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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討厭我的信息素嗎?!
太侮辱人了吧!
姚琴拼命忍下了怨氣,她把一切根源都推倒了奚翎雪的身上。要不是這賤人用了什麼邪門歪道,高奕豈會這樣對她?!
不過讓她覺得奇怪的一點是,自打禮佛回來後,她就再沒有聞到過高奕的信息素——即便那日在街上,她離得很近也沒有。
要知道坤君對這種事可是很敏感的,而且她也沒在奚翎雪的身上聞到高奕的氣息。所以說……她根本就沒被標記?
好啊,姚琴暗道這迷魂藥當真是厲害!連標記都不用,就能讓人對她言聽計從!
奚翎雪神情淡漠,根本不與姚琴打招呼,只輕輕掃了一眼便轉過頭,繼續給江辭餵藥。
江辭一口接一口的喝,目光都被眼前人吸引了,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心跳不由加快。
湯汁沾到了嘴邊,奚翎雪便用手帕輕輕擦了擦,清冷的眸子微微垂下,專注而認真。
江辭耳朵都紅了。
黑蓮花對別人好冷,就對她這麼溫柔,愛死了好嗎!
眼見兩人如此「恩愛」,姚琴簡直氣抖冷。
虧她還精心打扮了一番,演的那麼賣力,結果這兩人竟都無視她!完全把她晾在了一邊!當她是空氣嗎!
金玉愉快的哼了一聲,仰頭望天花板:我也看不見你喲~
姚琴:啊啊啊啊啊!連這個小丫頭都敢騎到我頭上了!
好好好,看你們能囂張到幾時!
姚琴迅速調整了下情緒,嬌聲道:「侯爺說的哪裡話,妾身何時作妖啦?這不,昨日聽聞侯爺暈倒,妾身心急如焚!奈何因為禁令出不得院子,所以今日一早妾身便請了人來,想著給侯爺調理調理,補補身子。」
江辭聞言,往門外瞅一眼,果然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體態微微發福,身上還背著個藥箱。
江辭問:「外邊那是誰?」
姚琴立刻回道:「您之前不是見過嗎,這是姚家的府醫啊,不記得了?」
嘴上這麼說,她心裡卻暗道這迷魂藥好生厲害,高奕現在連人都不認識了!
府醫聽到說話,連忙上前拜見行禮。
江辭對這人完全沒印象,開什麼玩笑,這些邊邊角角的人物她怎麼可能都記得。
金玉起了急,她趕緊看向奚翎雪,「殿下……」
絕不能讓府醫給看高奕看啊!
要是診出了腺體的問題,一番調查下來,公主肯定會被帶走!
奚翎雪自然也明白。
「不必了,」她冷聲道:「昨日張神醫已經看過,這位府醫請回吧。」
這強硬的態度令府醫略顯尷尬。
果然,公主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冷漠的很啊!
姚琴見奚翎雪這般迴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呵呵,她怕了,她心中有鬼!
既然這樣,無論如何都得給高奕治治!
「瞧姐姐這話說的,我們府醫好歹也是大老遠的跑了一趟,哪能就這麼?不如再讓府醫看看,反正也沒什麼壞處。」姚琴說著對江辭拋了個媚眼,「侯爺覺得呢?」
奚翎雪眉頭輕皺,臉色也沉了下來。
江辭:我、我覺得辣眼睛……
姚琴還特意找府醫也真是夠閒的,瞎調理什麼呀,她暈倒那還不是因為張成濟扎的嘛!又不是真的有病!
「咳,都聽公主的。」江辭學著高奕的模樣,不耐煩地擺擺手,「姚家的府醫是吧,你哪來的回哪去。」
府醫驚訝,「啊?這……」
他是受了姚琴所託,據說是定遠侯身體不適,疑似被人下了藥。因此他才一大早就跑來了侯府,人都見到了,豈能連脈都沒把就回去?
姚琴接道:「這多不合適啊!」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和公主要去散步了,你們還杵在這幹嘛?」江辭看向府醫,目光很不友善,「你還不走?是想賴在我這蹭午飯嗎?」
高奕的容貌本就兇悍,這麼一瞪眼頗有下一秒就要動手打人的意思。
定遠侯是如何勇猛善戰,府醫可是聽說過的,而且他還聽說這人還虐殺過俘虜!
「……沒有沒有,草民豈敢!」府醫冷汗冒了一頭,他忙用袖子擦了擦,道:「那、草民告退了!」
這定遠侯分明瞧著怪有勁的,哪裡身體不適了!
江辭冷哼,「慢走不送。」
「哎,就這麼走了?!」姚琴追著喊了兩聲,奈何府醫頭都沒回。
她心中不由罵一句沒用的東西!
姚琴有點不高興,她嘟著嘴裝委屈,「侯爺,我們府醫哪裡得罪你了?莫非……你還在生妾身的氣?」
她說著眼角還滑下了淚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奚翎雪冷眼旁觀。
江辭有點膈應,要不是牽扯太多,這個姚琴她真想分分鐘就休了。
「沒經過我的同意,什麼人都往府裡帶……」江辭斜了她一眼,道:「你接著罰禁閉,好好反省!」
「又罰?!」 姚琴的哭聲瞬間止住,眼淚收放自如,「不是侯爺,妾身才剛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