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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此時,一個女服務員闖入包間,她指著隔壁,面色焦急:「溫總,我知道您和虞晚棠小姐,有些交情,剛才隔壁包間,讓我送酒,我看到那個孟松源在虞小姐面前放澀/情片,還讓她按照上面說的做!」

  不等服務員說完,溫清蕪從沙發上彈起,拎起一個紅酒瓶,衝出包間。

  第11章 我在

  虞晚棠知道今晚在劫難逃,按照孟松源所說拍了澀/情片之後呢,他就會放過自己了嗎不會,他可以再用這個視頻要挾她,一步錯,步步錯,如果她不想成為徹底被他控制,絕對不能拍。

  「你拍不拍」孟松源靠近虞晚棠,雙眼眯起,眼神犀利得幾乎要將虞晚棠生吞活剝。

  虞晚棠別過頭,發出無聲的抗拒。

  「由不得你!」孟松源的臉離虞晚棠越來越近,虞晚棠的手緊緊扣住沙發邊緣,她的身體緊繃著,眼睛裡流露出無比絕望的眼神,誰來救救她!

  孟松源發出一聲邪笑,只聽撕拉一聲,虞晚棠肩頭的真絲紅裙被扯開,露出潔白細膩的肌膚,和內衣的肩帶。

  虞晚棠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如同被人刷上了一層白粉,她緊緊攥住被撕破的紅裙,像是攥住自己僅剩的自尊。

  忽然,孟松源嘴角的笑意僵住,他不敢置信地回頭,在看清來人後,身子一仰,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道道血柱混合著酒液從他的額頭流下來。

  這樣子實在太恐怖了,攝影師也想不到,一向囂張的孟松源會被突然來的陌生女人拿紅酒瓶砸了頭。

  攝影師畏畏縮縮地往後退,生怕那個女人也往自己的頭上來一下子。

  溫清蕪剜了一眼攝影師,這眼神猶如粹了寒冰的利刃,令攝影師不寒而慄。

  「都是他讓我做的,我是無辜的。」攝影師辯解道。

  溫清蕪沒有理會攝影師的辯白,她大步向前,脫下身上的黑西裝,蓋在虞晚棠頭上。

  虞晚棠拽住黑西裝,肩膀微微地顫抖,溫清蕪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坐在她身邊。

  孟松源倒下了,沒有人再欺負他了,虞晚棠的淚水決堤般流下,喉嚨深處不斷傳來壓抑不住的哽咽聲。

  虞晚棠哭了多久,溫清蕪就陪了她多久,在漫長的哭泣過後,虞晚棠掀開黑西裝,頂著通紅的眼睛,含著哭腔說:「這是我媽媽送我的真絲紅裙,被他撕壞了。」

  溫清蕪看著虞晚棠的眼睛,神情無比認真,「晚棠,你還會有很多很多條紅裙。」

  「真的嗎」

  「真的。」

  溫清蕪的話仿佛有一種魔力,將虞晚棠的難過屈辱還有許多許多纏雜不清的情緒,一一撫平了。

  坐在溫清蕪的車裡,虞晚棠仿佛一隻受驚的貓,黏在溫清蕪身上,虞晚棠緊緊摟住溫清蕪的胳膊,「我不想回家,我媽媽肯定要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怕她們擔心。」

  生怕溫清蕪拒絕,虞晚棠扣住溫清蕪的右手,「我不管,你別想丟下我。」

  溫清蕪咳了一聲,心臟倏然劇烈的疼痛,她抬起左手捂住胸口,身子不自覺地蜷縮。

  「清蕪姐姐,你怎麼了你的心臟是不是有問題」虞晚棠的臉因為擔憂而顫抖。

  溫清蕪回握住虞晚棠的手,兩人十指緊扣,溫清蕪挺直身子,艱難地擠出一個憔悴的笑容:「我沒事!」溫清蕪強撐著,為虞晚棠系好安全帶。

  此時夜已深,在昏暗的燈光下,虞晚棠看不清溫清蕪的神色,聽到溫清蕪的回覆,虞晚棠當真以為溫清蕪沒什麼事,她看向前方,「清蕪姐姐」

  「嗯,我在。」

  「清蕪姐姐」

  「我在。」

  一路上,虞晚棠不知喚了多少聲清蕪姐姐,每一次溫清蕪都會回應她,而且牢牢抓住她的手,沒有鬆開。

  因為溫清蕪買的那棟豪宅被虞晚棠家人住著,而她家,又因為和父親吵架暫時回不去,所以溫清蕪帶虞晚棠去了五星級酒店萬汀。

  她們還是未成年的時候就來過一次萬汀酒店,那時候虞晚棠還是偷了母親的身份證訂的酒店,而這一回,她可以和溫清蕪堂而皇之地一同出入萬汀。

  溫清蕪是萬汀酒店的vip顧客,酒店前台對於她很是熟悉,從來沒有見過她帶人過來,當她看到狼狽的虞晚棠與溫總手牽著手走來,眼睛裡閃爍著疑惑,只是鑑於職業道德,沒有發問。

  溫清蕪訂的房間在四十一層,需要坐電梯上去,當她們一同走進電梯,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也邁進了電梯。

  和一個陌生的有壓迫感的男人同處在一個逼仄的,哪怕這個人不是孟松源,虞晚棠依舊不由自主地發抖,溫清蕪也意識到了她的異樣,她上前幾步,將虞晚棠擋在自己身後,亮光下,溫清蕪投射出的暗影將虞晚棠全然罩住,她以為這樣就能緩解虞晚棠的不安。

  誰知虞晚棠臉色發白,嘴唇顫抖,完全沒有好轉的跡象。

  溫清蕪握緊虞晚棠的手,可是顯然虞晚棠貪圖的不止這點溫暖,她突然摟過溫清蕪的腰,將整張臉貼在溫清蕪的胸口,溫清蕪愣住,雙手張開,不知該放在何處。

  叮鈴一聲,電梯自動打開,到了那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住的樓層,男人臨走前,在虞晚棠和溫清蕪的身上來回掃視,譏諷道:「秀恩愛請注意場合!」

  溫清蕪原本因為心臟疼痛而蒼白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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