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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攬月的身子一開始還是緊繃的，聽到這句話後漸漸放鬆，她伸手回抱住佘杭，閉眼沐浴著落日殘陽灑進來的金光，「我是不是錯過了一場世界重啟的大戲，為什麼醒來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句話讓佘杭並不好受，她蹙了蹙眉，溫柔地撫摸江攬月的後腦勺，偏過頭吻了吻她烏黑的發。
「一切都在按你喜歡的發展對嗎？」
「嗯嗯！」江攬月重重點頭，「希望未來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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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杭脫離公司太久也會引起員工不滿，一星期後，她重新穿著優雅得體的正裝出現在公司高層。
只不過與從前不一樣的是，她身邊時時刻刻帶了一個女人。
江攬月情緒漸漸好轉，雖然她偶爾也會陰鬱，但那種特殊時期佘杭都是陪在她身邊的，抱著她，安撫她，陪她看電影或者睡覺。
樂觀的時候她會看很多書，因此她每天跟在佘杭身邊都是帶各種不重樣的書，有時候是雜誌，有時候是名人小說，也有些時候是千挑萬選送到她手中的劇本。
她每天背著書包，看起來像是趕課的女大學生。
佘杭的辦公室在公司頂樓，占地面積廣闊，有獨立衛浴，沙發和床也是應有盡有，就少了一間廚房了。
辦公室採光好，江攬月每天也算自由，佘杭辦公的時候她就坐在旁邊安靜看書，看累了就到沙發上躺會兒或者床上睡會兒，心情愉悅了還會明目張胆地盯著佘杭看。
她很少看見佘杭認真辦公的樣子，從前她是不可能這般和諧地出現在佘杭辦公室的。當然，佘杭從前也不見得會歡迎她。
江攬月甩了甩腦袋，意識到想這些從前是不對的，就去洗了葡萄，月末了，佘杭還在做報表。
一張報表，做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佘杭知道什麼原因。按照她從前雷厲風行的態度，一張報表根本不出二十分鐘。
她知道，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她都在關注江攬月，雖然眼睛是在看電腦屏幕，但基本上江攬月動一下，她就會分散注意力看一下。
「還沒做好麼？」
熟悉的香味靠近，江攬月洗碗葡萄回來了，她很自然地塞了一顆到佘杭口中，「奇怪，這張報表我記得你剛開始就在做了呀？還沒做出來麼？」
「嗯，」佘杭咬開汁水甜美的葡萄，無奈地揉了揉鼻樑，「現在不比從前，腦子遲鈍了。」
「唉？」江攬月伸出右手靠著她下巴，「你怎麼不吐葡萄皮？！我接著呢！」
佘杭咽了咽喉嚨，不知饜足般舔舐著牙關，「咽下去了。」
說完佘杭臉頰破天荒地紅了，江攬月眼神落到上面，不受控制地勾了勾嘴角。
「佘杭，原來你談起戀愛是這個樣子。」
「你以為會是什麼樣子？」
「嗯……」江攬月看著窗外認真想了想，「以前不敢想，但我覺得起碼很霸道吧！或者會很偏執？又或者占有欲非常強？」
佘杭失笑道：「你認為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嗎？」
「嗯？」江攬月的眉眼有些困惑，她盯著佘杭。
佘杭湊近，輕輕吻了吻她的鼻尖，「以後你會知道的。」
愛是克制，以後她會讓江攬月在被她治癒後明白，這段日子她有多麼克制。從前她在床上的強勢給江攬月帶來了太多陰影，她必須慢慢補償，以後讓江攬月回想起這種事情都是美好的。
「好啦！我繼續看書，你把報表做完吧！」江攬月說完便放下葡萄準備離開，卻被佘杭一鼓作氣地攬住腰重新跌落她懷中。
「陪我做吧！」
她說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江攬月躺在她懷裡，真有模有樣地做起了報表。
江攬月又塞給她一顆葡萄，樂意道：「好吧！」
江攬月抱在懷裡安全了，佘杭才磨磨蹭蹭地做好報表上傳，關閉筆記本的下一秒，她就將人按在懷裡充電，來了個深吻。
口腔里交織著葡萄的酸甜味兒，鼻腔里縈繞著江攬月身上若隱若現的體香味兒。
這個吻持續時間相對較長，江攬月手抵在她肩膀，似推又不推，看起來欲拒還迎。
她被吻得發出一串粘膩的哼唧聲，像小貓的哼叫，惹得佘杭總想咬她的嘴唇。
「佘杭……唔……」
佘杭眼眶都是通紅濕熱的，她知道這麼用力的吻江攬月承受不住，便和她拉開一段距離，江攬月看著她，眼眶也同樣濕紅，她大口喘氣，剛吸取一點氧氣，就又被佘杭霸道地按住後腦勺再次霸占呼吸。
如此循環往復，知道兜里的電話聲想才被迫結束。
兩人吻得太久太急，彼此氣息都沒定下來，江攬月得到自由了便按住胸口，緊張兮兮地看著佘杭。
佘杭用拇指指腹擦去嘴角的濕痕，還沒看清來電信息就不耐煩地接聽了電話。
「餵哪位？！」
「喲？！」電話里傳來調侃的女聲，「這麼著急？你是在健身？」
佘杭輕輕「嘖」了一聲，將電話換到右手，「魏總，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