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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難道非要輸了才高興麼?

  長陵挑了挑眉,覺得這人問題太多十分麻煩,她漫不經心瞥了一眼周遭的比武台,道:“虎狼之爭不該在第一局就下定論,畢竟還有這麼多猴子沒有解決,不是麼?”

  這話說的似是而非,不及反應長陵已掠身回到岸上,慕容飛若有所思的細嚼了一遍這番話,等領會到了話外之音,眸光深邃的一顫。

  *****

  眾人尚未從“這東夏美人怎麼就把慕容公子拉下水了”,一轉頭看到長陵身法輕盈地落地,紗綢勁裳緊緊地貼在身上,當真是出水芙蓉,丰容盛鬋,多看一眼都難免叫人面紅耳赤,又覺得慕容飛被這般美色擾了心智才失了手,實在也是情理之中。

  賀小侯爺自然不願叫別人占了這“眼下便宜”,可他怕她擔心方才已將外袍褪去了,一時急了便大步流星的闊步上前,迎面將她攬在自己懷中。

  長陵看他眾目睽睽之下舉止如此唐突,不由一怔,“你這是做什麼?”

  “你也太不注意了吧,沒發現那麼多雙眼都盯著你麼?”葉麒在她耳畔不是滋味道:“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看。”

  “說什麼?”長陵果然沒聽懂他說什麼,伸手就要推開他,“你腦子進水了?”

  “別動!”葉麒叱了一聲,維持著摟抱的姿勢,將頭一扭沖符宴暘道:“符二,脫衣服!”

  符宴暘“啊”了一聲,迫於小侯爺的威嚴不甘不願的褪下看上去十分金貴的華服,殷勤遞了上去,葉麒接過之後替長陵罩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符宴暘看自己的袍子濕了一大片,十分心疼嘀咕:“我這料子碰不得水的……”

  周沁奇怪道:“碰不得水,怎麼洗?”

  “穿到髒為止就不穿了,我這才是第一次穿呢……”

  周沁用一種“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瞪了那外袍一眼,剛好這時兩位裁決弟子與武林盟商討完畢,分別走向兩夏陣營,其中一名武林盟弟子對長陵他們微笑道:“恭喜貴派,因這一場比試兩勝兩負一平局,幾位長老認為兩方都有資格進入下一輪比試,只是目前為止只有這一場平局,若是接下來其他幾台的比試無人平局,便等同多出了一派,到時還請兩派首座以抽籤的形式決定誰入下一局,誰,可免下一局。”

  長陵沒想到自己的想法真的能一語成讖,不由詫異的眨了眨眼,等裁決一走,慕容飛那邊也望了過來,長陵低聲問葉麒道:“有沒有可能在簽上做手腳?”

  葉麒一門心思想先離開,只道:“這些事你就不必操心了……舒院士,我帶長亭回去換身衣裳,一會兒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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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西夏的比試暫告一段落,長陵自然將重點挪回到之前所見的人影之上,剛一邁出會場,她就亟不可待問道:“你追上他了麼?他是……是大哥麼?”

  葉麒搖了搖頭:“追是追上了,但我沒看到他的容貌……”

  長陵眉頭微微一蹙,“什麼意思?”

  葉麒言簡意賅地將方才發生的述了一遍,只掠過了吐血的細節,長陵聽到廚廳那一段時心頭一緊,掀開他的衣袖問:“那你可有傷著?”

  “我沒事。”葉麒看外袍滑溜了肩,給她重新攏上,“欸,你聽著就好了,別給我亂動。”

  長陵這會兒沒空計較小侯爺的“出言不遜”,回想了一番他所言的場景,滿懷雀躍的心不覺涼了大半,“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應該不是兄長,縱然兄長認不出我來,也決然不會對人妄下毒手……”

  葉麒本來還擔心她感情用事,不好輕易斷了她的念想,聽得此言才算是真正安下心來,深以為然道:“那廚廳外的牆十之**是事先就動了手腳的,他初時也許是想誘你去追,後來看是我,也順水推舟了……我估摸著莫院士見到的也是此人。”

  長陵越想越是心驚,“大哥的長命縷在他身上,就說明他和大哥有過什麼接觸……他若是救大哥之人,當不會對我們下這樣的毒手才對……難道……”

  “你先別瞎想,沒準人家是無意間撿來的呢?我倒覺得他那樣蒙著臉,就是怕被我瞧出端倪,如果大公子尚活在人世,此人必定沒有見過最近的大公子,要不然但凡會易容的人,何不做的惟妙惟肖,何必那般遮遮掩掩呢?”葉麒替她捋了捋濕發,感慨道:“不管怎麼說,有線索好過毫無頭緒,有了頭緒只要順藤摸瓜,總能得到答案的,但是……切忌莽撞,否則順藤摸瓜就成了順騰入坑了,知道了麼?”

  “也是。”長陵覺得這話倒也不錯,不由點了點頭,看葉麒一臉“孺子可教”看著自己,白了他一眼道:“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和我說話愈發的張狂了?”

  “那一定是錯覺。”葉麒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一笑,“我哪敢呢?”

  兩人走到東夏院木屋前,葉麒看她入屋後道:“我也去換一身,順便煮杯熱茶。”

  長陵這才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對了,你的衣服呢?”

  “呃,被那火燙破了點口子,我就丟了。”葉麒打了個馬虎眼,推她去換衣裳,“行了行了,快點兒啊,別誤了時辰,要是好簽給慕容飛抽走,你那冤枉架就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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