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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暗樁嚇得夠嗆,「這不可能。能到皇上身邊伺候的,都是查過三族九代的,絕不可能是桑國眼線。」
「若不是,我欲讓桑清九和親的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蕭雲辭不悅的反問道。
第34章 公主她要權傾天下4
那暗樁聞言也有些懵,被蕭雲辭斥責一頓後,慌裡慌張的就把消息傳了回去。
等信傳到樊國,叫樊國皇帝嚇得覺都睡不好,又把手底下的朝臣和宮中侍衛太監婢女們好一頓查。
樊國內部是一陣兵荒馬亂,直接亂了一個多月。
桑清九可不知道這個。
要知道,估計也只會感慨一聲,聰明人就是喜歡腦補多想。
隔日一早,她的貼身婢女玉簪便進門來替她梳妝打扮,「公主今日瞧著比前些日子氣色要好了不少。」
「前些日子,心情不大好。」
桑清九柔聲應了句。
玉簪聞言在她身後無聲輕嘆,嘴唇微張又閉攏,半晌才說,「公主莫要傷心,皇上他也是喜愛公主的,只是五公主年幼,皇上難免偏寵一二。」
聽玉簪說起這個,桑清九才想起之前的事。
五公主桑清華,年十歲,貴妃李氏所出。
前段時間,有一附屬國上貢,送來幾箱子珠寶,原主看中了其中一套,求了皇帝想要,結果就因為桑清華多看了兩眼,皇帝就把東西全都給了桑清華。
原主心裡自是不甘,又妒忌又傷心,所以一直悶悶不樂。
「本公主才不是為了那箱子珠寶。」
桑清九眉眼一冷,「本公主是為著父皇那偏心的態度,既然他不慈,本公主也就不必再講什麼孝了!」
「公主慎言!」
此話一出,玉簪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看向四周。
見沒旁人在,她才鬆了口氣,隨即苦口婆心道:「奴婢知曉公主此番受了委屈,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公主日後可莫要再說這樣的話,若是傳到皇上耳朵里……」
桑清九隻嗤笑一聲,「走吧,去給母后請安。」
「是。」
帶著玉簪,桑清九熟練地走到景陽宮前,還沒進去,就聽得裡面傳出一道柔媚婉轉的聲音。
「聽聞皇后娘娘近日禮佛,把自己給折騰病了。娘娘還是小心身子為好,畢竟這宮中上下,還少不得娘娘操勞。」
說這話的人,便是李貴妃。
倒是諷刺。
瞧著皇后本該是母儀天下之人,可中宮之權,皇帝卻以皇后病重轉交給了李貴妃。
皇后為何病重?
為何日日禮佛?
那還不是因為皇后所出的皇長子之死嗎?
皇帝偏寵李貴妃,所以對皇后所出的這位、比桑清元大兩歲的皇長子並不太喜歡。
只是當初出於對皇后娘家的忌憚,和桑國立嫡立長的規矩,皇帝只能捏著鼻子先立了皇長子為太子。
但隨後,在皇帝冷眼旁觀和縱容放任之下,擋了桑清元太子路的這位皇長子,於六年前溺水而亡。
他死後不到一個月,桑清元就被封為太子。
皇后為此大病一場,纏綿病榻半年未好,宮權也因此轉交到了貴妃之手。
該說不說,一國皇后混到這地步,屬實憋屈。
桑清九進門看去,和記憶里一樣,李貴妃天生得一副柔弱無辜模樣,該翹的翹,該細的細,也難怪皇帝一喜歡就是這麼多年不撒手。
「給母后請安,貴妃娘娘安。」
學著原主溫柔內斂的樣子,桑清九行了一禮,便尋了個位置坐下。
她抬眸又看向皇后,對方雖穿著皇后朝服,但滿臉病容,神色憔悴,對著來請安的滿宮妃嬪一臉麻木。
唯有在看到自己女兒時,眼神才稍微亮了點兒。
「請了安,都散了吧。」
皇后有氣無力的說。
李貴妃帶頭就走了出去,頂著那張依舊清純的臉,幹著囂張跋扈之事。
「清九來,到母后身邊來。」
等妃子們都離開,皇后臉上才見點真實笑意,溫柔的招呼著桑清九。
桑清九走了過去,皇后便叫宮女捧著兩個盒子過來,「清九,打開看看。」
聞言,桑清九抬手打開盒子,只見裡面裝著很多首飾,點翠鑲玉鳳凰簪、紅玉嵌珠九鳳流蘇、點翠鳳凰紋頭花、珊瑚十八子手串……
樣樣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美得叫人挪不開眼。
「想要什麼首飾,母后給你。那個什麼羅國送來的東西,小家子氣得很,配不上母后的清九。」
皇后很是大氣的說。
桑清九指腹在首飾盒子上撫過,唇角微微勾起,「母后說得是。」
見她臉色比前兩日好不少,皇后心裡也鬆了口氣,跟著應道:「這才對,咱們清九要就要最好的。」
「沒錯,我要,就要最好的。」
桑清九眼神忽而冷傲起來,抬手一揮,「都退出去,本公主要和母后談談心。」
聞言,景陽宮中伺候的人先看了眼皇后,見她點頭,這才一個個悄無聲息的退出宮外,順手還把宮門給關上了。
桑清九又用內力探查一遍,發覺附近沒什麼暗衛,才放下心來。
不等皇后問話,桑清九便冷著臉說,「母后,我知道兄長的死因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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