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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菲傭手忙腳亂打翻桌上一壺茶,滾燙茶水潑上來,姜苓月會被燙到的!
許西棠下意識擋了過去,茶水潑在了自己身上,但她因為太用力,把姜苓月推到了地上,連人帶椅地滾了一圈,這一幕又恰好被回來的晏西岑看到。
怎麼看都像是她故意推了一把姜苓月。
這下可好,不僅是姜苓月不看好她,連晏西岑也要把她當成「恐怖分子」了。
齊叔和雲姨第一時間趕過來調停,兩個菲傭扶姜苓月去了房間,眾人井然有序地收拾,一片混亂很快平息。
許西棠站在那裡發呆,直到晏西岑叫她,她才慢吞吞回頭望他。
他是從姜苓月屋子裡出來的。母親被推到地上那麼狼狽,他不能坐視不理。
「過來,跟我回房,我們好好聊聊。」
「……」
許西棠心裡一咯噔。完了完了,晏總懷疑她對母親有壞心了。
佩蒂特端著水經過,無意撞了一把許西棠,許西棠被撞到貼著欄杆,沒站穩,跌跌撞撞快掉下去,晏西岑眼疾手快抱住她,又攔腰一抱,幾步回到房間,砰一下關上門,上鎖。
「晏叔叔,不是你看到那樣,你聽我解釋一下,我唔……」
莫名被他壓在門板上堵住唇用力地吻,給她整不會了……難道回房,不是想削她嗎?
晏西岑很霸道,兇狠地壓著親她,不知不覺間已輕車熟路摸索到光滑脊背,輕易撥開扣子,往上一推,柔圓跳動著闖出來。
雪白的一片,鎖骨暗藍色的痣惹眼。
大手裹上捧一邊弄,另一隻手抬起她下頜不停地吻她唇瓣。
她被親得氣若遊絲,唇好像都腫起來了……伏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喘,兩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悶悶道:「晏叔叔,別弄了……不是要跟我好好聊嗎?你就這麼聊……」
男人還是弄,她羞恥心泛濫,溢出聲,又立刻咬緊牙關不肯出聲了,他吻著她耳朵,嗓音好沉好沉。
「母親要你為我生一個孩子,你不肯?」
「……?」她哽了哽,「晏叔叔,我和你媽媽沒有聊這麼超前的話題,你在說什麼啊……」
「那我問你,願不願意?嗯?」
「我……我……」
她斷斷續續,抬起手阻止他的作弄,衣服下邊一拱一供的,好難為情。
「回答我。願不願意?」
「你這樣我怎麼說話啊……混蛋……」
晏西岑說停就停,毫不留戀地抽身,眸色暗得嚇人,抬手替她攏好衣服,轉身幾步走到窗台下,摸出煙盒,咬上一根,用火機點上,手指夾著煙一口接一口地猛抽。
煙味兒混雜著百合香闖進鼻尖,她咳嗽著,捂著鼻:「嗆……」
晏西岑的動作一頓,咬著後槽牙,抬手摁了煙,推開窗散味兒。
她就在旁邊,那麼無辜,明明他吻她,她的反應告訴他,她不反抗,不拒絕,不討厭。
「晏叔叔,你媽媽還好嗎?我不是故意推她的……」
晏西岑止住她聲兒,抿了抿唇,目光凝在她臉上,淡然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她跟我坦白,傭人打翻茶,你在保護她,只是行為不當,過激了。」
「……」
「那她有沒有摔到哪裡?」
「沒摔到,嚇到了,不礙事。你下次注意點兒,不要以身犯險。你有沒有燙到?」
晏西岑忽地拉她過去,仔細看了她一圈,上上下下,好認真。
「潑在衣服上了,我衣服厚,沒燙到。」
晏西岑抬起她手,緊緊地勒著她腕兒,問:「這裡怎麼紅了?」
「可能不小心壓到哪兒了吧。」
晏西岑嘆氣,拉她去衛浴間,打開水龍頭替她沖了沖。
她撒謊,這明明就是茶水燙的,燙那麼紅,她是不是以為他瞎?
沖洗完,晏西岑打內線叫齊叔送燙傷藥膏。
齊叔問:「嚴不嚴重啊?」
許西棠笑笑:「不嚴重的,只是有點兒紅罷了。」
齊英華道:「都褪皮了還不嚴重?許小姐,你太大膽了,以後不能這樣,幸好,家裡什麼藥都備著點兒,要不然少爺肯定送你去醫院。」
「啊?這麼誇張啊?不會吧,勞師動眾的,我對他哪有那麼重要。」
對面按著她手用棉簽替她抹藥膏的男人抬起眼皮掃她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她呼疼,他不咸不淡地垂下眼瞼,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對我不重要。」
「什麼?」她頭伸過去,從底下望他。
齊英華順勢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二人。
晏西岑沒看她,專注地替她塗抹藥膏,燙紅那麼一大片,他因此塗得很多,厚厚一層,用紗布蓋住,貼好膠布,怕悶著不好,於是又輕輕揭開,只蓋了一層。
她依舊伸著腦袋從底下望他,他目光一狠,抬手就按住她脖子壓上來,唇堵上去。
重重親了兩分鐘,直親得她眼淚花都冒出來了。
「做什麼又親我……你一天到底親我幾次才過癮啊。」
晏西岑道貌岸然:「頭伸過來靠那麼近,難道不是想我親你。」
「……」
「親幾次都不過癮,不想被親,記住跟我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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