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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隋小姐在樓下等您。」
晏西岑嗓音極冷:「送她回去。」
佩蒂特有些為難:「隋小姐找來夫人做保山,所以,夫人讓雲姨陪隋小姐來見您,雲姨說,您如果不見隋小姐一面,隋小姐會再去央求夫人替她說情,夫人剛剛出院,還是不要驚擾夫人為好。」
男人目光一沉,短暫沉吟後,對佩蒂特道:「讓她等,我一會兒見她。」
佩蒂特望了一眼許西棠,退了下去。
許西棠什麼也不問,她走出房間要回自己那間,可剛走到門口,身後急促的腳步聲跟上來,下一秒,毫不意外,她被男人從身後緊緊環住了腰,勒得她有點兒疼。
沒等她嗔惱,男人將下頜擱在她肩上,同時在她臉頰親了親,嗓音克制:「我不見她,她會煩我母親。」
她嬌嗔道:「她怎麼那麼討厭啊。」
她肯跟自己說話,那就是沒有特別生氣。
晏西岑再度圈緊她:「一會兒我跟你開誠布公談一談,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知道了?」
「哦。你跟她最好給我長話短說哦。」
晏西岑輕笑:「好。」
目送他下樓,許西棠感覺心口悶悶的。明明不願意他去見隋南喬,可是她沒有理由阻止他去。
驚奇的是,隋南喬居然可以去煩姜苓月。
一時半會兒,那兩個人應該也說不完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隋南喬來找晏西岑,一定和自己在娛樂圈的事業有關,當紅頂流一朝被人封殺拽下高台,換誰都不願意坐以待斃。
許西棠回房坐了會兒,根本睡不著,想起晏西岑今天忽然送她禮物,於是悄悄去他房間,將那些東西一件一件搬進自己房間。
粗略一數,這些東西,無論珠寶包包還是化妝品,每樣都有二十二盒,各家奢牌的當季新款,市面上的門店還沒有鋪貨,她算是吃了一次螃蟹,如此大手筆哄她開心,那就暫時原諒一下狗男人。
她搬得吃力,一個人,工程量還是有些太大了,不過她樂此不疲,面對金錢的收買,她不會拒絕的,傻子才拒絕。
佩蒂特上樓給她送牛奶,見她吃力,於是叫了幾個菲傭替她搬。
「那個,佩蒂特,隋南喬走了沒有?都已經談半小時了。」
佩蒂特道:「她很難纏,哭得稀里嘩啦的,還硬要往少爺身上靠。」
許西棠如臨大敵。
「這麼過分?狗男人就這麼讓她靠嗎?分手吧,這合約我是一天也續不下去了。」
佩蒂特:「呃?合約?」
「你聽錯了,是戀愛,這戀愛我是一天也談不下去了。」
佩蒂特挽住她的手解釋:「沒有的事兒呢,少爺可是非常守男德的人,沒讓隋南喬靠,連紙巾都懶得遞一下,還是我們去遞的。」
「佩蒂特,你還知道男德這種詞彙。」
佩蒂特:「當然,我也愛看言情小說呢。」
「……」
許西棠坐在房間里看菲傭進進出出,閒下來後,她急得熱鍋螞蟻似的,恨不得衝下樓撕了隋南喬,但她忍住了,她沒必要為這死丫頭動火氣,不值得。
東西搬完,雲姨忽然上樓,敲門進她的房間。
「許小姐,打擾你一下,夫人之前住這間屋,有顆戒指不見了,我來找找,應該是落下了。」
許西棠捧著熱牛奶吹了吃氣道:「戒指嗎?什麼樣式的?雲姨,我幫你找找吧。」
雲姨:「粉鑽,姜家祖傳,少爺在珍珠號遊輪上以四億港幣拍下那只。」
許西棠差點嗆到。
「雲姨,我幫你找找吧。」
萬一沒找著,姜苓月會不會以為是她看見後自己私藏了起來?
那她的形象簡直不能再好了。
二人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這時齊英華上樓,他見二人翻箱倒櫃,便問:「小雲,你找什麼?」
雲姨老臉一紅:「在外邊別叫我小名!說你多少次了!」
齊英華:「怎麼叫你小名都不讓?這麼霸道的老婆!」
雲姨:「……」
齊英華看著一屋子堆得滿滿當當的奢牌,面色很淡定,不用問他也知道,這一定是少爺的手筆,哄女人嘛,花錢肯定沒錯。
之前兩人找東西,不小心將禮物盒子裡的卡片弄在地上,二人沒在意,齊英華卻眼尖發現了,他撿起一張看了眼,忍不住老臉一紅。
卡片上居然是艷詩。
這卡片上沒有署名,但字跡他認得,筆跡出自晏西岑。
齊英華隨手打開另一隻錦盒,還有卡片,他又打開其他的,一連開了十幾隻,每隻盒子裡都有卡片……這堆滿的盒子少說也有上百隻,難不成,每隻都附上了少爺親手寫就的卡片?
太好了,少爺真的開竅了!
齊英華心情複雜又喜悅,隨手攤開一張卡片瞄了一眼。
【自拈裙帶結同心,暖處偏知香氣深。】
這張卡片是放在高定禮服盒子裡邊的。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嗯。這是放在珠寶首飾盒裡的。
【半抹曉煙籠芍藥,一泓秋水浸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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