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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歌:「瀋陽笙是真兇只是猜測,目前我們並沒有掌握證據。」
林圻言:「沈繼什麼都沒有說?」
唐子茜抱住了一個抱枕,聲音中帶了些奇異:「到現在為止,關於瀋陽笙,沈繼什麼都沒有說。他可真是愛的深沉。」
「不過,不管有沒有證據,他敢利用雲歌扳倒沈繼,就要有足夠的能力承擔後果。」
林圻言突然想起之前在倉庫,沈淮在中午扒拉手機後興奮的打了電話,和掛掉電話後滔天的憤怒。
他扒拉手機應該就是看到了牧家接手虧空項目的消息,給沈繼打了電話,以為能收到出國避難的票,結果那邊輕飄飄的給否決了,沈淮被人戲耍,難免惱怒。
不過,應該不單單是否決,不然沈淮大概不會瘋狂到想殺了她。
唐子茜:「雲歌,瀋陽笙你打算怎麼辦。」
牧雲歌散漫的支著下巴,「他費盡心思就是想得到沈家,那就讓他看著,到手的權勢是怎麼一步步遠離的。」
【📢作者有話說】
還沒有寫完,這一趴主要是想交代沈家情況和這對兄弟畸形的那什麼。
愛你們~
88 ☪ 地位
◎言言,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她們說完,林圻言還有點回不過神。
一個人真的就這樣輕飄飄的死了,中午那會兒還活蹦亂跳地想殺她。
牧雲歌察覺出她的情緒,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言言,怎麼了?」
林圻言視線移過去,張了張嘴,「我……」
病房桌上有水果,唐子茜拿起個車厘子扔進嘴裡:「是不是第一次見這種事,嚇到了。」
牧雲歌皺眉:「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她的意思是去心理醫生調節一下,畢竟經歷了綁架案又驟然聽到死亡。
林圻言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沒想到一個人就這麼簡單的死了,有點恍惚。」
牧雲歌思量片刻,挑了些信息解釋給她聽:「他是被沈繼和瀋陽笙害死的,本身也不太乾淨,在沈家的地下產業里,每天會經手很多omega,裡面不乏漂亮的,」
她停了停,選擇了比較溫和的詞,「被沈淮欺負,其中最小的只有十三歲。」
林圻言睜圓了眼,「這么小就……」
牧雲歌覺得她的反應很有意思,伸手把她落在前面的頭髮別在耳後,低聲道,「所以他是罪有餘辜,不要為這樣的人死去難過,唯一值得可惜的只有他接受的不是法律的制裁。」
林圻言心裡終於好受了些。
沒錯,這種人讓他這麼簡單的死去反而是恩惠。
牧雲歌見她心情好了,捏了個陽光玫瑰遞到她唇邊。
林圻言對她沒有戒備心,直接張開嘴含進去。
柔軟的唇和溫熱指尖一觸即分。
牧雲歌眉目愉悅。
唐子茜跟自己的對象聊了兩句,說了林圻言的情況,抬眼瞥見牧雲歌的腳踝,隨口問,「雲歌,你這傷口要多久才能好。」
牧雲歌:「不知道,不過言言說找個護工來。」她的眼裡帶著抹笑掃過牧雲景。
牧雲景眼眸微動。
他嗓音溫潤:「護工嗎?」
林圻言點了點頭:「因為雲歌這樣也不方便去學校,最好先找個護工。」
牧雲景笑著說:「確實是個好主意,雲歌姐成績很好,現在課程基本都講完了,最後一周也只是複習,不去聽課成績也不會差。」
林圻言倒是贊同。
唐子茜視線在他們中間轉了個來回,明白了什麼,「護工的話,我記得這周圍有不少,就是不知道業務水平怎麼樣,我聽說有些黑心的護工會趁著主人家不便偷偷做點不道德的事。」
林圻言看過相關的新聞,有一瞬的動搖:「……應該不會吧。」
唐子茜聳肩:「誰知道呢,雲歌平時樹敵不少,瀋陽笙和尹家的人都盯著,萬一他們派個人混進來,到時候要是真做點什麼,雲歌這副樣子想跑也跑不了。」
林圻言不了解他們豪門會做到什麼程度,半信半疑,「真的嗎。」
牧雲歌不緊不慢地添了把火,溫柔小意:「沒關係,言言,白天人多眼雜,他們不敢做什麼的。」
林圻言看過去:「那晚上呢。」
牧雲景似是有點為難:「晚上雲歌姐躺著沒法大範圍活動,護工能下手的機會太多了,就連白天,隨便在飯里下點毒什麼的……」
他看了一眼牧雲歌,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
林圻言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唐子茜攤了攤手:「沒辦法,我們最近要解決沈繼的事,沒法照顧到雲歌,只能讓她聽天由命了。」
牧雲歌瞥向她,在心裡嘖了一聲。
唐子茜和牧雲景對視一眼,覺得火點的差不多了。
牧雲歌看林圻言的表情就知道她沒信:「言言,你有時間的話來看看就好,沒有時間……」
她微微垂下眼睫,「就算了,你的事比較重要,我沒關係的。」
林圻言看到她這個樣子就心軟。
唐子茜補救了一下:「我們午休的時間不是挺長的,兩個多小時,醫院離的也不遠,幾分鐘就能到。」
牧雲景頷首:「雲歌姐成績好,言姐你有不懂的地方正好能來問問。」