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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D組的督察madam敲了敲門,示意時間已經到,沒有證據證明對方是兇犯,警署就要放人。
D組再不願意,也只能遵守法律。
楚月檸看著沉默的周風旭,表情誠懇。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配合警察調查是香江人民該盡的責任,周sir日後如果還有疑問,歡迎再來廟街。」
說完,楚月檸又去看一邊的施博仁,不忘好心衷告。
「施博仁先生,一個小時後,你將會進醫院,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拿屁、股對著大門。」
說完,楚月檸便離開了警署。
見人已經離開。
甘一祖奇怪,看著還在沉思的周風旭沒打擾,去推施博仁,「仁哥,你說糖水檔老闆為什麼會知道你名字?」
施博仁沒好氣:「還用問?肯定是我平時鋤強扶弱、為人仗義、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為人給香江市民留下深刻的印象。」
「唉。」施博仁仰頭嘆氣,「太受歡迎也是一種苦惱,走到哪都有人認識。真是求求老天找個人幫我分擔一下罷。」
甘一祖:……
話音剛落。
施平之就急沖衝進來打斷:「剛剛從審訊室出去的女孩,就是算命抓到白、粉仔那個啊!你們是不是審問她了?有沒有問她都是依據什麼來算的命?」
施平之也不信玄學。
所以理所應當的也想要個答案。
周風旭這才將兩人聯繫起來,神情若有所思:「她就是你說算命很神的那個?」
甘一祖撓了撓頭:「如此看來,她找李志榮真的只是為了破鬼桃花?」
「真是索索嘚(傻傻的)。」施博仁站起身,兩手撐著門背對走廊,「有鬼我就信,算命我就真不信啦,頂多就是炒一炒名氣,故意找人作怪。」
「仁哥,之前堅叔那宗案是你說的鬼殺人的喔,你一點都不信?」甘一祖疑惑。
「我們是警察嘛,最重要的就是信奉科學。」施博仁見甘一祖真的這麼天真,不由用憐愛的目光看他。
「隨便就信鬼殺人,案子不用破了咩?」
「今天要是真進醫院,我施博仁的名字倒過來寫。」
同一時刻。
走廊另一間審訊室的嫌疑犯沖了出來,對方拆了一根木椅腿,上方還連著好幾根鐵釘,神色猙獰拿著木椅腿衝著人群揮打。
「我沒犯事,你們快放我出去!」
突然。
嫌疑犯踩了不知是誰丟的香蕉皮,一個趔趄,就在即將摔在地上的時候,木板往前一拍。
生鏽的鐵釘噗嗤一聲扎入肥潤的屁、股。
緊接著是施博仁殺豬般的慘叫。
第16章
嫌疑犯看著痛叫的人,手一哆嗦,木板就鬆開掛在施博仁屁、股上。
實在太痛了,施博仁痛到額頭冒汗,手握拳頭先指了指嫌疑犯,才將木板緩慢拔出。
「在警署你都敢襲警!一祖,抓他坐牢,不坐夠十年不准放出來!」
甘一祖立刻上前,踢了嫌疑犯一腳,然後將人反手按在牆角。
嫌疑犯臉側貼在牆上,哭訴:「阿sir,用不用這麼嚴重啊?不過一塊木板。」
「一塊木板?」施博仁撿起木板,作勢要拍在嫌疑犯臉上,嫌疑犯嚇得瑟瑟發抖,哀聲求饒。
「可惜這塊木板沒到你臉上。」施博仁才恨恨把木板丟地上。
生鏽的釘子上還掛著一點鮮血。
甘一祖看著就痛,嘶了一聲,去扶施博仁:「仁哥,要不要去醫院掛個號?」
糖水檔老闆的算命,簡直不要太准了吧!
說要去醫院,就真要去醫院。
不去都不行。
施博仁痛的齜牙咧嘴,一手捂著屁股,心底又痛又慌。
痛的是這釘子真他媽鋒利,慌的是去醫院他是不是得換姓了?
老施家最後的血脈敢換姓,遠在江城省埋著的老祖宗們會從土裡翻出來,翻山越嶺,淌過大海也要收拾他吧?
「巧合……一定是巧合。」
「人生中真是充滿巧合與意外。」
施博仁強顏歡笑,雙手合十朝空氣拜了拜,「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周風旭撿起地板上的香蕉皮,扔進過來收拾的清潔阿婆的垃圾桶,目光下移,看了傷口後拍拍施博仁肩膀,「去醫院看看,錢找我報銷。」
施博仁感激到淚眼汪汪,順棍就往上爬,提出已經心心念念很久的問題。
「旭哥,你對我真是好啊,不如看在我傷了的份上,晚上一起請我們到歡樂吧喝酒啊?」
周風旭看了他一眼,笑了:「如果你再提歡樂吧,這次的事情麻煩你自己掏腰包。」
「明白。」
施博仁捂著屁股,委委屈屈的閉嘴。
督察辦公室被打開。
女人短髮穿著軍裝,不苟言笑,她先是看了一圈走廊的人,見施博仁捂著屁股,饒有興趣的看著:「做咩啊?」
「沒事,不小心擦傷。」施博仁氣不喘臉不紅就撒了一個謊。
開玩笑,在同事面前丟人就算了。
在女士面前還是要保持風度。
「多注意安全。」石玉冰講完,目光投向旁邊站著沒出聲的男人身上,點了點頭。
「周sir。麻煩你進來下。」
辦公室很大,牆上掛滿了石玉冰年輕時候在警隊的照片,還有各種體能項目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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