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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是什麼?】
徐欥:【生理期倒計時一周。】
徐欥:【我給你準備了紅棗燕窩。】
SS:【嗯,好。】
站在講台上授課的張工,注意到總裁的一抹笑容,還以為是對自己授課方式的肯定,他因此講得更賣力了,神采激情飛揚。
時舒收到徐欥回復的一個【OK】後,將手機鎖屏,隨後,她起身離開會議室。
張工也不明白,時總她不是聽得挺滿意的嗎?
怎麼還走了?
她應該是有很急的事吧。
她還留了徐助在這兒聽培訓呢,徐助聽得很認真,還記筆記,時總一定是讓徐助等會兒把培訓內容的重點複述給她聽。
果然,她真的很尊重他這種老前輩呢!
那他得多講一些重點。
不辜負總裁對他的一片尊重和賞識。
坐在會議室最後排的時文奎董事長,原本打了個盹兒,有些清醒了,時舒離開會議室的動靜又讓他徹底清醒了,他於是給自己的助理髮消息。
時文奎:【高博你看,連時舒都被無聊到了。】
時文奎:【可想而知,張工講的課真的很無聊,他真的該被請出內訓師的梯隊了。】
時文奎:【安排個閒職給他養養老吧。】
高博雖然練就了睜著眼睛睡覺的本領,但他敏銳性很強,他很快醒過來,並第一時間回復褲袋裡連續震動的手機消息。
高博:【他已經很閒了。】
時文奎:【就沒有更閒的崗位了嗎?】
高博:【……有。】
時文奎:【是什麼?安排!】
高博:【董事長。】
第63章
時文奎:【你當我沒說。】
時文奎:【不過, 總裁都帶頭走了,我們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高博合上了筆記本的第一頁,擰緊筆帽。
第一頁只寫了【筆記】兩個字。
高博:【走。】
高博將時文奎送到董事長辦公室, 他剛轉頭, 就聽見時董叫住了他:「高博,等等,等等,你等等。你先別走。」
「怎麼了?」高博轉回身。
時文奎在自己辦公室門口止步:「你跟我一起面對一下。」
「面對什麼?」
時文奎指著他辦公室里, 紅木沙發上坐著的人:「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高博餘光瞥見時舒坐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倒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時文奎撐著手拐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但步伐不太坦蕩, 語氣也有些不自然:「小時總,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早上我們不是才在家裡見過嗎?有什麼事情, 你不能早上在家裡說?還要追到我辦公室里來?」
時舒往椅子上一靠, 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 長腿疊起,黑色的西裝褲褲腿布料輕輕碰擦, 很輕鬆地將面前的形勢拿捏住。
她說:「興師問罪, 坦白從寬。」
「二位難道不欠我一個坦白?」
工作交接。
前輩/長輩的囑託和期望。
徐欥的解釋,道得委婉,儘量避開他們的過錯,避開他們的姓名,但——
她又不傻。
「是覺得我很好糊弄?」
事已至此。
高博很爽快地自我領罰:「他做了多久的PPT?兩周?」
高博點頭:「我做一個月。」
時舒嗤笑一聲。
高博沉默了一會兒, 改口:「兩個月。」
時舒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為所動。
高博深呼吸, 艱難開口:「三個……」
高博「月」字還沒說出口,時舒吐出兩個字:「年。」
高博:「?」
三個年?
時舒:「你不願意?」
只要不被掃地出門。
只要她不那麼生氣。
高博抬手壓在自己腦袋上, 他使勁地按著自己逐漸僵化的腦袋往下點:「可以。」
但時舒也沒打算罰他那麼久。
最後也只罰了他一年。
時舒「嗯」了一聲,準備起身離開。
高博又問:「只罰我一個人?」
時舒看向一旁撐著手拐的外公:「時董事長,請問您做錯了什麼?」
時文奎作無辜狀:「對啊,我做錯了什麼呢?」
「老人家能有什麼錯呢?」時文奎:「高董助,你可不要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啊。」
不等高博撇嘴,領了這啞巴虧。
時舒想起什麼來了,說:「啊,我差點兒忘了,你們是穿一條褲子的。」
「是得搞「連坐」那一套。」
「我不會做PPT。」時文奎招呼打在前面:「我年紀很大了,看不清電腦屏幕。」
「看不清電腦屏幕,但是可以看清手機屏幕。」
時舒點頭,但似乎也同意他的說辭:「PPT一個人做就可以了。」
兩個人做,那就是減輕對另外一個人的懲罰。
「那你要罰我做什麼?」
時舒笑了笑。
她很快又收起笑容。
她說——
一周內。
他不許喝咖啡,不許喝奶茶,不許喝飲料,不許吃甜品小蛋糕和糖霜餅乾。
這麼多不允許嗎?
全是他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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