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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是我大意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把。 」葉問心說道,「你只需要賠我一套衣服就可以了。」
「啊?你說沒有發生過就沒有發生過嗎?那樣不是顯得我很無理取鬧?還欠了你一個大人情!」殷紅蓮煩悶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有句話叫做事實勝於雄辯,殷紅蓮本來是可以確定自己醉酒後是那種到頭就睡不鬧騰的人,但葉問心確實是中了自己的藥,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內力。
而且葉問心身上的痕跡是做不得假的,如果不是自己醉酒後幹了糊塗事情,總不可能是葉問心故意引誘自己吧?她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做啊!
「沒關係,我本就沒有想要成婚的打算,丟了身子就丟了身子吧。」葉問心看起來極為冷靜地說道。
聽到成婚和丟了身子後,殷紅蓮的臉色是變了又變。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我、我會負責的,很抱歉。」殷紅蓮看起來是不拘小節大膽張揚沒錯,但她也是有底線和原則的。
不亂殺人是她作為魔教左護法的底線,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她行走江湖的原則之一。
「負責?你要怎麼負責?」葉問心問道,垂眸壓下了眼底的一絲欣喜。
這就主動進到自己設下的圈套中了嗎?看來魔教左護法,還是挺好哄騙的。
「這、這個讓我想一想,反正我會負責的,具體的負責方式,日後慢慢商量就是了。」殷紅蓮揉了揉腦袋,恨不得回到昨天給自己一拳。
果真是喝酒誤事,早知道就不和景珂比拼酒量了,賠出去三個條件不說,這下也要把自己給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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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順利從自家師父的床上醒來後,駱月竹的臉上寫滿了茫然兩個字。
發現自家師父並不在房間內後,駱月竹盤腿坐在了床上,昨天晚上混亂而又離譜的記憶慢慢湧上了她的腦袋。
自己竟然幫師父洗澡了?還跪下來說要和鳳鳴樓的姑娘一樣服侍師父?
自己還偷親師父了?還抱著師父不撒手,想要試驗一下避火圖上的動作?
駱月竹的臉色堪比調色盤,一會紅一會青一會黑的,豐富又多彩。
就在駱月竹苦著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家師父的時候,房門被推開,已經練了半個時辰劍的景珂從外面走了進來。
「醒了?」景珂問道,淡定冷靜的神色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是,師父,弟子醒了。」駱月竹乾巴巴地說道。
酒壯慫人膽,駱月竹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做不到飛撲到自家師父身上,然後抱著她不撒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景珂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如果小徒弟斷片了,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做,也什麼都不需要解釋,只要保持之前的相處模式就可以了。
但景珂的期待註定要落空,駱月竹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師父,昨夜的事情弟子都記得。」
「是弟子冒犯師父了,不過弟子對師父是真心的,師父願、願意讓弟子侍奉你嗎?」駱月竹說著結巴了一下。
慫了以後,飛撲過去是不敢了,但表露心意的膽子,駱月竹還是有的。
第111章 世界三【25】
聽到小徒弟還在惦記自己後, 景珂就知道這件事情兜兜轉轉又被繞了回來,自己昨天晚上苦口婆心說的那些話,小徒弟是半點都沒有記在心上, 只記得她想要聽的那些話了。
景珂輕嘆一聲:「我不攔著你喜歡我,但為師也要明確告訴你一點,我對十五歲的孩子沒有什麼感覺。」
如果委婉地勸說起不到作用的話, 那就只能殘酷地拒絕了。
「如果弟子更大一點呢?師父是不是就願意接受弟子了?」駱月竹問道。
景珂沒有思考太久,剛才在練劍的半個時辰,她也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你十八歲了,我會考慮一下。」景珂沒有迴避這個問題, 而是直接給出了確切的年紀。
景珂的道德觀念其實並不強, 但不能和未成年戀愛好像寫進了她的底層邏輯中,讓她做不到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說喜歡和愛。
「那師父願意等我長大嗎?」駱月竹問道,這次穿著褻衣光著腳踩在地上的人變成了她。
「我在這個世界, 暫時沒有什麼喜歡的人,不出意外的話, 應該可以等到你長大。」景珂說道,略微皺眉看著光腳丫的小徒弟。
「把鞋襪穿上,這樣赤著腳不好。」景珂擺起了長輩的架子。
駱月竹的嘴角高高揚起,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昨晚的勇氣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身上,她沒有退回到床上乖乖聽話,而是一個飛撲掛在了自家師父身上。
「師父, 這樣我就不是赤腳踩在地上了。」駱月竹感受到了自家師父對自己的縱容, 先是晃了晃自己的懸空的腳丫子, 然後試探性地踩到了自家師父的鞋子上。
師父沒有拒絕自己,那就等於是師父心裡有自己!
師父唯一的介意的就是自己的年齡!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十八歲, 但師父願意等自己,那就是師父接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