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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睡不著,精神上不覺得困。
「能接吻嗎?」唐月舒問他。
她問得還挺有禮貌。
林川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他動了一下,撐起來去吻她。
原本抓著唐月舒在他睡衣里作亂的手也鬆開,撫摸著她的臉。
唐月舒的手得到自由之後,下意識動了動,林川縱容著她四處遊走,喉嚨里偶爾會發出悶哼的聲音。
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八月份的事,現在十月初,一個多月的時間,其實也難捱。
林川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沒那麼好。
但除了他的吻愈發洶湧以外,他什麼動作也沒有,他也沒能有什麼動作。
一個處在生理期還不太老實的女朋友,他能做什麼?
只是忍得辛苦,一回兩回,人又不會壞。
不過他沒動作,不代表唐月舒沒動作,他的欲望好像越來越有存在感。
唐月舒頓了一下,然後手猝不及防地往下。
林川沒有心理準備,他悶哼了一聲,而唐月舒像是玩玩具一樣地探索。
他終於受不了,開口控訴:「我快被你玩死了。」
唐月舒看著他,那雙眼睛裡閃著無辜:「我不會,你教教我。」
以往的情事裡,林川對她絕對是算得上寵溺的,在服務方面,他是優等生,而唐月舒更像是家裡送來混日子的學生,學好學差無所謂。
林川抓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動作。
吻又接著繼續,林川的呼吸重了不少,但是他的喘息在黑暗中很好聽。
唐月舒在這方面還是缺少經驗,她一開始還耐心探索,但後面林川的手撤開,讓她自己動。
他誇她學得很好,步驟和力度是對的。
但除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感受不到要結束的信號。
她的手酸了。
「快了。」他哄著她說。
林川對唐月舒確實是寵溺的,即便是這種時候也沒有非要她繼續,但唐月舒這個人做事有點強迫感,她不喜歡半途而廢。
又是好半晌過去,唐月舒甚至覺得有點熱了。
林川黏黏糊糊地吻她的臉,親了眼睛和鼻子,最後又繼續和她接吻。
不知過了多久,林川又在唐月舒耳邊哼了聲,唐月舒的手停下,但是有點茫然。
林川掀開了被子,將唐月舒的手拿了出來,隨後開燈。
光線有點刺眼,但是也讓唐月舒看清了自己手掌,上面沾了點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林川在床邊看著她,眸光有點深,他說:「下來,去洗手。」
唐月舒的手還是林川抓著洗的,他按了洗手液在上面,細細地用雙手給她揉搓。
之後她回到床上,林川去換了褲子。
這一番手工給唐月舒帶來了疲憊,她的手也酸,在腦袋沾上枕頭時,她終於有了睡意。
林川比她遲點才回來,進入被窩裡,這回很認真問她:「現在能好好睡覺了嗎?」
唐月舒覺得自己大半夜鬧人確實挺不禮貌的,她嗯了一聲。
這次確實沒說假話,關燈之後她腦子裡想了點別的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至於睡前都想了什麼,第二天醒來她也沒能想起來。
林川花了兩天時間帶著唐月舒在巴黎玩了一圈,儘管平時唐月舒待在巴黎的時間遠比他要多,但她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忙自己的事,在巴黎這邊交到的朋友也不是那種說約就能約上的那種。
唐月舒出門很多時候是因為需要拍攝外景。
巴黎這邊的娛樂項目並不少,唐月舒在生理期,不適合去運動,林川帶著她去玩了一局劇本殺。
是幾個中國年輕人開的店,甚至還可以將說同種語言的人約成一車,只不過這種情況得提前預約,還得湊人。
他們店裡連每個人的劇本都有不用語言的版本。
只能說有些錢就該人家去賺。
林川和唐月舒不屬於提前預約的那一類客人,不過好在他們的外語水平足以交流,最後和幾個法國人一起湊夠了人數開了個法語局。
不巧的是,林川和唐月舒拿到的角色在設定上的仇人。
上了桌,情侶不情侶的都得拋之腦後,林川拿到的人設從一開始就被唐月舒列為最有可能是兇手的人之一。
只是林川的條理很清晰,從表面上看根本就沒證據可以證明他的邏輯是有錯誤的。
但唐月舒總覺得有些線索被忽略了。
桌上的其他玩家各抒己見,一個兩個看起來都不像是新手,有人將矛頭指向了唐月舒,這點嫌疑緊接著又被唐月舒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玩劇本殺的,通常時候表面上基本上沒誰是真正清白的,大多數人都具有殺人動機,但是真正的兇手只有一個,也有可能有幫凶,人物關係需要捋。
到最後,唐月舒抓住了漏洞,再次將矛頭指向林川所扮演的角色。
最後是投票環節。
大概是唐月舒的邏輯很有說服力,有人跟著她投了林川,但是唐月舒自己本身也被投了兩票。
只不過林川以一票之差被投了出來,他就比人家多了一票。
結果揭曉,就是他。
唐月舒贏了遊戲,臉上的高興不作假。
而林川當時慵懶地靠著椅背,帶著笑意地看她,那個眼神里有毫不掩飾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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