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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混到現在,不缺流量也不缺錢後,開始靜下心研磨演技,挑好的劇本跟製作班底,寧願錢少些,也要一點點拓寬自己的舒適圈。
雲杉拍戲時,林予墨就跟著她的小助理瞎轉悠,五點多,她發消息說收工,先找地方吃飯,然後回酒店房間。
女明星回來第一件事是卸妝護膚,畢竟靠臉吃飯,鏡頭裡,任何瑕疵都會被放大。
林予墨脫掉鞋,將自己癱在沙發里,看著她搗鼓,眼下無人足夠私密,她才將自己晚上做過的夢和盤托出,隱去細節,只說自己可能少女懷春,對象竟是傅硯禮。
信息量有些大。
畢竟結婚前,拋下婚後都要戴發修行的話還沒幾天,現在就已經春心蕩漾,夢裡幹壞事去了。
林予墨也自知有那麼點丟臉,抿著唇,眼神迷惘,準備接受批判。
雲杉從洗手間出來,揭掉臉上的面膜,對視好半會,才鎮定道:「正常。」
「正常嗎?」
「嗯,你單了二十六年,突然旁邊多了一個正當壯年的小伙子,血氣方剛的年紀,你能不饞人家身子嗎?」
語氣如老僧坐定一般肯定。
林予墨感覺自己像是絕境中的病人,在醫生看過檢查結果後,淡定告訴她腫瘤是良性,頓時如釋重負。
這一趟飛來很是值得。
林予墨盤腿坐正一些,捧著杯子喝水:「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是正常的,這只是生理上的喜歡。」
「不然能是什麼?」雲杉又進去,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是沉悶的,「難不成還真喜歡了?」
當了小半輩子朋友,結婚幾天就喜歡,可能嗎?
「不可能。」
林予墨堅定回答。
「放心,誰沒做過點亂七八糟的夢?這沒什麼,只證明你是正常人,有七情六慾。」
林予墨下意識想,傅硯禮也會有嗎?
都夢見過什麼,夢裡的對象又是誰,初吻對象?
這不是她該關心的問題。
雲杉護膚出來,臉上帶著個面罩,照著紅光,像低配版鋼鐵俠頭盔,林予墨好奇問:「那你呢,拍戲這麼多年,尤其是親密戲的時候,有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沒有。」
她答得很快。
「回答這麼快幹什麼,又不是在玩搶答遊戲。」
帶著面具看不清臉,也看不到表情,雲杉在她旁邊坐下,說:「以免你亂發揮。」
「發揮什麼?你有對象讓我發揮,是白天來跟我打招呼的那位,他是這部戲的男主角嗎,你們倆有感情線嗎?」林予墨來興趣,推推她的肩。
問題太多,雲杉都不知道從何答起。
「神經!你別給我亂點鴛鴦。」
「我說什麼了?」
「想都不可以想。」
林予墨在橫店只住兩天,雲杉大部分時間在拍戲,一個人沒什麼意思,她回京北,這一趟收穫頗豐,更重要是這兩天裡,沒再做不該做的夢,更加堅定她想要分床的想法,一人住一個房間,互不打擾。
飛機落地在白天,她回去一趟放東西,臥室里被收過,她當時急著要走弄亂的地方被重新規整放好。
請的鐘點工不會進臥室,應當是傅硯禮整理的。
到晚上,白依又發來消息問她來不來玩,她想到那天晚上玩那麼野又喝多酒,才造成現在局面,推說不用了。
「沒玩上次那麼誇張,就在常去的會所,幾個朋友喝點東西聊聊天。」
「行,我待會過來。」
林予墨重新換套衣服,補了個妝,開車過去。
過去才知道不止幾個朋友,人還挺多,認識幾個,但也有幾個不認識,男生,應該是白依男友那邊的朋友。
結婚的事林予墨告訴白依時還挺彆扭,畢竟她之前是給她跟傅硯禮搭線的,但兩個人沒成,最後他們倒結婚,從事情發展來看誰都沒錯,但情理上還是可能會介意。
但白依倒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甚至挺高興,認識這樣是最好的安排。
高嶺之花麼,誰都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結局,月亮就該永遠高懸,月光照在她身上,也照在其他人身上。
至於這場婚姻,不過是名義上的,如果一定要有一個傅太太,林予墨反而是最佳人選。
裡面的人抬手跟林予墨打招呼,她回應,在特意給她空出的中間位置坐下。
「這是婚後第一次見?」有人問。
立刻就有人打趣起來,說婚前天天都能碰見,約出來人,在婚後就銷聲匿跡,是不是結婚後都回歸家庭,跟以前的生活揮手告別。
「誇張,這才幾天,再說結婚事多,忙一點很正常。」林予墨道。
「別人正常,但你不正常,但說結婚的事自然有人鞍前馬後,你什麼時候要親自動手,我們這所有人,還是林大小姐最令人羨慕。」
「想讓我買單可以直說,這種話就不必說了。」
「林總早說,酒都不敢點貴的。」說來叫來服務生,點酒的單子直接從最後翻,往貴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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