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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燼哥？」
「…不是。」似是有些不滿，輕咬了咬她的下唇。
「嘶…怎麼還咬人啊？」姜絮吃痛，看著眼前面露不滿的男人，這才想到剛剛賀燼好像喝了挺多酒的，但走路不挺直嗎，一點也不像喝醉了，身上也沒有很濃的酒氣，她便沒多想。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沒喝多，怎麼會把自己的情緒這麼明顯地顯露在外？
這人藏得這麼深？
姜絮來了勁，靈機一動，雙手捧著賀燼的臉，湊上去飛快地親了一下，笑眯眯道：「賀哥哥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聞言，賀燼悶著笑了聲，「嗯，回家。」
似是覺得新奇，一路上姜絮時不時瞅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手心很暖，把她剛剛吹冷了的手捂熱了，此時靠在她身上，闔著眼。
到了樓底下，姜絮動作利落地下了車，又十分貼心地把賀燼扶下車。
見女孩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賀燼便任由她扶著，一手環住她的肩，但僅有一小部分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姜絮一手握著賀燼虛環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手摟著他的腰，走得很慢。
男人輕淺的呼吸似有若無地落在她耳畔，似是睡著了一般。
不知道怎麼，姜絮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幅畫面，賀燼穿著白色球衣，被汗水浸濕，好身材若隱若現...
想到這，姜絮環在腰上的手不由得一緊，吞咽了一口，偷摸地從外套裡面探進去，裡面的襯衣很薄，手覆在上面就能感受到衣下清晰的輪廓。
第一次幹這種事，姜絮有些臉熱，摸了一下沒感覺到男人有什麼反應，便大膽了起來，直到進了家門都沒把手伸出來。
把賀燼放倒在沙發上，姜絮有些得逞的小得意，剛抽出手，便被本以為已經睡著了的男人扯住手腕，沒防備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驚呼被壓在喉嚨里，唇就被封住，後頸被一直有力的大手摁住，逃不開，上半身固定壓在他身上。
男人喝了酒，唇很熱，
良久才被鬆開，迷糊間聽見身下的男人道：「只是喝多了，還沒有醉到喪失行動能力的程度。」
「……」聞言姜絮一頭栽在賀燼頸窩處，悶悶道：「那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賀燼順了順她的頭髮，輕笑道：「想看看我家姑娘多大膽。」
「我...我先去洗澡了。」姜絮紅著臉飛快地撐起身，打斷了賀燼再要說的話，火速逃離現場。
姜絮摸著黑準確地找到了上次的房間，關上門，靠在門上捏了捏自己發紅的耳朵，深吸一口氣，平復著呼吸。
約莫十幾分鐘，她才打開燈，房間內亮堂起來，房內的購置與之前完全不一樣，整個換了色調，是她喜歡的藍色。
姜絮愣了愣，走進去拉開一側的衣櫃，都是一個品牌當季新款的衣服，符合她的穿衣喜好。
看到旁邊一排的小柜子，她似乎有什麼預感的拉開，整整齊齊的一排內衣，有兩種尺碼，都摘了吊牌，清洗過了，和賀燼身上一樣淡淡的香氣。
姜絮看著眼前的衣服，心裡似乎被什麼填滿，她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簡單洗了一下就出來了。
走到客廳時，見賀燼還躺在那兒沒動，像是睡著了的樣子，清淺的月光透過陽台的玻璃門灑在他的臉上，平添了一抹柔和。
姜絮輕聲走進，蹲在沙發旁，輕輕拂過賀燼眼下淡淡的烏青，她沒打算叫醒他，這個沙發睡他一人足夠大，拿過一旁的小毛毯蓋在他身上。
去洗澡前姜絮打開了客廳的暖氣，此刻已經暖了起來，光腳踩在地毯上也不會覺得冷。
她一手托著臉，另一隻手在給男人蓋上毯子時被握住，靜靜看著賀燼的睡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的呼吸聲都很輕，被暖氣的聲音掩蓋。
姜絮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她的床上，她看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發現房頂的燈罩也由原來的極簡白變成了歐式吊燈，旁邊還有小流蘇掛著雲朵。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想不到賀燼找人重新裝修時的表情，便立馬掀開被子跑下了樓，卻找見人。
餐桌上有一盤洗好的水果，底下壓了一張紙條，上面是賀燼遒勁有力的字體：
公司里有事要去處理，可能要些時間，不用等我。
早餐在微波爐邊上，加熱三分鐘就可以吃了，手套掛在牆上，別燙到手了，水果可以直接吃。
想我了直接給我打電話。
有種小媳婦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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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插pter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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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完年，學生即將面對的就是本學期最後一場期考試，期末倒計時掛在牆上，多少給些壓迫感。
姜氏的本部不在L市，到了年底，姜遠山和虞瑾都要去那呆上三個多星期。
賀燼也很忙，在學校基本見不到他的人，手機上聊得也不多，但有時候晚上他會突然出現在家門口，他從來沒說這些日子在忙什麼，姜絮也不問。
這天晚上，賀燼剛到門口沒一會兒，姜絮就下來了，他記得還沒給她發信息。
「怎麼知道我來了？」賀燼接住飛奔過來的女孩，揉了揉她的發頂。
「我的書桌靠著窗戶，看見你的車了。」好幾天沒見了，想念得很，姜絮在他胸口使勁蹭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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