到祁楠面前問道:「不是說在槐樹下嗎?」
附近只有一棵槐樹,在祁楠來的路上。
祁楠指了指旁邊的樹,說:「對啊。」
自家樓下的樹他怎麼會不清楚是什麼品種,根本不需要看,直接脫口而出:「這是香樟樹吶。」
祁楠又指了指,「你再仔細看看。」
周淮陽無奈,撇過頭去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哇,就是香樟呵……呵……
只見香樟樹下被插了根槐樹枝,還長得很茂盛,估計是才被撇下來不久。
「誰家小孩在這插的根槐樹枝啊。」
說著就要去把它拔起來扔了,要不然被小孩子拿來玩挺危險的,斷裂處扎人。
周淮陽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處後,又給它撇成殘枝塞到桶里,才拍拍手回來。
「走吧。」
他把繩套放在豆漿面前,讓它自已鑽了進去。
「我們先出去,車在外面等了。」
剛起步,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伸了一個手指頭出去,熱浪瞬間席捲上來。
熱啊!大早上溫度也這麼高。周淮陽感慨。
拿出包里的傘遞給祁楠,吩咐道:「打傘。」
等傘撐開後選了太陽的另一邊站定。
這下總曬不著自已了吧。
寵物醫院人挺多的,都是些來做檢查或者打疫苗。
兩人排了快一個小時的隊才輪上號。
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豆漿此刻應該是感覺到了危險,後腳止不住的往後面縮,兩個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警惕的望著。
諾大的一個身軀反抗起來也是挺愁人的,三十斤的體重,二十九斤都是反骨。周淮陽手裡的繩套已經被掙脫了,此刻他正強行抱住那顆碩大的狗頭往裡邊拽。
「倔狗,進去啊!咦啊啊啊~」使出吃奶的勁也只把他拖到門口,累的周淮陽氣喘吁吁。
喘了一口氣又準備拽,卻發現出奇的輕鬆!
轉頭才發現,祁楠捏著繳費單,單手提著豆漿的後脖頸。
「我來吧。」
「嗷嗷~」豆漿剛剛還倔的像頭驢,死命往後撤,現在就被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按在了角落裡。
打了針的豆漿已經焉了,路也不想走,耍賴被祁楠抱在懷裡,周淮陽無聊,就抓它的尾巴玩。
祁楠:「今天下午你幾點走?」
周淮陽捏完尾巴又去捏爪子,直把豆漿玩煩了才肯罷休。
周淮陽:「六點吧。怎麼啦?」
祁楠:「那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周淮陽:「當然可以啊!不過你去幹什麼?那裡很吵,你應該不喜歡那種地方。」
祁楠:「我在家太無聊了。」
周淮陽想了想祁楠平時的娛樂生活,是有點單調了,點點頭:「確實。」
………
夜晚,白雲酒間。
周淮陽給祁楠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給他待。
「我去給你找個喝的,等一下。」
祁楠點點頭,示意自已會在這裡等他。
這裡是一個大型的酒吧,名字就叫做白雲酒間,是白雲間商圈裡最高消費場所,每天的人流量兩三千,普通的場地根本裝不下那麼多人,所以分成了三層,布置成了不同人消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