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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暮色時分,幾人才散去,臨出門時,馮梁黑著臉說道:「今晚本公子命人給你們送錢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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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府
馮梁回到院子裡將礙眼的下人全都轟了下去,屋內的瓷盞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一手叉腰一手快速搖著扇子,涼寒,涼寒,涼寒這個狗女人絕對是帶人來坑他的,那個御親王妃上次也不見得多麼會打葉子牌,這次怎麼還讓他給輸了?
馮梁「唰」的一聲收起摺扇,他一邊打著手掌一邊命自己的隨從將沈家、涼家、御親王府的錢送去。隨從顫巍巍的看了眼馮梁:「爺,咱們的小庫房都快讓你敗光了,您確定嗎?」
「確定,然後你再順帶去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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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墨棠苑
沈初酒時不時便抻著脖子瞧一眼窗外,戰瀟將手中看完的密信放在燭火上燒成灰燼,這才抬頭看向沈初酒:「本王方才就見你魂不守舍的,在瞧什麼?」
沈初酒坐在凳子上端起茶盞準備喝水時才發現茶盞是空的,她放下手中的茶盞敷衍道:「沒什麼。」
這時姚輕的聲音傳來:「主子,馮家小公子命人送來一萬兩黃金,還有涼老闆和沈夫人也各自送來一萬兩黃金。」
戰瀟還未說話,沈初酒都要跳起來了,「真的?」
姚輕木訥的看著沈初酒點點頭,「真,真的。」
沈初酒得意的看向戰瀟:「殿下,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該做到?」
戰瀟將沈初酒拉入懷中,他寵溺的笑了聲:「本王答應你的什麼事沒有做到?」
「就,以後可不准再碰我了啊。」沈初酒說著話推開戰瀟並且同他保持一米距離。
戰瀟笑問:「沈家主覺得軍隊的糧草三萬兩夠?」
沈初酒撓了撓頭,難為情的說道:「三萬兩肯定不夠,但是我這不是能力有限嗎?」她說著話將藏在袖中的圖紙放在戰瀟眼前:「不過,我可以幫殿下節省開支。」
戰瀟本想隨意掃一眼,誰知這掃了一眼便徹底挪不開眼了,「你畫的?」
沈初酒高傲地揚起小臉,「說好了啊,以後可不准再碰我。」她正準備離開時,戰瀟一把將她拉住:「畫歸畫,還沒說作用呢。」沈初酒給他的畫紙,他從前只在古籍中看見過,實物倒是真沒見過。
戰瀟將她圈在懷中,圖紙鋪平在書桌上,沈初酒拿起毛筆給戰瀟講解如何使用,末了戰瀟問道:「沈家有?」
沈初酒默了片刻,她在兒時見爹爹用過這個東西,當時好像還不是很完善,後來又經過沈家的工匠改良才出來一個雛形,她現在畫的還是她自己在雛形的基礎上改造的,具體能不能使用還真的不好說。
戰瀟轉身在博古架上找出一本書,「你看這個,是時期諸葛亮的記載,感覺原理相似。」
沈初酒看著書中的記載,最後看向下面的圖紙,所繪製的圖形和自己畫出來的不相上下,她低聲呢喃:「原來祖先就已經有了這個,我還以為沈家的工匠很厲害呢。」
戰瀟收起書寵溺地揉了下沈初酒的頭:「沈家的工匠是很厲害,雖然祖先發明了,但是卻沒有流傳下來,如今若是能讓其重現也是件好事。」
沈初酒聞言,她拿出信紙提筆寫下一封信,又起身走到妝奩前翻找一番,最終找到一個手掌大的印璽蓋在信紙上,交給戰瀟。
「殿下將這封信送往南羽沈家,屆時沈家自會按照上面所述趕製。」
戰瀟雖知信中寫的什麼,但是心裡也難免不舒服,他反轉著手中的信封,言語不悅地說了聲:「沈家主這麼主動幫本王,是為了南羽還是為了本王?」
沈初酒不以為意地說了聲:「南羽國才是我家,我自然要多為南羽操點心,日後殿下能在大淵呼風喚雨,我可不能沒有地方去。」
沈初酒的話說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偏偏還說的讓戰瀟的心發顫。
戰瀟閉了閉眼,當他再睜開雙眼時,突然將沈初酒擁在懷裡,他的下頜抵在沈初酒的肩頭,低聲:「小酒,不走好不好?」
沈初酒真的很想說「好」,可是戰瀟對她的態度沒有一點真心讓她留下的意思,現在哥哥在大淵,她尚有去處,日後若是真的在戰瀟的身邊受了委屈,她哭都沒地找人哭。
「不好。」
戰瀟也不知聽沒聽見,他聲音帶著絲絲沙啞:「小酒,我好後悔沒有早些娶你,幸好,我沒有錯過你。」
第62章 海事
他和沈初酒生活的這兩年, 沈初酒給過他驚喜,也給過他驚嚇,讓他快樂也讓他憤怒, 讓他的生活不再像從前那般枯燥,懷中的小姑娘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堅強,也帶著姑娘的頑皮與單純, 她會哭會鬧會撒嬌, 聽話懂事不矯情, 這樣的姑娘值得他一生捧在手心。
沈初酒低聲:「殿下。」
戰瀟環著沈初酒的身子,笑問:「小酒總是給本王驚喜,本王都不知該如何獎賞你。」
沈初酒仰頭看著戰瀟:「我想和殿下有個寶寶,別的都不求。」
戰瀟唇角的笑意僵了僵, 他在沈初酒的額頭落下一個吻:「除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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