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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分享了不少藏私房錢的經驗,熟練之程度,讓人不由疑惑他究竟是與家人鬥智鬥勇了多少次。

  「白謹說的對,你都這麼大了,難道你爹還會隨便翻你的屋子麼?」董貞在一旁煽風點火。

  楚天直目瞪口呆:「白謹,你也太嫻熟了吧!防賊都沒你這麼能耐。」

  白謹擺擺手:「我瞎想的。」

  其實是在現代刷短視頻時看到的,他暗自好笑,那些藏私房錢的男人,防老婆可不跟防賊似的麼。

  劉善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煽動得蠢蠢欲動,一咬牙,心一橫,就決定跟他們幹了!

  錢一投進去,就嘩啦啦地如同流水般花出來。

  工坊慢慢開始修建。

  他們這邊需要管事的,就得抓耳撓腮、使勁千方百計跟大人們要人。

  這時候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為了讓他們知道人間疾苦,沒有大人護著是什麼滋味,這群人宰起幾個孩子來可是毫不手軟,半點都不留情面。

  董貞不找他娘親喊冤,他比較雞賊,直接去他祖父母那兒哭嚎。

  這小子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知道誰才能真正制住他的父親。

  他就不信,他爹還能逃得過他奶的五指山!

  小孩子們的活動範圍再大,也多是在家中和馬場兩點一線。

  他們還不知道廣興縣如今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為這兒的產品吸引了天南海北的商人。

  商人到了,經濟也能慢慢地盤活。

  商業一繁榮,就促進各行各業都百花齊放,使出渾身解數來賺錢、花錢。

  而錢,只有投入到循環使用時,才能發揮出它的價值,否則就是一堆死物。

  等白謹提著他的小包袱回家一趟時,他忽然就注意到了廣興縣與幾個月前的不同之處。

  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群。

  這也導致了衙役的人數猛地增多。

  那些原本收保護費的街溜子也被正式編入伍,去抓那些扒手和拍花子,時刻防衛著有人鬧事。

  白謹眼瞅著欣欣向榮的縣城,露出老農見到糧食收穫的滿足笑容。

  *

  光是靠著產業的繁榮,還不夠。

  他們得辦特色項目,興旺商業街,讓那些人樂不思蜀,對廣興縣讚不絕口。

  並且這項活動還得獨一無二,別具一格,讓人今後回想起來,第一想起的就是廣興縣。

  不論日後其他地方如何仿製甚至再創新,別人都會覺得此地最正宗。

  就比方說景德鎮的瓷器,如今廣興縣的玻璃。

  白謹將此事說給了左安禮他們聽,左二郎最喜歡玩樂之事,雙手雙腳贊成。

  他還藏不住嘴,將此事告知了左縣令。

  左縣令在吃飯時提及這事,白謹臉上浮起胭脂般的薄紅,羞澀道:「都是小兒胡鬧,縣令別嫌棄就好。」

  「你生長在山野,集結天地之凝華,才生得這般鍾靈毓秀吧。」左縣令從側面回答了白謹謙虛的話。

  白謹只覺得無比羞恥,腳趾都尷尬得蜷曲,要是有機會的話,他都能摳出一個魔仙堡來。

  「這確實是好提議,正好今年的稅收不錯,從財政中也可撥出錢去修繕縣城的基礎設施。」左縣令笑道:「總不能讓外人覺得生產出得天獨厚玻璃的廣興縣,也不過如此吧!」

  左夫人則驚訝地說:「你來時不是還減免了幾層賦稅,成了收稅的最低標準嗎?竟是還能拿得出錢。」

  左縣令耐人尋味地看著左安禮二人,興味道:「還得靠這兩個孩子,是他們一手操辦。」

  事情畢竟經手了左夫人,她自然也清楚,讚賞地看著兩個孩子:「不錯。你二人都年少有為,未來可期。」

  她從來不擺任何世家貴女的架子,也不覺得自己比白謹他們高人一等。

  因此她跟左縣令兩個絕對不會釵破鏡分,一直琴瑟和鳴、伉儷情深。

  興辦特色活動的事情不急,他們還要花重金把縣城從裡到外都翻新一遍。

  左縣令發了一張布告出來,希望廣興縣的百姓集思廣益,結合本地特色想出一個驚艷眾人,難以忘懷的節目。

  要求舉世無雙,獎勵十兩銀子。

  消息一出,全縣城的百姓都沸騰了,只是一個想法就能換得十兩真金白銀,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許多人躊躇滿志地衝去縣衙,結果都鎩羽而歸。

  白謹他們對這事兒當然有想法了,但是在那之前,他們得應付劉先生的考試。

  要是有奇人異士率先想出辦法,他們到時候作為觀眾圍觀欣賞也不錯。

  *

  對於考題,劉先生有自己的考量。

  他身為先生要考校學生,左夫人自是無有不應。

  正好上次府上就有選拔書童留下的桌凳,留給幾個孩子用恰恰合適。

  在寒風凜冽的冷氣中,白謹握著毛筆,滿臉的生無可戀。

  為何古代還有考試啊?

  因為大黎施行的是科舉取士!

  哦,那沒事了。

  白謹雖然對考試一向深惡痛絕,但在二十一世紀填鴨式教育,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大考的瘋狂輸出下,早已習慣考試的碾壓。

  木然了一會兒,舒了口氣就進入狀態,執筆開始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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