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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棄攤開手：「顯而易見。」
「但是根據我的調查，你之前和唐覃也有一腿，這就說明，你也是個gay。」
鄭瑤看他的眼神充滿打量和警惕，樓棄笑容不變：「我雖然是，但是我足夠坦誠，唐覃會把這些話告訴你嗎？」
鄭瑤沉默了，樓棄靠在牆壁一邊：「像唐覃這種捉摸不透的人，你跟他在一塊做生意，難道不怕被他吃干抹淨嗎？」
鄭瑤嗤笑，上下打量他：「但我覺得你更會演。」
「你今天去的剪彩是寧信大廈那個商場的剪彩吧？據我所知那個商場本來應該是鄭二總那個女兒的，搶到它你費了不少功夫吧？」
鄭瑤不語，她回到鄭家的日子很短，所以得到一些東西費勁一些，樓棄微微歪了一點腦袋，低聲問：「你家的製造業，你沒想過插手嗎？一個商場才值多少錢？」
鄭瑤攥緊了手指，沉默不語，她之前向唐覃示好，但是唐覃三番五次拒絕，跟她做生意也是淺嘗輒止，看樣子是想在鄭家的勢力面前保持中立，所以才三番五次拒絕鄭瑤。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選擇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呢？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樓棄稍微俯身湊近了一些，盯著鄭瑤的面頰，緩緩開口：「選我吧，我會幫你的。」
鄭瑤別過臉頰深吸了一口氣：「我會好好考慮的，等我考慮好了聯繫你。」
樓棄直起腰身：「你還不如直接聯繫唐覃，我現在被他關著。」
鄭瑤一怔，思索片刻點點頭：「那我明白了。」
鄭瑤既然知道兩個人之前有牽絆，再加上現在的情況，很容易就能猜到現在的樓棄暔渢被唐覃牽制，而樓棄反擊的第一步棋就是選擇了鄭瑤。
樓棄半開玩笑：「你不如回去給鄭老爺子表達一下對我的好感，這樣大概我能出來得容易一些。」
第二十章 反向包養
樓棄臉上的笑容耀眼得很，大概是這樣好的皮囊和笑臉太容易讓人放鬆了，鄭瑤也閉上眼跟著笑了笑：「那你總不能天天讓我追著你約會吧？」
樓棄嘆氣：「這不是沒辦法。」他挑挑眉又道：「要不鄭小姐在轉讓合同上想想辦法。」
樓棄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鄭瑤竟也知道這件事情，頓了頓認真道：「這件事情恐怕我沒有辦法幫你。」
樓棄臉上的笑容一滯，擰眉：「你居然也知道這件事情？」
鄭瑤點點頭，猶豫片刻抬頭問：「你知道唐覃當年救了我的事情嗎？」
樓棄神情嚴肅了一些，他不知道兩個人今天在唐家說這些好還是不好，但是如果今天不說，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著鄭瑤。
「他救了我之後，查出了我爺爺不能說的秘密，這個秘密被唐覃知道了，唐覃拿了這個和我爺爺做交易，我爺爺是被逼無奈才去冒這個險，並不是單純我爺爺給他幫忙，所以這件事情我說了不算，我爺爺說了也不算。」
樓棄皺眉：「那這個秘密，你知道嗎？」
鄭瑤搖頭：「不知道。」
樓棄好像意識到這件事情牽扯到的事情有多複雜，又免不了疑惑，唐覃賭上了這麼多，難道就只是為了讓他家破產？又或者是，為了讓自己留在他身邊？
要只是為了破產，他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地把自己抓到他身邊。
原來他曾經忽略的、被唐覃掛在嘴邊的「喜歡」「愛」竟然都是真的。
他驚訝無比，卻又無所適從。
如果愛一個人能做到這種份上，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他這個時候應該還是有所顧忌，不想和大家鬧翻，不然今天也不會讓你出來了，只要他有顧忌，我就能把你約出來，他手上雖然有我爺爺的把柄，但是也不敢真的惹怒我家。」
「放心吧。會有解決辦法的。」
樓棄知道鄭瑤這麼為自己著想是想讓自己幫她進到他們集團內部，於是也笑著安慰她道：「你放心吧，海城這邊我熟，人脈什麼都是有的，你二叔這麼多年幹過不少髒事，到時候我把東西給你，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鄭瑤朝他伸出手，勾唇一笑，模樣大方：「樓總，合作無間。」
樓棄笑，握住她的手：「合作無間。」
兩個人端著一些小甜點出來，剛好這個時候唐覃走進來，看到兩個人一起從廚房出來腳步頓了一下，和兩位長輩打過招呼之後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
唐夫人的眼神從樓棄那邊轉到唐覃這邊，像是帶了些暗示一樣：「你看看你，多跟小樓學著點，人家都知道幫瑤瑤的忙。」
鄭瑤的手掌落在唐夫人的胳膊上，聲音略輕。
「阿姨，我不介意這些的，唐總忙生意我都知道。」
唐夫人笑了笑沒說話，但是眼神卻暗含警告地瞪了唐覃一眼，唐覃裝作沒看見，而是轉眼看向樓棄，眼神陰鬱冷漠，眸子裡濃雲翻滾。
樓棄坐在沙發上，看似是謙虛，實則在解釋：「屋裡剛才就我一個男人，我當然得去幫忙了，我打小就這麼樂於助人，是吧，媽？」
樓夫人笑：「是是是。」
再轉頭看向唐覃的時候，後者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
唐覃一來，樓棄也不想說話了，鄭瑤雖然也在陪著兩位大人聊天，但是氣氛很明顯並不熱鬧。
樓棄覺得無聊，便伸手想去拿一塊餅乾吃，剛伸出手就聽到唐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