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頁
禹月：…………
老哥，你當初怎麼通過的考核？
靠你的狗狗眼嗎？
考核的教官你究竟在想些什麼！不要被美色迷惑了啊！！這人完全不合格啊你知道嗎！！！
車身微微一震，司機合上車門：「我再確認一下，xxxxx酒店對吧。」
「嗯。」禹月點點頭，目光仍停留在車窗外。
引擎轟鳴起來的聲響短暫吸引到了監視她的特工們的注意力，她發現那個杵在自動售貨機旁邊的男特工狀似無意地抬手喝了口飲料，但視線在手錶上停滯了好幾秒——大概是在看消息。
和人調情的秀美特工也挽起對方的胳膊，半是撒嬌半是強硬地將人拉向他開來的車的方向。
來嘛，親愛的……禹月努力眯著眼試圖讀唇語，我們可以在車上來一場……
她瞳孔地震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在腦袋裡瘋狂蹦迪亂跳打軍體拳，活像個發癲的san值清零了的患者，「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髒了！！！這就是特工嗎為什麼都這麼野啊！」
客服001窩在她的腦海角落，弱弱道：『但你也得承認她把那個路過的男人拿下了。』
禹月：無語凝噎.jpg
「說實話，這群人是有點棘手在身上的……」呼呼的風聲順著這輛有些年頭了的計程車縫隙里吹到她的臉上，帶著嗆鼻的汽油和灰塵味，「和之前哥譚的狂///信///徒和試圖炸紐約的邪///教///徒相比這群特工的智商高多了。」
她發覺不妥，連忙補上漏洞：「當然，先得排除那個神盾局的。」
那個狗狗眼特工的計程車就跟在禹月這輛車不遠處，看的她眼角直抽，血壓都替曾經教過這人的教官升了不少。
『要甩掉他嗎？』客服001問她，『或者我做點手腳讓他跟丟，這樣煩人的就會少一個了。』
「……現在還不行，」禹月撐著下巴想了想，否決了001的提議，「你有沒有想過，那群九頭蛇特工為什麼不攔一下這個獨苗苗呢？比如阻止他的那些過於明顯的行為和視線？」
『為什麼？』
「在釣魚唄。」白髮醫生對著玻璃嘆了口氣，「就好比你打遊戲時想試探下對面的技術和攻擊力，最好的方式就是扔幾個炮灰去試試傷害值……所以這群九頭蛇特工是在把這個獨苗苗推到我面前讓我做點啥，把神盾局的人踢出局的同時還能試探試探我。」
她銳評：「連蝙蝠家都在必要時刻知道團結友愛呢！這群九頭蛇的是逮著誰咬誰啊！」
客服001：『？』
團結友愛什麼時候可以用來形容蝙蝠家了？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保一手這個神盾局的獨苗苗……」後排的乘客苦惱地摸摸臉，「黑皮大滷蛋是挺煩的，但他手底下的人還是得撈撈的，要不然神盾局真就成九頭蛇滿地跑的局面了——你不覺得那個畫面很恐怖嗎？對復仇者聯盟的隊員來說這跟掀開床板發現從木頭縫裡洶湧噴出的蟑螂大軍有什麼區別？」
客服001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感覺到系統商城猛地一震的禹月：？
「你不是……AI嗎？」她及時把那個詞吞了下去，「怎麼還會怕這種玩意？」
001半天沒吭聲。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轉瞬即逝，她快速完成了進酒店登記坐電梯上樓刷開房門後鎖好的動作，做完一切後，她雙手插兜走到窗前，似乎想看看外面的景色如何——
『【電磁脈衝】道具卡已使用。』
隨著兩聲輕輕的喀拉聲和室內冒出的不明顯的燒焦的味道，那兩個不知道是被九頭蛇還是神盾局或是無良黃///色網站塞到牆角里的微型攝像頭當場報廢，它們的碎片被禹月小心地撿起，通通用火焰卡銷毀，連一點黑渣都沒能留下。
「——好！」禹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那麼就來翻翻艾蘭的記憶吧！」
在進入回憶狀態前，她還不忘封住這個房間避免外人進入，防止那個頭鐵的神盾局獨苗苗直接a進房間結果看到毫無意識的【艾蘭】導致出大問題。
………………
……………………
…………………………
禹月睜眼：？
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啥都看不到？
她並沒死心，又在床上閉著眼滾來滾去了十多分鐘試圖進入同步【克洛伊】和【奧雷莉】的記憶的那種狀態和感覺，卻只收穫了亂蓬蓬的白毛和被蹭的險些歪了一條腿的眼鏡。
躺平在床上的禹月：……
「我同步不了記憶，」她拍拍光團，「你有什麼頭豬嗎？」
光團001：『啊？頭豬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說頭緒？』
禹月放棄了跟它解釋：「……你就說你有沒有辦法能讓我看到這個馬甲的記憶吧。」
『唔嗯，我看看……』光團貼她的額頭上，閃了閃，『啊，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當時腦子被常人不能得知的東西撐爆了所以才會出現你同步不了記憶的情況，稍等哦。』
禹月：？？
她驚恐起身：「什麼叫『腦子被常人不能得知的東西撐爆了』？！不是等等，如果我也跟著同步記憶的話那豈不是也會知道他曾經得知過的東西！我腦袋不會也爆吧？！！！」
『放心好啦，』客服懶洋洋地修補著【艾蘭】的記憶，『您可是高維生物，我打一萬個包票，無論這個醫生曾經看到過什麼，都不會傷害到您……再說了，還有我和主系統坐鎮呢！就算腦袋炸了也能給你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