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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瓮中抓鱉。
裡面的人就像被關在房間裡,最後會被活活折騰死,這還不夠,八門全堵魂魄被困在原地最後也會被壓力捏散。
「王八蛋!讓我找出來是誰布置的,就拿這些稻草娃娃用針插死他!」衛硯臨捏起稻草娃娃咬牙切齒,沒忍住磨了磨。
冷,太冷了。
他緊咬著牙關。
忽然手臂被套進來一個東西。
黃色的符穿了條紅繩在半空晃蕩。
衛硯臨怔了怔,抬首就看到女孩微一笑的唇角。
「別逞強,戴好。」
衛硯臨頓時心底暖洋洋的,「馬上馬上。」
手忙腳亂將紅繩套進脖子,很快,那股煞氣入體寒意刺骨的感覺被清掃的蕩然無存。
戴好後,衛硯臨又去看小區。
陣法威懾力極其強。
衛硯臨上次看到如此強的陣法時,還是在師傅身上。師傅是香江排名頂尖的玄學師,他能夠感覺到小區裡的設置陣法的人實力絕對與師傅持平,或者還在之上。
他之前認為楚月檸強,但肯定還不及師傅。
如今。
他捏了捏胸前的黃符。
一道黃符就足以周全。
相差無幾的年齡卻要靠同行庇護。
衛硯臨莫名苦澀。
師傅,落下太多了啊。
他還能追趕上嗎?
小區頂鶴已成形,黑色的煞氣不斷盤旋在頂部。
楚月檸收回目光,將攤車停好。
衛硯臨問:「檸檸,現在就要進去嗎?」
「再等等,先不要打草驚蛇。那邊的人十有八九是衝著房子來的,不解決好還要鬧騰。」楚月檸搖了搖頭。
她反覆分析了康南希的一番話,終於覺察出布置風聲鶴唳人的目的。
衛硯臨聽過大致事情經過後,更是憤氣填膺。
「肯定是這樣!花園小區的人不肯搬,資本家又想重建賺大錢不就想著骯髒的方法趕人!」
衛硯臨聲音過於大,吸引一位女士看了兩眼。
然後。
對方看見了紙板上寫著的字,停下腳步,帶著陪同的人走過來詢問。
「老板,這裡可以算命?」
女士雖然上了點年紀,保養卻極好風韻猶存。直到楚月檸回復可以,衛硯臨才快速從攤車抽出小木桌,又迅速擺上小椅子。
然後,他看了看旁邊雙十年華的男孩和女孩也順勢遞了一把。
男孩接過笑著說:「謝謝。」
「不客氣。」衛硯臨擺了擺手,又去打量坐到桌前去的女士,說,「你們母親算命要不少時間。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先去外面轉轉。」
話音剛出。
場面就即刻冷了下來。
男孩趕快坐到女士身旁,回首尷尬沖衛硯臨道,「你誤會了,她不是我媽,是我honey。」
說著,男孩又趕緊攔住女士哄,「honey別生氣。」
衛硯臨哪裡碰到過這麼抓馬的場面,連連嘶了好幾聲,他功力不夠深算命都是靠八字,還沒達到楚月檸能相面就准到離譜的地步。
生怕跑生意,急忙道歉。
「sorry、sorry。」
女士倒是非常看的開,「沒關係,年齡差擺著會造成誤會很正常。」
衛硯臨尷尬到滿面通紅。
年輕的女孩將椅子遞還給衛硯臨,「我在這裡等著他們就好。」
如此奇怪的組合,自然吸引了不少人過來看算命。
畢竟。
不止衛硯臨,剛剛他們也以為男孩和女士是母子,兩個年輕人是她的孩子。
哪裡想到還能是情侶關係?
女士顯然不是第一次算命,開口就給了生辰八字,「我叫曾欣秀,大師喊我秀姐就可以。」
「好,秀姐。那我們開始算命吧。」
楚月檸先從家庭算起:「你原本出生在一個窮苦家庭,16歲時去到廣州打工結識了一位香江商人,隨後他向你求愛,你也答應了。兩人組建家庭,你也跟著他一起來到香江生活。」
「你與你先生是一見鍾情的命定姻緣。」
曾欣秀顯然被震驚住,「大師,我已經算過不下十回命,你明明不認識我卻是算的最準的。」
簡直分毫未差。
「好多人都說我是貪圖丈夫的錢,其實我是真心愛他。但講出來也沒有人信。」
唯一說相信的竟然還是算命大師。
楚月檸接著說:「你命主中有丑、未、未、酉地支出現,又辰戌相衝、寅巳相刑,都是早年喪夫的八字。所以,你如今是孤身一人。」
「又算對了。」曾欣秀的面色充滿了苦意,「原以為能和他過一輩子,誰能想到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丈夫死亡後,賠償了一筆不菲的賠償金還有財產也留給了我。」
曾欣秀出生在窮苦的家庭,最窮的時候,一家人一天都只能喝一頓稀米粥。
她曾經發誓一定要變得有錢。
沒想到有錢的那天,代價卻是失去丈夫的性命。
「你八字上顯示是非常重感情的人,丈夫去世後,一定難過了很久吧?」楚月檸看著曾欣秀的八字,也唏噓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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