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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給飯盒一一打開收拾,看到飯盒裡剩的菜底子,肉魚蛋要啥有啥,張媽才隱隱有了些數兒。
等準備晚飯時,張媽更是拿出全部看家手藝,想在晚飯上出彩出新,給三口人吃好了。
趕年根了,顧濯也是真忙,這邊張姨開始擺飯的時候,他才帶著一身寒霜進了家門。
這邊一家子又敘話一番,才被張姨一再催著到餐廳入坐開席。
顧濯張羅開了瓶燕門春,魏錦雲看著他蒼白疲累明顯的臉色,略猶豫後還是由著了。想著晚上給他熱敷燙腳緩緩才行。
雖好久不見,葉開卻沒忘了顧濯的身體狀況。
「顧叔,你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那這酒你可不能喝,咱還是以茶代酒吧。」
沒想到他還記得,顧濯心裡是真得勁兒啊,就更不想掃興了。
「一年到頭都在犯,習慣了就那麼回事,能有啥事兒。
你難得回來,我和你媽都盼了多久了,這頓酒可不能省。」
顧濯轉頭給酒瓶遞給顧嵐,「小嵐來,你給咱一家子都滿上,這可是團圓酒,你和你嫂子也要少喝點兒。
還有邵征,給他倒點兒桔子水兒替著,都得喝一杯。」
顧嵐應著站起來,開始轉著圈倒酒,又給邵征倒滿了一杯桔子水兒。
顧濯都這樣說了,葉開也不忍攔著,只能由著了。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招數,只一杯酒,抿著慢慢喝吧,就沒有第二杯了。
看著顧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無奈笑著由葉開分派,魏錦雲和顧嵐都鬆了口氣。
魏錦雲更是直說,「還得是小開管你,今年過年我是不用擔心你亂來了。」『
看魏錦雲和顧嵐前後的神情變化,施愫愫就知道顧濯的身體狀況應該很不好。
於是關心地問,「顧叔哪裡不舒服,醫院裡怎麼說的?」
顧濯不想因自己的病破壞團圓飯的氣氛,擺手輕描淡寫說,「哪有什麼事,就是打小的毛病,上了歲數覺又輕,看著就氣弱了些。這都不算毛病,大夫也都說慢慢來,顯見是沒啥事的。」
魏錦雲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沒再說啥。
且顧濯的病症目前確實就是遭罪些,還沒到危及生命的地步,所以顧濯說的也算沒錯。
施愫愫打量了下顧濯的面容,蒼白而無血色,黑眼圈明顯,氣血虛加失眠是肯定了。
她雖不會看病,卻知道好的睡眠是最養人的,睡好了雖不會百病全消,卻會很好的改善身體狀況的。
她想了下,還是說了,「媽,要是調睡眠我倒是能想辦法,你們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給顧叔制個助睡眠的香條試試。」
邵征從來是他小姨的最佳捧場王,「對呀,我小姨最厲害了,我姥姥昏了三年能醒,全虧我小姨給她掛的藥包呢還有我舅舅的腿,到燕城都說治不了,都以為他往後要瘸了,最後還是我小姨給她敷藥包給敷好了的。
顧爺爺你一定要試試我小姨的法子,保證你啥病都好了。」
還有這些事?顧濯和魏錦雲半信半疑地看過來。
第97章
施愫愫可從沒給阮靜秋和施彥銘之外的人用過藥, 對這一塊兒她一直是很小心謹慎的。
結婚這麼久,足夠葉開心里有數, 施愫愫對外一直保有很強的戒心,能得她無保留信任的只有施家人,自己和邵征,之外的她都是保持一定安全距離的。
現見她主動提出要給顧濯配助眠香條,葉開就知道她這是為了自己。
媳婦終於叫他一點一點捂熱了,會為自己愛屋及烏了,葉開這會兒別提多窩心了。
忍不住抬手在施愫愫頭上來了個摸頭殺,葉開才跟著說,「邵征沒說錯, 沒有愫愫給配藥包,我岳母應該醒不了, 大舅子的腿也廢了。愫愫雖不懂醫, 卻認藥,她在這上頭也有靈性, 自己琢磨配出的東西都特別有效,顧叔應該試試。」
哪有這麼自賣自誇的,施愫愫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那麼誇張, 主要是自家人我也不見外, 且助眠香條簡單易得,又都是溫潤無害的天然用料,用了也沒什麼壞處,我才想著給顧叔試試的。」
顧濯苦失眠久矣, 天生的底子積弱,後天又失於調養, 工作強度又大,
而最標誌性的就是,他的覺是越睡越少,有時乾脆整宿都睡不著。
導致他本就破敗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長年的惡性循環下,他身體狀況可不就越來越拉垮了。
只要能讓他多少睡一會兒,顧濯已覺是救他於水火。
「愫愫你放心制,你顧叔活得糙,沒那麼多說法。」
魏錦雲說到這個就是一肚子苦水,「你們不知道,那些個安眠藥他吃得太多了,大夫都不讓他吃了。
吃了也不好使,他還非要吃,為這個我都要愁死了。
愫愫只管弄,就是能讓他戒了那些藥也好啊。」
畢竟以前也沒制過,施愫愫還是很保守地說,「開始肯定沒那麼好的效果,到時還要根據顧叔的反饋調整配方,得需要點時間,不過我們回去前肯定會達到一定療效的。」
失眠問題都多少年了,顧濯自己都放棄了。
對於施愫愫說的能達到一定療效的話,顧濯和魏錦雲都沒抱什麼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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