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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玩夠了他的唇瓣,趙盈盈又學著將舌頭入侵他的唇舌。
她用柔軟的舌輕輕舔|舐他的牙齒, 掃過他的牙根,每一顆牙齒都不忘照顧。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趙盈盈沉浸在這種探索的欲|望之中。她感覺到新奇,當她成為主導者, 與被探索原來是不同的感覺。探索別人,也與探索自己不同。
趙盈盈繃著一口氣,緩緩退出來,她捂住心口,深呼吸著,有些不敢看霍憑景的眼睛。
「親完了,你覺得好點了麼?」她聲音近似呢喃,聽著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從前與蕭恆連親近都接受不了,現在竟然主動親吻一個男人。
或許是因為,蕭恆不是她命定的良人,而霍憑景是她命定的良人吧。
霍憑景嘴角漾著笑意:「好些了,但還是有一些疼。」
他說著,再次俯身壓下來,吻住她的朱唇。
「……現在呢,還疼麼?」
「還是有一些。」
趙盈盈迷離著好看的桃花眸,思緒一片空白,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微微垂眸,瞥見映在地磚上的夕陽,才陡然反應過來,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這一個下午,她就和霍憑景在這裡親親……
天哪。
她嘴唇發著麻,口乾舌燥。
霍憑景起身,貼心地給她倒了杯茶水,餵到嘴邊。
趙盈盈就著杯壁咕嚕嚕將一杯水都喝空,而後站起身來,道:「我……我要回去了。」
霍憑景嗯了聲:「我送你。」
待走出霍憑景的院子,趙盈盈扶住一旁的院牆,又緩了緩。
紅棉盯著她的唇,一整個下午她都等在外面,看見自家姑娘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紅棉掩嘴失笑,笑過了又繃住臉,勸了句:「姑娘,婚期在即,您與霍公子雖說柔情蜜意,可還是要注意一些。」
紅棉沒說得太明白,趙盈盈腦袋還混沌著,自然也沒聽懂,遲鈍地問:「注意什麼?」
紅棉咳嗽了聲:「注意別成三姑娘那般。」
趙盈盈這下聽懂了,紅棉說的是這樣那樣的事。
她面頰緋紅,反駁道:「紅棉,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她說罷,飛快地回了趙府。
第二日,紅棉又逼著趙盈盈繡嫁衣。趙盈盈想到霍憑景昨日說的話,叫她別再繡了,他會給她一件這世上最漂亮的嫁衣。她想這話應當是真的,霍憑景畢竟是一個大官,總不可能食言。
既然如此,她便不必再繡那勞什子嫁衣了。
趙盈盈這樣與紅棉說,紅棉聽後,嘖嘖嘆氣:「霍公子這話……世上最漂亮的嫁衣,奴婢還真有些期待呢。」
趙盈盈也期待,「到時候定能驚艷全城,那一定出盡風頭。想必霍公子他是從京城那邊定做吧。」
在趙盈盈看來,湖州城地方不算大,往日裡賣的那些衣裳首飾,總是會說這是京城流行的。這便給趙盈盈營造了一個關於京城的夢,關於京城的一切,一定都是極好的,很繁華熱鬧。
她又想,等她嫁給了霍憑景,就能隨霍憑景去京城。
如此一想,滿心期待。
紅棉聽她說著,卻輕嘆了聲:「只是京城與湖州到底有些遠,日後萬一姑娘在夫家受了委屈,都不好回娘家。」
趙盈盈沒想這麼多,樂觀得很:「肯定不會受什麼委屈的。」
月神大人會保佑她的。
主僕二人說著話,忽地聽見丫鬟在門外稟報:「姑娘,天儀閣的夥計求見,說是有要緊事與姑娘稟報。」
趙盈盈止住了話頭,讓人帶那夥計進來。
夥計進了門,賠著笑臉道歉:「是這樣的,趙二姑娘前些日子要的那幾種繡線,出了些岔子,小的是來給姑娘賠不是的。小的知道姑娘要這繡線是為了嫁衣,明白這事情耽擱不起,因此今日特來求見姑娘,還請姑娘親自隨小的去一趟天儀閣,挑些另外的繡線吧。」
原本趙盈盈定了幾種繡線,是為繡嫁衣之用,若是出了這種岔子,定然要著急一番。可如今她已經打算不繡那嫁衣,聽罷心中輕鬆,擺擺手說沒事。
轉念又想到,爹爹這些日子不許她隨便出門,可眼下這不就是一個合適的出門藉口麼?
她大可以藉機出去逛逛街,玩一玩再回來,總比成天悶在家裡好。
趙盈盈當即改口:「不過此事確實很重要,這樣吧,我便隨你走一趟。」
她隨天儀閣的夥計一道出了府門,到了天儀閣。
天儀閣夥計道:「二姑娘請稍事休息,略坐一會兒,小的去取繡線來。」
趙盈盈擺擺手,讓他下去。
她自顧自坐下,桌上置了一壺茶,她便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抿了口茶水,在心中計劃待會兒去哪裡逛街好,還未想罷,漸漸覺得眼皮沉沉往下墜,怎麼也睜不開。
「紅棉……」她低低喚了聲,側過頭時,只見紅棉的身影模糊不清。
紅棉嚇了一跳,忙不迭上前扶人:「姑娘這是怎麼了?」
話音還未落地,便覺後頸一痛,失去了意識。
蕭恆並未看紅棉,徑直將趙盈盈攔腰抱起,從後門出了天儀閣,登上自己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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