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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坐起,做張牙舞爪狀,想在對方的胳膊上來一口。
林亭雪卻躬身,從下往上的方式仰頭,親吻上冷瑤的唇。
冷瑤一時愣愣,沒反應過來,只覺唇上溫熱柔軟。
對方微微後退,語氣中帶著些疑惑:“不咬嗎?”
沒讓冷瑤思考,再次吻上。只是這次不再以仰吻的姿勢,而是將冷瑤壓在床間。
冷瑤的口腔被對方的舌尖撬開,溫熱滑入口中。白皙的指縫間流淌著幾縷林亭雪的墨色長髮,唇舌交纏,靈魂共振的快樂讓冷瑤忍不住去扯些什麼。順滑的墨發握在手中,就好似把對方也完完全全擁有。
她的眼逐漸迷離,在最後一絲清明之時。翻身,在林亭雪上方。
姐姐,連雙修是什麼都不知道。那她豈不是可以哄著姐姐被自己反攻。
心中囂張地笑著,她冷瑤也有今天!
俯身,去親吻林亭雪的脖頸:“姐姐,我教你如何做些快樂的事。”
瞳孔突然顫顫,冷瑤清晰地感受到有一隻手順著衣擺摸向自己的腰間。
有癢意,但更多的是不可言說的酥麻感。
身上的衣服漸漸落了,自己明明是主動親吻著姐姐。可對方的另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後腦勺,雖然沒有用力,但也確確實實地被困在修長美麗的頸間。呼吸皆是姐姐清冷的幽香。
微喘:“姐姐,你不是不會的嗎?”
清冷美人的長睫微垂,眸中儘是情/欲,本扶著冷瑤腦後的手逐漸移開。慢慢地去揉對方的耳垂,直到欺負得耳垂髮紅,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才滿意,低頭,銜了上去。
“嗯,我不會。”
順著某隻虛張聲勢的小兔子的話,微啞的嗓音壓著隱隱的笑意。
卻越來越放縱。
枝丫秤不住積雪的重量,搖搖晃晃,最終還是支撐不住。猛的低垂,將雪簌簌地往下掉。
一夜/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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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半,鬧鐘準時響起,冷瑤掙扎著要去關。鬧鐘鈴聲便停止,耳邊是林亭雪清冷的聲線:“再睡會兒。”
昨夜實在有些沒有克制,冷瑤止不住困意,很快睡過去。
等醒來,一看鬧鐘,八點!
“慘了慘了,和導演組約好七點再次溝通舞台的。”
長那麼大第一次失約,翻身起床,想要洗漱完和導演組道歉。
卻腿下一軟,還好被林亭雪扶住,才沒有摔倒在地板上。
昨天姐姐和自己說“再一次”,自己便由著她。但萬萬沒想到“再一次”這三字在昨晚中反覆出現。
冷瑤捂臉,難怪大家都說不能縱慾,美色誤人。
“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溝通好。這是改了後的方案。”
林亭雪抬手,溫柔地摸摸冷瑤的臉,遞來紙張。翻開,居然是用毛筆畫的一副舞台草圖,上面甚至畫著自己在跳舞。
寥寥幾筆,卻異常傳神。
“姐姐,有你在真好!我等會兒出發去練習室,晚上見。”
誰知冷瑤剛到練習室,就被圍上來的隊友告知,秦木棲的手因為練習過度,傷筋了。現在雖然緊急貼了膏藥,但醫生還是建議不要過度用手。
但架子鼓是《悽美地》中十分出彩的一部分,離最後的公演更是只剩下短短兩天。
樂器老師急得團團轉,無法,只能提議:“木棲手傷,短時間內無法敲架子鼓。除了兩個已經擁有樂器部分的練習生,其餘的來嘗試下。”
“我會給你們演示一遍,你們儘量就好。”
伴奏響起,樂器老師流暢地表演下來,開始一個個展示。
心中不住嘆氣,還是太為難這幫孩子了。或者把這部分刪去,或者改成最簡單的,只是舞台效果會差很多。
都試完,剩下最後一個冷瑤,樂器老師已不抱期望。畢竟冷瑤從一開始就詢問誰想敲架子鼓,這麼多公都沒展示過樂器。
其他練習生有任何特長,都早早地運用到舞台上。而且冷瑤的唱跳雖好,但也不過是個練習沒幾天的新人。她喜歡冷瑤熱情的性格和樂於助人的善良,但眼下,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冷瑤坐在架子鼓前,手拿鼓棒,自信的氣場由內而外散發出來。似驟雨,豆大的雨滴落於鼓面。每一下震動都直擊人心,鼓棒在冷瑤手中漂亮地轉了個花,沒有絲毫延遲,準確地打在鼓點上。
全神貫注,明明冷瑤嬌小,但乾脆利索的動作讓人很難不夸一句“好帥”。
樂器老師不敢置信:“冷瑤,你以前練過嗎?”
冷瑤搖搖頭:“沒有,我只是陪著木棲姐,幫她聽聽架子鼓的好壞。”
“太好了!這首歌有救了。”樂器老師神情激動,“木棲讓她多養養手,然後唱原片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