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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清蕪知道這時候表白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她還在誤會她,可是她不能把一切都告訴她,只能用求婚,告訴她,她的真心。

  溫清蕪等了半晌,都沒有等到回應,正當她以為虞晚棠要拒絕她時,門轟然打開。

  虞晚棠站在溫清蕪面前,表情懵懂, 「你剛才說那話什麼意思啊,就是那什麼有序,無序的!什麼意思!」

  溫清蕪噗嗤一聲,嘴角溢出笑意。

  虞晚棠不滿地看向溫清蕪, 「不許取笑我!」

  溫清蕪嘴角笑意未減。

  虞晚棠氣得錘她胸口, 「再取笑我,我就不嫁給你了!」

  溫清蕪連忙抿住嘴,她抓住虞晚棠瑩白的皓腕, 「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虞晚棠抬眸,對上溫清蕪希翼的眼睛, 「清蕪姐姐,我……」

  溫清蕪在她猶豫的當口,邁著大長腿,將桌上的那個盒子拿過來,她打開盒子,璀璨耀眼的粉鑽戒指,映入虞晚棠的眼帘。

  虞晚棠詫異地望著溫清蕪,這個粉鑽是送給她的

  虞晚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溫清蕪拿起粉鑽戒指,溫柔地為她戴上。

  虞晚棠不自覺地攀上溫清蕪的肩膀,她到底什麼時候喜歡的自己,虞晚棠很想問問她,然而還沒問出口,溫清蕪就吻上她的唇瓣。

  整整三天,兩人閉門不出,因為溫清蕪公司事忙,所以總會有電話鈴聲響起,溫清蕪乾脆關機,不讓任何人打擾她和虞晚棠。

  窗台上,沙發上,地板上,桌子上,幾乎是每時每刻,虞晚棠都在她的身下,盡情地呻/吟著,從眉心到腳趾,虞晚棠全身上下,都被溫清蕪好好地伺候了一遍又一遍,以至於到後來,虞晚棠乾脆不穿衣服了,反正都是要脫的。

  虞晚棠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意識到溫清蕪的體力有多好,幾乎沒有力竭的時候。

  每當她聲音嘶啞,忍不住喊渴的時候,溫清蕪總會含住一口水,親自為她送上水分,然後再狠狠地欺壓她一番。

  虞晚棠是真的不知道溫清蕪從哪裡想到的這些姿勢,有些姿勢,她都覺得難堪極了,可是又耐不住溫清蕪想要,虞晚棠只好在心裡唾罵溫清蕪這個死悶騷!

  虞晚棠雪白的身體上遍布溫清蕪的指痕,尤其是那兩團又白又軟的大饅頭,不知道被揉捏了多少次,偏偏溫清蕪還不知道憐惜,明知道那兩團大饅頭經不住糟蹋了,還要一次又一次地在兩個大饅頭上流連。

  虞晚棠淚水漣漣,看起來可憐極了,她真的全身又酸又痛,可是溫清蕪完全不當一回事,還要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抱在腿上欺辱,虞晚棠的眼睛紅通通的,鼻尖透著粉,就像一個粉糯糯的糰子,她舉起細白柔嫩的手,去推溫清蕪, 「清蕪姐姐,嗚嗚嗚嗚嗚!」

  虞晚棠身下被她擺弄,說不出幾句完整的話,只知道用這種方式抗訴。

  然而不知為什麼,溫清蕪反而更用力了,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只要她一哭,就溫柔地哄她。

  虞晚棠心裡只覺得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她擰了一把溫清蕪的勁腰,然而那點力氣,對溫清蕪根本算不了什麼。

  虞晚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清蕪把她抱到床上,俯下身親她的眉心,唇角,脖頸……

  再急驟的風雨也有歇停的那一天,虞晚棠坐在床邊,一邊抹著淚,一邊去扣內衣,可是那裡疼得厲害,這麼昂貴的內衣,材料那麼柔軟,還是讓她疼得嘶一聲。

  虞晚棠瞪了溫清蕪一眼。

  而且這三天的疾風暴雨,讓她實在是受不住了,身子軟得厲害,力氣也沒了,這內衣的扣子,怎麼也扣不上。

  溫清蕪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甚至神色更加紅潤一些,虞晚棠氣不過,她對著溫清蕪,嗔怪道: 「清蕪姐姐,你看看你造的孽!我要懲罰你……」

  溫清蕪知道,她是要她給自己穿衣,溫清蕪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懲罰,她把虞晚棠抱到自己腿上,細緻地幫她穿好所有的衣裳,說起來,若不是她們要去參加白語然的婚禮,溫清蕪才不想離開這個別墅。

  虞晚棠穿的是一件略微簡約的粉裙,畢竟這是白語然的婚禮,還是不能太喧賓奪主了。

  虞晚棠固然討厭溫清蕪沒有輕重,但是在婚禮宴會上,還是一直牽著她的手,一刻也不想分開,這好歹是婚禮現場,溫清蕪就算再膽大,也不能做什麼。

  白語然穿的婚紗,是溫清蕪設計的,高級的剪裁,讓白語然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繁複又絢麗的裙擺,又讓她整個人多了一分高貴與雍容,仿佛從古堡里走出的公主。

  溫清蕪望向白語然,眉頭皺起,她終究還是選擇了不公布親生女兒。

  溫清蕪的目光穿過身旁語笑嫣然的虞晚棠,落在那個沙漏上,快了,就快沒了。

  溫清蕪緊握住虞晚棠的手,她已經做好了做背信棄義的小人的準備。

  白語然挽著父親的手,在浪漫的音樂伴隨下,一步步走向新郎,身後的花童捧著花束緊隨其後。

  忽然,那個花童絆到了什麼,重重地摔了一跤,她的膝蓋磕得很疼,她不禁大哭, 「白阿姨,白阿姨!」

  白恬恬謹記著白語然對她說的話,只要在公眾場合,絕對不能叫她媽媽,只能叫她阿姨。

  白語然轉頭,拉小提琴的音樂團,不禁停下演奏的手,音樂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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