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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好。”
黎放歌看著她氣紅的臉，有想捏一下的衝動，
比起愁眉苦臉，她還是更喜歡即便哭哭啼啼也是神氣滿滿的嬌花。
“也不能說不是——”關笑語的聲音變小，“反正我的心意，姐姐是知道的。我非姐姐不嫁，非姐姐不要，除非——”
“除非什麼？”黎放歌笑，絕不拐彎抹角，總是如此直接，是嬌花的獨特配方。
關笑語每次看見她笑，心都會不聽話地跳到失序。
“黎姐姐，應該沒有除非，我不允許有除非！”
“霸總妹妹哦？！”
“我只知道，我喜歡姐姐，姐姐也喜歡我，我們沒有理由不在一起。”
“你爸今天怎麼說？”
“不是今天啦，是昨晚——”關笑語想甩開低落的情緒，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暴曬過後失去水分的花朵，“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想要見姐姐——當然我心情好的時候也很想見姐姐的。”
“你就說，你有不想見姐姐的時候嗎？”
“應該沒有吧。姐姐呢？昨天晚上我那麼想你，你都沒有感應到嗎？我不聯繫你的時候，你都不會想起來聯繫我啊？”
她說著，看向黎放歌停在不遠處的墨綠色跑車，那是寶鷺集團幾年以前的頂配車。“黎姐姐這是要去哪裡？”
“你還沒回答姐姐的問題，自己的問題倒一個接一個。”
“我爸說我的那些都是老生常談，不提也罷。今天早晨他見我出門，本來我打算去騎馬，他非說我找藉口來見黎姐姐，我最討厭別人不相信我冤枉我，所以我就來見姐姐了，不巧姐姐卻要出門——”
“你很在乎你父親。”
“這話怎麼說？”
“不然你也不會這麼低落。”
“也可以這麼說吧，我爸雖然非常討厭，但他也很疼我，除了——”
“除了反對你和姐姐來往。”
“就是的啊。”
“你姐還好嗎？”
“我姐？——”關笑語驚訝得聲音都變形了，“為什麼這麼問？”
“你爸難道就只關注你和我的事，完全不在意你姐的狀況嗎？”
“我姐從來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標杆，她有什麼需要在意的？”
“昨晚的事情忘了嗎？”
“啊，對哦！”關笑語昨晚有點自顧不暇，不過她姐也從不跟她交心就是了，“所以——”
“我表姐昨晚——”
看樣子，嬌花應該不知道她姐和表姐的事，
黎放歌覺得還是不要透露比較好，“被你姐帶走回到家之後，整個人挺糟糕，我現在要去看她。”
“我姐沒什麼異常，今天早晨照常去公司。”
黎放歌想，優秀的人總是能更好地管理自己的情緒嗎？
“我多慮了。”
“黎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關笑語的眼睛和臉上都寫滿了“不要騙我”。
黎放歌也沒打算欺哄，“算是吧。但不方便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那大姐姐那麼美，我姐會喜歡她我一點都不意外，她就喜歡那種笑起來有大酒窩的開朗類型。”
“你怎麼知道我姐有大酒窩？”
昨晚表姐在酒吧里並沒有笑過。
黎放歌暗想，難不成嬌花還買通了表姐？
“你姐不是模特嗎？以前我在我姐的辦公室見過她在時尚雜誌上的專訪，你姐真的好白，像白雲一樣，氣質也超好。”
“是麼！”
嬌花夸表姐，黎放歌胸口莫名脹脹的澀澀的。
“我可以在姐姐家等姐姐回來嗎？”
“不可以。我不確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黎姐姐對我總是這麼狠心，”
關笑語低下頭，“從不會想我，也不主動聯繫我、找我；我來找你，你卻連家門也不讓我進。”
“………”
說了一堆，嬌花沒有質問她是不是不喜歡她，
黎放歌居然有逃過一劫的心虛感。
這種問題，如果是更早之前，她當然樂見其成，
但現在，知道官配不可拆，還是能免則免更好。
“黎姐姐，你還不快點邀請我跟你一起去！”關笑語小臉氣紅了。
“那你還是在家裡等我吧。”
“我要被姐姐氣死了，一點都不會哄人。要不是父母們做主，我敢說你一定找不到老婆！”
“以姐姐的這張臉，你覺得你說的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
黎放歌得意洋洋地抬高下巴，一副天底下誰敢跟我比美的臭屁模樣！
“黎姐姐好討厭！”
說黎放歌討厭的嬌花，嘴角和眼睛都綻出甜絲絲的笑意。
“真的嗎？我不信！”每次逗嬌花，黎放歌都有點收不住。
“姐姐明明已經有我，卻還想著這種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