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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說大真不大,大家也就吃個樂子。「江裴」黨雖然意難平,也被「雨槐」黨刺激得酸溜溜,說什麼「我江你怎麼不說話」,但江浸月本來就不該說話,這件事情和他無關,cp粉和吃瓜群眾說著玩而已;正宮也不需要吭聲,他又不是圈內人,說不定根本不知道這事兒,但裴疏槐呢?

  裴小虎今晚怎麼如此安靜?

  這是眾人的疑惑,並且已經有人開始引導風向,說裴疏槐不澄清就是默認了,或者說沒法澄清。

  有人逐漸坐不住了,去隨雨寄那條評論下艾特他,問裴疏槐在幹嘛?

  隨雨寄估計也在玩微博,竟然不到十分鐘就回復了該評論:【忙著寫檢討呢。】

  【???為什麼?寫啥檢討?】

  隨雨寄:【昨天晚上吃了羊肉火鍋之後,我裴來了一桶芋泥冰淇淋,覺得膩,又整了一瓶冰薄荷水,下戲之後,菀請吃燒烤,小裴整了串爆辣五花肉,辣飛了,又開了瓶冰rio,沒過多久就去廁所和馬桶手拉手了。他對象在劇組有眼線,知道了這事兒,打了電話過來,本來是關心,結果我裴死不承認,還嬉皮笑臉,哦豁!】

  粉絲和cp粉都表示大冬天吃冰,還三連吃,該!

  【我裴寫檢討?你湊什麼熱鬧?】

  隨雨寄不服:【是他湊熱鬧好不好?我、菀還有柳導在屋裡鬥地主呢,他非要坐一邊占著個角寫檢討,寫一行念一行,我們還嫌他煩呢。】

  【哈哈哈,他就是想秀吧。】

  【寫屁的檢討,絕對是情書,能不能給我看看?我願意聽啊!】

  【我也願意!要不小裴直播吧,我們一人一句,幫他寫一篇十萬字檢討。】

  「十萬字?」裴疏槐瞅著隨雨寄的手機屏幕,覺得這些人也太狠毒了,一晚上十萬字,他又不是三頭六臂。

  裴疏槐嘆了口氣,餘光瞥到隨雨寄手裡的牌,慌忙制止他,「我去,你出個屁的一對k,還有倆尖沒下桌呢——大王!」

  沒人要,再出一對k,眾人紛紛明牌,柳宗手裡果然還有一對尖和一對三。

  「哎呀,謝謝我裴!」隨雨寄收了二十塊錢,揣了十塊進裴疏槐兜里,讓他明天早上買杯熱水喝。

  黎菀哈哈大笑,說:「二十歲還寫檢討,還是因為拉肚子,真有你的裴疏槐。」

  「寫屁的檢討!」裴疏槐學著那評論,「我寫的是情書。」

  「是是是,是情書。」黎菀好奇,「誒,祁總有提熱搜這事兒嗎?」

  裴疏槐搖頭,「他還沒回國呢,估計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隨雨寄洗牌,「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借題發揮而已。」

  「就是。」裴疏槐經常被團建,都習慣了。

  「這回該不會又有人故意整你吧?就像上回的金主論。」黎菀嘆了一聲,「事實證明輿論只能澄清,沒法真清,一旦發酵了,就像沾了屎,永遠都留著味兒。」

  柳宗「誒」道:「上回那件事怎麼處理的啊?我看後來都沒什麼動靜了。」

  「不知道。」裴疏槐心大的,「祁暮亭說他處理啊,他也沒跟我說。」

  「我知道。」黎菀神神秘秘地說,「當時拍你視頻的根本不是博主本人,是有人賣給博主的,不要錢。而這個拍你視頻的人也是收錢辦事……」

  隨雨寄翻白眼,「別賣關子。」

  「我說出來大家可能不知道,畢竟他很糊。」黎菀說,「葉澄。」

  隨雨寄和柳宗果然一臉懵逼,裴疏槐「嘶」了一聲,「好像在哪裡聽過。」

  黎菀拍桌,提醒道:「就咱們拍第一部戲的時候。」

  「我想起來了。」裴疏槐說,「就我弟的同學,當時我在mq上表演班的時候,還經常遇見他呢。」

  「沒錯,就是他,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搞你嗎?」見裴疏槐一臉「為什麼啊」的傻樣,黎菀搖搖頭,「因為祁總啊!他把你當情敵了!」

  裴疏槐明白了,又不是特別明白,「就是說他喜歡祁暮亭?可祁暮亭都不認識他,他有個屁的資格給我當情敵。」

  這會兒他想起來了,「難怪呢,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我和祁暮亭一起出去吃午飯的時候,經常和他遇見。」

  「我不是很明白啊。」柳宗這個中年男人也愛聽八卦,知道的不少,「他怎麼敢的啊?」

  黎菀小聲說:「他有金主,懂自懂啊。」

  柳宗說:「祁總當時不是放話了嗎?他金主不知道?」

  「金主是不知道,他假傳聖旨呢,把金主的秘書都坑辭職了。」黎菀搖搖頭,「金主後來直接上門道歉,請祁總吃飯,祁總沒答應,但給了他面子,說讓他自己把家務事處理好,就是要他來處理葉澄的意思嘛。」

  裴疏槐坐在旁邊,聽故事似的,「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祁暮亭說自己處理,他就一個字不問,也不操心,所以啥都不清楚。

  「傅致說的。」黎菀說起這個就很麻木,「當時我和陸安生一起拼烤肉啊,吃到一半,傅致來了,他倆坐一排,我眼睛好痛。」

  裴疏槐哈哈大笑,說:「別跟那倆男的一般見識。」

  他說完了,一邊的手機亮起來,是阮鷺。這小子近段時間忙著社團的事情,好久沒和裴疏槐打遊戲了。

  裴疏槐接通,說:「喲,這不是我阮哥嗎?有何貴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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