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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就算聽見家裡有槍響,也不敢吭聲,只貓在房間裡,全當聽不著。
裝聾作啞,省著給自己找麻煩。
陸旭仰躺在地,渾身是血,南思硯光腳站在一邊,雙手握著槍,因為過分緊張,左腳踩在右腳上,整個人還在輕輕發抖。
嚴晧匆匆忙忙趕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他看著陸旭那張熟悉的臉,吞了口口水,喘著粗氣,問南思硯:「我來晚了?」
南思硯驚恐地看著嚴晧,點了點頭,對他說:「抱歉,我太害怕了......」
嚴晧啞然,半晌才道:「我覺得大概是二少爺更害怕些。」
南思硯第一次殺人,他看著陸旭死不瞑目的樣子,對陸旭說:「對不起......」
嚴晧:「..............」
他在之前接到陸承聽的命令時,並沒想過這個半夜敲響南思硯房門的人,居然會是同為陸家少爺的陸旭。
他對南思硯道:「二少爺,好歹是三爺的親手足。」
眼下,也是陸承聽唯一的血親了。
南思硯帶著哭腔道:「這不能怪我,三爺說了,誰欺負我,我就開槍打誰,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一樣的。」
嚴晧聞言,看著南思硯那張蒼白又無辜的小臉兒,張了張口,半天才憋出來一句:「那,那他說過就行。」
南思硯低頭看了眼往他腳下蔓延而來的血跡,往後退了退,問嚴晧:「嚴副官,現在怎麼辦?」
嚴晧抿了抿唇:「您歇著吧,我來。」
最近這段時間陸承聽搞了太多次這種事了,嚴晧處理起屍體來,顯然已經非常得心應手了。
待陸承聽回到家時,房間已經被打掃的很乾淨。
南思硯就坐在床上,身上裹著小毯子,嚴晧坐在沙發上陪著他,給他講陸承聽在戰場上是如何殺人不眨眼的,試圖藉此來安慰南思硯的情緒。
南思硯聽得聚精會神,臉色也好了許多,聽到驚險處,還會瞪著眼睛,興奮地問嚴晧:「然後呢?」
卻在一聽到門外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時,臉色立刻又白了下來,從床上跳下來。
在陸承聽進門的瞬間,便撲進了他懷裡,哽咽道:「三爺!」
陸承聽托著南思硯的大腿,將他抱在懷裡,溫柔問他:「怎麼了?」
南思硯好想哭,他磕磕絆絆地跟陸承聽說了今晚發生的事,然後還是沒忍住哭出了聲。
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難過又驚懼道:「我不是故意的三爺,我嚇死了!」
陸承聽抱著他,輕輕順著他的背,誇他:「你很棒,阿硯,能保護自己,很勇敢,很厲害。」
嚴晧看著南思硯那張變了又變的臉,一時間竟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怕還是假怕。
陸承聽看向嚴晧:「處理乾淨了嗎?」
嚴晧嗯了一聲:「不好安排,暫時放回他自己屋裡了,等您回來再做下一步安排。」
陸旭在華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陸承聽沉吟片刻,最終決定道:「放火吧,燒了這裡。」
嚴晧一驚:「陸公館您不要了?!」
陸承聽嗯了一聲,他原本就不喜歡陸公館的裝修風格,如今又連續死了這麼多人,壞了風水,沒必要再住下去了。
不僅陸公館不能要了,他更是打算藉此機會,直接徹底脫身了。
他對嚴晧道:「計劃提前,我安排好具體事宜,跟你聯絡,你做好準備,安頓好你自己家。」
嚴晧聞言,嚴肅點頭:「明白。」
陸承聽將南思硯放下來:「去換衣服,收拾東西,明天我帶你去旅行。」
南思硯聽不懂陸承聽和嚴晧的話,也覺得陸承聽這個決定很離譜,但他對陸承聽的信任和依賴大於一切。
聞言什麼都沒說,乖巧的收拾了自己和陸承聽的衣服。
又打開保險柜,將裡面的結婚證和值錢的物件統統收起來,對陸承聽道:「好了,三爺。」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華亭市便掀起了軒然大波。
陸公館在後半夜時起了火,煙霧瀰漫,火光沖天,大火足足燒了兩個時辰,直到天亮,才漸漸熄滅。
那往日裡人人路過都要驚嘆一句的輝煌宅院,就這樣在一夜之間,化成了一攤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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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竊玉30
「這陸家今年像是撞了邪,頻頻出事,真是嚇人。」
「誰說不是呢,下人,姨太太,小姐們都逃出來了,偏偏少爺們沒逃過去,說是二爺,三爺,和那被三爺抬進門兒去的那個戲子,都沒了。」
「姨太太也沒都逃出來啊,五姨太不就也沒出來嗎?」
「搞不好啊,就是那戲子命裡帶煞,坑害了這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