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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環顧了一周,摸了摸牆上的燭火,並無反應。
嗯?跟電視上演的不一樣,通常開關都是在燭燈上的。
這時,時也伸出手,在牆面上一推,整個石門打開。
溫頌仔細看他開門的機關上,只見牆面上,有淡淡的五個指印,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這也太狗了。
時也這也能找到?
裡面到底是什麼?武功秘籍?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溫頌一瘸一拐跟著時也走進石門內。
然而,石門內的景象並不是她想的那樣有什麼神奇的東西,光禿禿的像個小山洞,但是比通道大不少倍。不過空氣中的味道帶著一股腥臭味,是那種長久不通風,又有什麼東西腐爛的味道。
溫頌捂住鼻子,看到洞中間有個牢籠,頂層有個鐵鏈拴著牢籠,似乎裡面是專門關著什麼東西。
「這籠子是關押不聽話的女孩嗎?」
這是她唯一能推測出來的,籠子是木製的,兩米多高,裡面還栓了一個鐵鈴鐺。木製的籠子裡有很重的劃痕,還有一些血跡。
上面刻著很多個1,這應該代表著天數。
這裡很可能是關著那些不聽話,或者想逃跑的女孩。她們被關在這裡,沒辦法計算天數,只能根據送飯次數,劃成1。
在這樣的地方,不死也會瘋了,沒有光,沒有水,沒有飯,任何聲音都沒有,只有無盡的黑暗。
無處可逃,想到這,她突然意識到,他們沒路了。
山洞通道盡頭就是這裡。
「時也,我們該不會被他們瓮中捉鱉吧?」
時也銀色的面具下,並沒有什麼表情,他拿過溫頌手中的火把,看向四周,似乎在尋找出路。
四周的牆壁光禿禿的,火光在牆上倒影出跳動的影子,溫頌檢查著,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當她眼光看向別處時,餘光卻發現剛剛火光離開的山壁上有一道紅光閃過。
「嗯?我眼花嗎?」
時也停駐在那山壁面前,將火把靠近牆壁。
那紅光像是凌亂的線團,最初只閃耀一點,隨著火光的靠近,開始像是蜿蜒的流水,隨後轟的一下,整個山壁全部蔓延出這樣的紅線。
溫頌嚇得後退一步,這才發現,這山壁上閃耀的紅線是壁畫。上面的人物全部由類似紅色物質的紅線繪製而成,那些紅線看著黏黏的,像某種燃料,溫頌不敢碰,電視上演的在這樣的環境一旦觸碰不該碰的,都會天降橫禍。
她只是好奇的問「這些是什麼嗎?」
時也看著上面的壁畫觀察片刻說:
「這紅色物質應該叫「鳴線」。」
「鳴線?什麼東西?染料嗎?」
時也解釋說:「它是由胚胎的血液摻雜一種腐蝕液體,還有古老樹脂製作而成,遇到火焰就會迅速擴張。」
「什麼?胚胎血?你說的是人的胚胎?」
「嗯,在活的時候提取。」
「活的時候提取?這麼殘忍。」
溫頌不敢想像,那豈不是剛懷孕沒多久,就會被殘害,關鍵胚胎血能有多點,這整個牆壁都是,那得要多少胚胎。
「這種手法比較罕見,有出現過時期,它的腐蝕作用帶著劇毒,如果不想死別碰。」
溫頌自然不會碰這樣危險的東西,她看著牆上的壁畫說:
「他們用這種手法只為了製造這樣壁畫?」
時也淡淡的說:「鳴線有很好的保存性,千年不敗。」
溫頌看著上面的壁畫出神,隨後,她突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畫面。
第5章
壁畫上畫了一個山,有個太陽,還有一個山神類似的人物,面容被畫的很奇怪,眼睛很大,幾乎沒有鼻子,腿和手都很長。
山上還有一個門,所有人都朝門跪拜,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看不出來畫的是人,還是什麼。
溫頌倒是能看懂,他們應該是守護某種東西,但是不明白守護的是什麼?
「你說他們這是在什麼?信奉什麼東西?」
時也看著壁畫,凝眉,似乎看出是什麼,沒有回答。
畫面一轉,上面畫了一個女人生產的畫面,所有男人都看著那個孩子。
隨後,生產的女人好像又結婚了。
溫頌有點看不懂,實在是上面的繪畫手法有點古老,她不清楚結婚的是不是那個生產女人,只見她又一次生產。
生出來的孩子,細細的指甲,白色頭髮,四個眼睛,臉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皺皮。
這是孩子嗎?
溫頌越看越懵,「這是什麼意思?生出一個怪物?還是女人生產表示一種祥瑞?用一種長得怪怪的神獸當圖騰?」
「還是這壁畫,在說什麼神話故事?」
時也只是淡淡的說:
「是這個村子繁衍的方式。」
「繁衍方式?什麼意思?」
「這個村子與世隔絕,只為守護某種東西,繁衍都是近親,按照壁畫上的演示,這個近親也包括母親。」
「什麼?????」
溫頌感到一陣炸裂,包括母親?她突然想起螞蟻的繁衍方式,蟻后負責一直繁衍。
「和母親一起……那他們不知道近親結婚,生的孩子都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疾病的發生風險嗎?」
時也似乎並無觸動,面無表情的說:「應該是他們這個村子最古老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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