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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梁晏看似雲淡風輕,其實暗戳戳在意和老婆年齡差」
「喲喲之前題目里被說老男人不開心嘍」
「小情侶腦電流對不上號,還是好甜」
梁晏把水遞給他,狀似不經意問:「記不記得第一題,你選了什麼?」
明越咽下最後一口麵包,看了眼梁晏,又低頭擰瓶蓋,「花錢的第二個選項。你以為我想要哪個?」
「我當你想要會哭,愛撒嬌,死皮賴臉的小狼狗。」梁晏道。
他沒直接說選的第三個「跪搓衣板痛哭」,但透露出來的意思讓人一聽便明白。
明越自動將梁晏的臉代入哭唧唧小狼狗形象,先是臉熱,隨後起了身雞皮疙瘩。
「……不會。」
「不喜歡那款?」梁晏問。
明越仰頭隔空倒了口水,伸展的脖頸弧度好看,細膩柔韌,吞咽時秀氣的喉結滾動了下:「沒見識過的,談不上喜不喜歡。」
他嘴唇薄厚適中,色澤淺淡,水潤過後帶了點紅光,看上去很好親。
梁晏心想,以後也沒機會見識了。
他抬手挽起袖子,露出半截勁瘦緊實的小臂,「來吧,說好了都能做,給我按個摩。」
「非要計較的話,還是為你受的傷。」
梁晏左手手臂上是幾條形狀扭曲的紅痕,冷白的皮膚襯著,乍一看有些可怖。
他雖常年健身,但皮肉養的精細,沒吃過身體上的苦,猝不及防被那粗糙的麻繩綁一下,就容易留印。
其實沒什麼感覺,那印子也很快能消。
就是不拿來換占點便宜,總是虧了。
明越見狀表情一下變了,冷聲道:「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沒事,用繩子捆了下。」梁晏把胳膊往他面前伸了下:「看著紅,倒不嚴重,你揉揉就化開了。」
明越抿唇,神色不虞,「干揉沒用。」
「那你濕揉。」梁晏道。
明越錯愕,「怎麼……揉?」
他沒聽過。
「嗯……」梁晏也是瞎說,「水是喝的不能浪費,要不你舔濕了再揉?」
明越驀地睜大眼睛,薄紅堪堪瀰漫到脖頸,被震的說不出話來。
梁晏似也覺得自己太離譜,咳了聲,杵著胳膊道:「你倒是先揉了再說。」
明越接住,溫熱的小臂托在手上,卻跟燙手山芋似的,上面的脈搏好像他手心跳動,存在感明顯。
他僵著手沒動,沒忍住:「你對誰都這樣……」
還是說誰都能跟他做那檔子親密的事,來者不拒?
「哪樣?」
明越不答。
「怎會。」梁晏笑了笑:「你的東西不髒。」
他的東西。
明越的臉霎時染上了血色。
梁晏看他幾欲惱羞成怒的樣子覺得有趣,面上卻假裝不虞,「嘖,難怪那道題沒選對,就是不樂意給我按摩,還說都能做……」
手腕一熱,骨節細瘦的手指覆了上來,明越清冷的聲音透著難得的無奈,被這人磨的沒脾氣,「別這樣說,我按。」
直播前的觀眾早就被他倆互動之間的小心思看的姨母笑,彈幕沒停過,這會聽見聞所未聞不要臉的話,彈幕幾乎覆蓋了整個屏幕:
「救——梁晏簡直騷斷腿啊」
「那個東西是正經東西嘛」
「完蛋,好他媽像床上葷話」
「這個舔絕對是正經的舔,雙腳支持,不搞濕揉我要鬧啦(小臉通黃)」
「哪裡濕了?!快給它干一干(此處指烘乾)」
「??真的不想做秒懂小黃人嗚嗚嗚」
「啊啊啊到處都是小心機,是誰想套老婆,占未來老婆便宜我不說!」
「你們可勁瞞,期待看回放翻車的那一天」
「他倆是互演呢還是演我呢」
「嘿,一對撒謊小情侶,甜甜」
梁晏本來是逗著人玩,沒想到明越正兒八經給了按起了胳膊,力道適中,手法熟練,沒故意敷衍人。
梁晏垂眼,之前沒細看,那雙手骨型雖漂亮,指腹上卻磨了不少繭,掌心也沒想像中的那麼軟,摩挲在他腕骨上,很舒服。
「行了。」梁晏見狀想到了什麼,準備停止剝削小可憐的行徑,門口那邊忽地傳來響動。
那破門的門縫很大,一隻手伸進來,扔了一小瓶藥油,骨碌滾到草蓆邊上。
明越撿起來一看,活血化瘀的,他眉梢帶了點揶揄:「濕揉來了。」
梁晏失笑,他嫌藥油味大,將胳膊撤回,又將那話丟了回去,「這法子跟我想的不一樣,拒絕。」
彈幕好一陣唏噓:
「呦呦呦,那你要哪個?是不是要舔一舔,泡一泡那種啊」
「嘻嘻明越別犟,就從了你男人吧」
「我出五毛,給梁總買個濕揉服務!」
「加五毛!」
「該說不說,明越有種人.妻感,按摩是真按,沒在鏡頭面前故意貼貼摸摸賣硬糖,看的很舒心」
明越掀起眼皮,哦了聲,聲音發低:「想用就用,想丟就丟。」
說的是他自己。
梁晏見他學自己作態,好笑道:「怕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