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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盈盈哦了聲,碰了碰手指,「好,那你繼續忙,我先走了。」
她再次慢吞吞地轉過身,往門外走。
霍憑景盯著她的背影,旋即走到她身邊,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住,放在了椅子上。他手撐著椅子扶手,將趙盈盈圈住,小聲道:「很不舒服麼?」
趙盈盈看了眼門口,方才她進來,並沒有關門。雖然這座小院裡除了朝南朝北,便只有她陪嫁過來的紅棉,和另外幾個伺候的丫鬟,這會兒他們都不在這裡,但趙盈盈還是下意識地擔心有人聽見。
確認沒有任何動靜後,她才害羞地點了點頭。
「嗯……」
除了身上的酸痛感,腿間那裡還有些更難以明言的難受感,有些月長。
想來也是,畢竟那麼大,戳來戳去,戳了那麼久,能不月長嗎?
霍憑景眸色微沉,正色道:「我看看。」
趙盈盈登時睜大眼,大聲拒絕:「不行!」
門還沒關呢!他就要看?
她的眼神緊張地往門口瞟,霍憑景轉身,幾步走到門邊,將門合上,且將門栓也掛上。
「現在可以看了麼?」霍憑景說著,已經在她身前蹲下。
趙盈盈頓時有些不自在地羞澀起來,「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不過他們已經做都做了,難道還不在乎看一眼麼?
她怔了怔,妥協了。
其實她也有點擔心,畢竟實在不舒服。
趙盈盈扭捏地將裙擺掀起來,褪下褻褲,示意霍憑景趕緊看,「你快點看啊……」
說罷,便想將裙擺落下。
被霍憑景擋住,「等會兒,還沒看清楚。」
趙盈盈臉熱得不像話,「哦,那……你快點看清楚……看清楚了麼?是不是月中了?」
她感覺應該是月中了,因為走路的時候會碰到。
霍憑景卻沒回話。
趙盈盈不由有些緊張,她抓著自己的裙擺,剛好遮住了視線,瞧不見霍憑景的臉色。
該不會很嚴重吧?
正當她忐忑不安時,忽地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觸覺落在另一張嘴上。
趙盈盈愣住,隨後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霍憑景,你怎麼……怎麼……」她語無倫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怎麼能親那裡!
平時癸水都是從那裡流出來的,這麼髒。
霍憑景從她裙擺里探出頭來:「是有些月中了,可能得上些藥。」
他起身:「盈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取藥。」
說罷,便轉身往門外走。
趙盈盈哎了聲,趕緊把裙擺放下來,遮得嚴實。她眼睜睜看著霍憑景走了出去,出去時還沒忘記把門帶上,不多時,他帶著一個藥瓶回來了。
霍憑景將門合上,走到趙盈盈跟前,再次蹲下。
趙盈盈看著他手中的瓷瓶,有些詫異:「你怎麼連這種藥都有……」
霍憑景打開瓷瓶,用手指從中挖了些,答她的話:「成婚前特意備的,想著用得上。」
趙盈盈哦了聲,她雖然害羞,可也不想難受。
只是囑咐道:「你輕一點噢。」
「嗯。」霍憑景應了句,將指腹上的藥塗再小盈盈上。
趙盈盈感受到絲絲涼意從下面傳來,這種感覺實在很詭異。
尤其是,霍憑景竟然還給她裡面也上藥,更詭異了。
她實在很難不緊張,便不自覺地夾緊了些。
霍憑景眸色微沉,抬眸看她:「盈盈,放鬆一點。」
趙盈盈嘀咕:「這怎麼可能放鬆啊……」
霍憑景嘆了聲,慢慢將手指抽|出來。出來時,他額角起了一層微微的汗。
霍憑景用帕子將手指擦乾淨,站起身,道:「好了,不過剛上了藥,還不能穿褻褲,會弄髒,盈盈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吧。」
趙盈盈噢了聲,將裙擺放下去,她有些不敢看霍憑景的臉。
她想到自己不久前吃過的西瓜,好多汁水。
……
她也像那西瓜一樣。
……
這還是在書房裡。
……
昨晚她也這麼誇張嗎?
……
她腦袋裡閃過許多念頭,一陣陣的羞赧。
待緩了緩,她又感覺到胸口一陣痛感浮現。
「霍憑景……」趙盈盈忽然開口,喚了他一聲。
霍憑景輕嗯了聲。
趙盈盈低頭,指了指自己胸口,道:「我覺得這裡也需要上點藥,你昨天也太用力了,這又不是真的麵團……」
其實那藥只用於塗那兒,並不能塗在胸口。但她這樣講,讓霍憑景很難說些什麼。
所以,他重複:「我看看。」
反正更羞恥的都看了,胸口總不可能比那裡更羞恥,趙盈盈只猶豫了片刻,便將衣襟扯落,露出大片的雪色,與點點紅梅。
那是他的罪證,證實他昨晚的確太過用力。
霍憑景只好認罪:「下次我會輕一些。」
那些雪色在他眼中流轉,逐漸化作了一片流動的水,像絲滑的牛奶,在他指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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