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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水下鏡頭為什麼不能直播啊,要是也可以直播的話,我就能看到具體的畫面了。】
【可以海底直播的設備節目組應該有,但節目組後期還會出成片來著,估計是要保持適當的神秘感。】
【應該不是魚咬的吧?傷口看起來像是一條直線,目前應該沒有能咬到這樣傷口的魚?】
在彈幕關心劉暢情況的時候,正在釣魚的景珂四人也被潛水教練一連串的外語拉走了注意力。
「這是怎麼回事,劉老師是怎麼受傷的?」距離最近的姚瀾率先問道。
潛水教練是外國人,不過他大概可以聽懂姚瀾在關心什麼,所以又瘋狂輸出了一堆外語。
姚瀾的英語水平和大部分大學生差不多,在剛剛畢業的時候保持了四級水平,而現在她已經畢業一段時間了,本就不怎麼出色聽力和口語更是快要還給老師了。
「是魚鉤,劉暢一時興起想要扯魚鉤逗一逗我們,但沒想到扯到了不怎麼會海釣的新手,一不小心被魚鉤劃到了臉。」會多種外國語言的景珂說道。
見到邵清眉頭微蹙後,景珂很快又補上了一句解釋,「一般來說魚咬鉤是有一個過程的,有經驗的人不會馬上抽杆,不然魚脫鉤的風險就會很高。」
「劉暢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才想要逗一逗被他選中的幸運嘉賓,但他考慮略有不足,所以就導致了這樣的結果。」景珂說道。
聽到事情的真相被景珂複述出來後,自作自受的劉暢也不好意思了起來,主動站起來道歉。
「抱歉,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是我人菜癮大。」劉暢說道。
魚鉤確實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痕跡,不過傷口看起來並不深,好好處理一下的話留疤的概率比較小。
遊艇內的安保人員在幾人對話的時候,已經拿著急救箱過來了,當即就讓劉暢別動,方便他們處理傷口。
【景老闆好直接啊,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劉暢留,我都已經開始替他尷尬了。】
【這有什麼直接不直接的,景老闆也只是複述了一下教練的話啊。我外語專業的,景老闆可沒有添油加醋哦。】
【劉暢自己不都說了是自作自受嗎?好好潛水不就完事了,偏偏想要秀一波,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把我家哥哥給嚇壞了,臉色看起來都白了一分。】
【我有一個問題,劉暢不是見血了嗎?如果周圍有鯊魚的話,是不是鯊魚就會聞著味道過來了?】
【應該不會,我對遊艇的結構還算了解。這兩艘遊艇應該都是頂配的,是配備有專門聲吶的,一定程度上可以驅趕鯊魚。】
【節目組都放任嘉賓下去潛水了,相關的準備工作應該都到位了吧?就算沒有聲吶,應該也會投放一些驅散鯊魚的藥水什麼的?】
【不好說,秦箏和姚瀾好像有一點點小害怕了,她們準備先專心釣魚,如果真的釣不上來了,估計才回去潛水打卡吧。】
劉暢受傷的事情讓這次出海之旅有了一個不怎麼好的開頭,不過在劉暢處理傷口的時候,景珂和邵清的魚竿接連有魚咬鉤,從魚竿頂部的彎曲程度來看,上鉤的還都是大魚。
依靠之前積累下來的經驗,邵清一松一放逐漸把魚線收了回來,在把上鉤的魚拉到附近的時候,安保人員很快就拿過抄網幫忙把魚撈了起來。
景珂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原本開船的員工很是殷勤地用抄網把魚撈了起來,還掏出了捲尺測量了一下長度,對著景珂豎起了兩根大拇指,拿起相機咔咔拍了兩張照片。
【景老闆釣上來的好像是石斑魚,清清老婆釣上來的是什麼?東星斑?】
【是東星斑,而且還是個頭很大的東星斑!價值和野生黃魚差不多!】
【什麼,可以釣上石斑和東星斑!快點,給我具體地址和經緯度!我也要去試試!】
【哈哈哈,釣魚佬雖遲但到!】
【島嶼名字好像節目組一開始就說過來著,叫做希爾德雅?】
【沒錯,就是希爾德雅,用特定的地圖可以搜索到大概的位置,上面還標註了是私人島嶼。】
【我翻牆去查了查,這座島嶼好像是華人的,就是不知道是國人還是外國國籍的華裔。】
【應該是國人吧,不然節目組應該沒有渠道順利把島嶼租下來吧?】
【不不不,能不能租下島嶼和島嶼主人是誰沒有關係,純粹看你的錢多不多而已。你的錢要是足夠多的話,不僅可以租,還可以把小島買下來呢。】
聊著聊著就跑偏話題的直播間觀眾並沒有注意到,船上的三個安保人員都對景珂格外熱情,也就錯過了其中一位低著頭小聲向景珂匯報這一場景。
小島上的二十個安保人員是景珂以自己的名義僱傭的,給他們的工資也是從景珂自己的帳上劃的,他們只是會在老闆不在場的情況下,偶爾配合一下運營團隊的工作而已。
所以這二十個人都是認識景珂的,發現有島內意外情況後,也選擇了在第一時間向景珂匯報。
聽到相關匯報後,景珂忍不住壓了一下眉,很快問安保人員拿過了紙筆,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字,接著又壓低聲音吩咐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