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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的主人誠惶誠恐地點著頭:「是是……」
不出所料,不到兩個時辰,陳權和段書黎就帶著禁衛軍找到來這裡。
晏桉讓人給了這家人些錢財,然後坐上了馬車。
馬車之上,段書黎選擇性看不見花其喻,著急地看著晏桉,扒拉著晏桉的衣服,非要檢查晏桉有沒有受傷。
「陛下,你快讓書黎看看有沒有傷到哪兒……」
「朕沒事。」
「不行,你讓我看了我才能放心。」
「真沒事,回去看,乖,不許鬧。」
回到寢殿,段書黎仔細檢查兩三次,確定晏桉沒有受傷,這才放鬆下來。
「該死的衛荀,他散布謠言,臣殺了那些造謠者,他就懷恨於心。」
「他定然是讓人守在宮門前,知道陛下出宮,他就……」
「陛下,臣請旨,抄了衛家。」
他義憤填膺。
晏桉眉眼含笑,滿是寵溺:「好,都依你。」
第186章 妖孽暴君他君臨天下 15
「陛下,臣請旨,抄了衛家。」
段書黎義憤填膺。
晏桉像個昏君,眉眼含笑,滿是寵溺:「好,都依你。」
段書黎得令,帶著兩千禁衛軍直接就衝到了衛府。
他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冷酷無情地開口道:「全部拿下,送到文宣門處,明日午時,全部處死。」
「衛府所有家底,全部抄沒,充入國庫。」
隨著段書黎的話音落下,所有禁軍都動了起來。
……
與此同時,皇宮。
晏桉讓太醫來給花其喻看傷。
花其喻不僅胳膊受了傷,左肩一處也被人劃了一刀。
太醫開了一劑方子,然後又留下了一盒外敷藥粉。
晏桉將藥方遞給陳權,對花其喻命令道:「衣服,脫掉。」
花其喻手指微動,然後褪下了外衣。
晏桉用小勺子將藥粉灑在花其喻傷口處。
看著晏桉的動作,花其喻想到段書黎對晏桉如妖似媚的引誘,鬼使神差就將手摸上了晏桉的臉。
「陛下……」
「何事?」
晏桉手上的動作一頓,瞥了一眼花其喻的手,看向了他。
花其喻抿著唇,眸色閃動,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
在晏桉平靜的目光下,他哆嗦著將手收了回來。
果然,他無法像段書黎一樣。
「其喻想……想做陛下的貼身護衛……」
一句話好似需要很大的勇氣。
說完,花其喻還忐忑地看向晏桉。
「准。」
「謝陛下。」
花其喻展顏而笑,他武藝高強,容貌昳麗。笑起來如同滿山映山紅綻放,濃艷精彩。
晏桉見此,心情愉悅。
畢竟美的事物總是讓人喜歡。
就在晏桉給花其喻上藥的時刻,段書黎已經讓禁軍將衛府的人押到了文宣門。
他安排了大量的弓箭手,吩咐手下,只要發現有疑似劫場的人,全部射殺。
按照段書黎的打算,本是想通過靈碧和陸雲庭慢慢跟衛荀玩,結果有了刺殺這樣一遭,段書黎就不想採用這麼婉轉的手段了。
他大張旗鼓將衛荀綁在了文宣門,還說明日午時就斬首,段書黎就不相信沒有人來救他們。
他轉動著茶杯,慢慢悠悠喝著茶,靜靜等待著魚兒的咬鉤。
很快,有人便冒著生命危險到來。
段書黎仰起了唇角,遞給了身旁的禁軍一個眼神。
隨即,嗖嗖的破空聲響起,箭矢與兵器相交,插入皮肉的痛呼聲開始瀰漫。
等到天空魚肚白時,鮮血淋漓,屍體遍地。
而衛家這個魚餌還跪在地上,那些營救的人毛都沒摸到一根。
「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到辰時了。」
「讓他們注意點,一定還會有人來的。」
他篤定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晏桉帶著花其喻到場時,就見他喝茶提神的一幕。
伸手制止了正欲出聲行禮的其他人,晏桉冷咳了兩聲。
「陛下,您怎麼來了?」
段書黎先是疑惑,隨即就放下茶杯,高興地朝晏桉走來。
他不動聲色掃過花其喻的頸脖,見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痕跡,心下越發滿意。
「書黎見過陛下。」
「這些事有人盯著,累了就休息片刻。」
有人急忙又搬來兩把椅子。
段書黎笑著應下,拉著晏桉走向視野極佳的位置坐下。
「昨夜裡來了兩次劫法場的人,臣猜測可能還會有一次。」
「嗯。」
不出段書黎所料,午時三刻到來時,又有一群人沖了出來,想要營救衛荀等人。
在禁衛軍強大火力下,自然全部陣亡。
在營救之人全死後,屠刀也落了衛家之人的頭上。
「衛家謀權造反,買兇行刺陛下,罪不容誅。」
滾滾人頭落地,鮮血飛濺。
衛家的滅亡在安寧掀起了軒然大波。
為了震懾宵小,段書黎還命令禁軍將衛荀的頭顱掛在了城牆之上。
……
隨著衛家的事告一段落,晏桉的目光落到了來年的春種,和蘇景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