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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資料, 都是穆興旺出生後所犯下的『光榮』事跡。
A組自接了穆興旺的案子,就在不停地翻找資料。果不其然, 穆興旺從小到大,每一年幾乎都要得罪不少人。
這更加證實了趙鈞的猜想。
楚月檸肯定就是其中某位。
是她,為了殺趙鈞早早就進行部署。
楚月檸再次打了個哈欠, 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昨晚本來就回來的晚, 早早出攤生意沒做多少,反而被拉到了警署。
她無力嘆氣。
或許,她真和警署有緣?
「再聲明一次, 我與穆興旺在算命以前素未謀面,根本沒有可以交集的人生軌跡。」
「再者。」楚月檸及時補充, 環視了一圈幾個便衣。他們個個都盯著她,好似生怕她跑了。
「你們既然懷疑我,有時間將穆興旺的生平都查一遍,那肯定也查了我的吧?我不是香江本土人,有機會和穆興旺結仇?」
楚月檸又去看審訊台的趙鈞,「嗯?」
趙鈞盯著哈欠連天的女孩,眼中閃過不爽,「警署是你家啊?想打哈欠就打哈欠?」
「別急。」趙鈞又撿起一宗資料,將資料從上至下看清楚,「楚陽嘉,曾被穆興旺踩在腳下用臉擦鞋,你是他什麼人?」
「同姓就一定有關係?」楚月檸氣笑了。
「講不准楚陽嘉就是你阿哥,當年讓穆興旺用臉擦鞋,他一直懷恨在心為了避免懷疑,就請了你從大陸過來幫他。」
「趙沙展真會編故事。」楚月檸微笑,「是打算沒罪名也要強安個罪名?」
「不敢。」趙鈞忍著怒意,「屈打成招不是我的風格,我審過的犯人最後都相當配合的簽下認罪書。皇家警察當然要知法守法。」
「11月24號晚上在哪裡?有無人證?」
「花園小區。」
「在花園小區做什麼事?」
「做法。」
楚月檸對答如流。
「做法?」趙鈞嗤笑,「扮玄學大師上癮?入戲未免太深了吧?人證呢?」
「花園小區的康南希、安迪以及老公公老婆婆都可以幫我作證。」楚月檸還不忘添一句,「有心的話,你可以查到很多東西。」
先前的便衣警察看了楚月檸一眼,冷著臉:「已經查過,九點之前你們確實在一起。穆興旺從警署離開也恰好是在九點鐘。」
也就是說。
九點鐘,穆興旺從警署離開之後便被虐殺死亡。
如果沒辦法提供九點鐘以後得人證。
楚月檸依然沒有辦法洗脫嫌疑。
「通菜街的衛硯臨一直和我呆在一起。他可以作證。」楚月檸覺得有點頭痛,剛解決了風聲鶴唳,還沒來得及休息,又得面臨無休止的盤問。
趙鈞冷笑:「倒是提醒了我,據現場目擊證人回答,這位衛先生從你擺攤算命前就一直和你待在一起。警方有理由懷疑你們是一夥的。」
話落,趙鈞就已經安排同事將衛硯臨一併帶回。
「楚小姐還有些話沒有老實交代,不如再考慮清楚怎麼回答。」
講完。
趙鈞起身出了審訊室。
穆寬的秘書上前一步,低聲:「趙沙展,穆生在辦公室等候,他想見一見楚小姐。」
「還有,穆先生希望能夠早日將殺少爺的兇手繩之於法,希望趙沙展再加把勁。」
昏黃的燈光被人用手遮住。
待穆寬坐下來後,秘書才移開手。
「楚小姐。」
楚月檸不喜皺了眉,沒有應。
「犬子的遭遇,想必你已經聽聞。」穆寬也不急慢慢講,「在你算完命後的短短几個鐘頭,他就慘遭毒手。」
「犬子?」楚月檸反諷,「第一次聽有人講戴綠帽講的如此坦然,穆先生,我是佩服你的。」
穆寬眼中含著狠辣,大抵是事情發生過後沒人敢提這件事,甚至連妻子也顧不上親子死亡急匆匆離開穆宅避風頭。
他竟然被人當面揭短。
尤其對方還是黃毛丫頭。
穆寬掩下光芒,「穆家畢竟養了興旺多年,對他的栽培都用了心思。他雖不是我穆寬的親生子,卻猶如親生子。血脈不過就是另一種形勢,牽絆著我與他的更多還是親情。」
穆寬聽聞穆興旺死訊時悲慟欲絕,也明白過來,就算不是親生兒子也已經養了多年難以與穆家割棄。
眼下有大量媒體聚焦在穆家身上,他曾經做過不少糊塗事,一旦被挖出來穆家都將被傾覆。
未免事情被越挖越深。
急迫需要一個兇手平息事件。
不論如何看,楚月檸都是最佳人選。
「穆家養大的孩子不能無緣無故就慘死。」
楚月檸問:「那其他慘死的人呢?」
她冷一笑。
「跳樓的女孩呢?她就可以有緣有故的慘死?冤有頭,債有主。欠債的可不止穆興旺,你們欠的都還未還。」
穆寬陰沉的目光令人膽寒。良久才笑:「楚小姐真會講笑,興旺從來都是良善的,什麼逼死人?有證據嗎?」
「你就想靠算命,想靠一個記者就能污衊興旺?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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