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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聽著動靜的巡捕走了來。
季沉舟摸出腰牌給他,「監察司侍衛季沉舟。」
「見過大人。」
辨認出腰牌真假後,巡捕立馬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季沉舟輕擺了擺手,「抓到個拐子,你們仔細審審。我與夫人還有事,替這孩子尋親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是。」
見狀,桑清九才將孩子交給巡捕。
兩人很快又鑽進人群中,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夫君,你方才好英勇呀。」
桑清九牽著季沉舟的手,慢悠悠的往侯府走去。
季沉舟另一隻手裡拎著一大堆她買的東西,聞言笑道:「那你可喜歡?」
「喜歡呀。哪個女子不喜歡英雄呢?何況我夫君還這麼俊朗。方才只怕是迷了不少小姑娘的眼。」
「旁人與我何干,只要你喜歡就好。」
喲~
說話的功夫見長啊!
桑清九眉尾微挑,「那今晚,夫君與我共飲桃花釀如何?」
「好。」
那桃花釀就是在小攤上買的,二十文一壇。
倒出來後,酒水清澈,有一點淡淡的粉色,在酒盞中顯得格外好看。
仔細一聞,酒香幽幽。
「好喝。」
一口下去,絲滑入喉,帶著桃花的清香和微甜,讓人喝得有些上頭。
不等季沉舟品嘗,桑清九便已喝了一盞,又給自己滿上。
「夫君。」
她舉起酒盞,笑吟吟的望著季沉舟,「這杯酒敬夫君,還望此生,能與夫君共白頭。」
季沉舟端起酒盞與她輕輕一碰,「也願我的九兒,事事如意,餘生盡歡。」
他不知道,為何自己能聽見桑清九的心聲。
或許是上天都覺得,他不能錯過這個姑娘吧。
一盞盞酒下肚,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酒不醉人,人已醉倒。
桑清九眼神略有些迷離,看著季沉舟那沾了酒水而微微泛光的、濕潤的唇,不禁咽了咽嗓子。
【我夫君,可真是漂亮呀。】
男人哪裡能說漂亮?
季沉舟無奈的含笑看她,起身將人撈到自己懷裡,「還喝嗎?」
「不,不喝了。」
桑清九摸著他的臉,仰起脖子親了過去,「夫君,你身上好香。」
季沉舟不禁失笑,「醉了?」
「沒醉,我是被夫君迷醉了。」
好傢夥,喝點小酒,你是裝都不裝了?
季沉舟低下頭,一雙含情眼春光瀲灩的盯著桑清九,低聲誘哄道:「九兒想要夫君嗎?想要的話,今晚你自己來好不好?」
「唔~夫君~」
桑清九抱住他的腰,纖纖玉指解著他的腰帶,溫柔的手掌摸著他緊實的胸膛。
貝齒,在他肩頭輕咬著。
力道不輕不重,卻是惹的季沉舟的目光越發幽晦。
不多時,房間裡的聲響就叫外頭守夜的姑娘們羞紅了臉。
與此同時,定北侯和季舒禮,還愁得半宿睡不著。
當初他們投靠三皇子,就是看在三皇子有後台,為人聰慧,還禮賢下士……
但沒想到,三皇子跟二皇子鬥了個兩敗俱傷。
更沒想到,三皇子竟然不是皇帝的親子。
這下可真就叫人難受了。
「父親,其實這事兒,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季舒禮不太肯定地說。
定北侯輕搖頭,「敢把此事鬧開,九成都是真的。我倒是無所謂,手上的軍權早交給皇上了,你呢?」
「你才到翰林院才幾個月,若是皇上厭了你,你這條路,可就不好走了。」
上交軍權時,定北侯就意識到,他們家再走武將這條路不好走。
不說他們家軍功過盛,就說而今國內外安定,沒有太多需要用到武將的地方,就意味著武將難封。
於是定北侯讓季舒禮考科舉,轉文官。
事實證明,他做法也對。
季舒禮高中狀元,讓侯府很是風光一陣。
可沒想到,三皇子倒台了。
這下,季舒禮的前途何去何從呢?
「之前不是讓你告訴沉舟,讓他帶你去見見太子嗎?此事怎麼沒個下文?」定北侯問。
聞言,季舒禮抿了抿唇。
他若投靠太子,地位必然比不得季沉舟,他不願被一個一直被自己壓在底下的庶子給壓住。
而且,他本是三皇子的人,再投靠太子算什麼事?
「父親不必擔憂,我有辦法的。」
想到自己田地里栽種的糧種,季舒禮露出自信的笑容,「我有一物,待下月贈給皇上。皇上到時不僅不會生我們的氣,還會獎賞侯府。」
「什麼物?」
「爹你以後就知道了。」
季舒禮自信滿滿的說,還好生寬慰著定北侯。
想著季舒禮從前都很靠譜,定北侯當真也漸漸寬了心。
第168章 表里不一的庶女21
事情,果然如季沉舟和定北侯所料。
皇帝開始遷怒了。
在愉妃暴斃之後,三皇子仍舊被關禁閉,住在三皇子府不得外出。
本來皇帝是想把三皇子送往廣府的。
但太子考慮到明王那邊正在預謀造反,把三皇子送過去,只怕是要打草驚蛇,所以就勸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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